见她和那个人迟迟都没有回来,小西心里暗自鄙夷这些世家公子的作风,都用这么龌龊的手段!
当江哀玉回来的时候,见克里里还这么乖巧地跪着,再加上被桑儿伺候得舒服,气也就先消了半分。
她坐下的时候,克里里立刻爬上前来,让自己富有弹性的柔软双臀放在她脚下,充当脚凳。
这次,倒是小西打着胆子一脚踹在了他后面最敏感的骨头上。
小西跪坐在她的身上,用身体挡住她的视线,“不要,不要用他!”
江哀玉摸了摸他那一头红色的发,将一绺别在他的耳后,道:“他从前给你委屈受了?”
她拿起北岛桑呈上来的手枪。
“碰”“碰”“碰”“碰”,精准地打在远处一面墙的四角。
原本厚重华丽的墙面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缓缓落下的玫瑰花瓣,与玫瑰花瓣铺就的阴暗密室。
打通之后,仿佛与整个房间连为一体。
密室的墙面上,明里暗里挂着埋着数不清的情爱工具。
江哀玉接起一片花瓣,道:“现在,他是你的了,想怎么玩也没有关系。”
小西着实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会也没关系,我让人教你。”
说着,她示意北岛桑将人带进去。
北岛桑在克里里的脖子上套了一根麻绳就往后拽,这猝不及防,在克里里身上摩擦出许多的伤痕。
他粗暴地将人扔在地上,将克里里的手固定在墙面上。
北岛桑拿起一柄飞刀,飞快地在克里里的指缝之间穿插,惊得他一身冷汗,再也不敢有半分乱动。
小西跪坐在床头,被人摸了一下脑袋,只听到:“不错吧,想看什么尽管说。”
“看,看什么……”
小西结结巴巴,完全一副吓傻了的样子。
也难怪,视觉冲击感太过强烈,不说被凌虐的对象,就说那个凌虐者,他真佩服自己之前有勇气敢给他难堪。
江哀玉勾勾手指,就有奴近前来报节目名以及节目的解说。
她一般不喜欢亲自上场,除非遇见特别喜欢的奴隶。所以,身边的侍奉的奴隶都会备上几个这样供她闲暇时取乐,就像之前在“樱山北泉”和“红叶流水”一样。
小西还没有来得及答话,就感到耳边的温度,江哀玉一下把他压了过去,小声地对他说了些什么。
小西回答到:“碎骨,我要看碎骨。”
“孺子可教也。”
北岛桑接到示意动手,他从墙上的抽屉里,拿出一套钻石的工具。
最坚硬,也是最低调华丽的东西。
克里里惊恐地在地上扭动,求饶,那样子真是美妙至极。
北岛桑依旧面不改色,将他绑在墙面上固定好,然后跪下身去,反手抓着克里里的大拇指,敲在骨头上。
“啊——不要,不要,啊——”
“吵死了,把他嘴堵上。”
一旁辅助北岛桑的小奴,在他嘴里不知道塞进了什么东西,克里里果然没有再发出惨叫。
几近昏厥之中,克里里的眼前似乎出现了一个白衣的天使。
是来拯救他的吗?
他的脚趾骨已经全部碎裂,恐怕以后也只能膝行。像他这样一个尊贵且看上去有几分威武的男子,屈服起来,也别有一番魅力。
小西站在他的面前,按照玉姐姐的话做。
他解开固定克里里手臂的银环,这人就顺势跪在他面前,小西打开机关,重新将他的双手铐上,以一个屈辱的姿势。
“亲吻我,你将得到解放。”
此时的小西,在克里里的面前,像是一个能够拯救他的神灵。
就像教皇在接见他的信徒一般,即“亲吻我的脚面,你将得到解脱。”
小西不好意思地微微伸出脚。
克里里似乎犹豫却又一点儿也不犹豫吻上了他。
最终陷入了昏迷。
呵呵,这世界上还有更好的脱离痛苦的方式吗?沉睡之后,便感觉不到痛苦。
克里里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他的身旁放着一个盛水的小盆。
他饥渴地去饮水。
神志稍微清醒一些才意识到,自己刚在干了什么:被锁在地上,跪爬着探出脑袋去饮水。
阴暗的密室已经重新隐藏,不会有人找到他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他看见了一丝的光亮。
他认得那双脚,曾经救赎过他的那双脚。
克里里扭动着残破的身躯,想要去亲吻那双脚面,却被无情地躲开了。
他听见流水的声音,是水,那小盆里又装满了水,神明没有抛弃他!可是,他已经没有力气去喝水了。
克里里看见那洁白如玉的脚面伸了过来,上面还有一些流动的水珠。他眼中迸发出惊喜,忘情地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