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看一本书,内容甚是有趣。
北岛桑进来添茶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幕岁月静好的场面。
如果说是凌箫也就罢了,出身名门,又和他一起侍奉主人多年。这个新来的有什么本事让主人独宠他整整三日!
他添了茶就只能离开,也没有任何人注意。
说到底,江佩止只是进了萱草阁,半路出家,若论床上和伺候人的功夫,是万万敌不上从小就培养起来的近奴的。
已经三刻钟了,他手上的力道已大不如之前。
看书正入迷的江哀玉也没有注意到是谁在伺候自己,心里不顺就给了他一巴掌。
江佩止学着近侍的模样请罪:“贱…贱奴…该死。”
她这才想起这人是谁。
觉得甚是有趣,道:“感觉怎么样?”
“很是有趣。”
“那做错事的贱奴应该怎么样呢?”
“请罪,被罚。”
江哀玉取下他手腕上的铁环,就要将他拉走,江佩止站起身来,跟着她的步伐,却被呵斥到:“让你起来了吗?”
江佩止看着她,轻轻跪下。
可脖子上的颈圈在逼迫他前行,他伸出膝盖,向前爬去。
……
“殿下,腰低一点,把屁股抬起来。”
才入萱草阁第二日,他就被加了训。
这样屈辱的姿势他见过无数次,只要招招手,就有无数人用这样的姿势来讨好他。
“殿下现在是以色事人,若没有色,也就不配在这萱草阁中。”
很好,江黎的话又成功地激起了他的胜负欲。
他收敛了腰身,尽量规矩地学着爬。
忽而,他感到臀部一凉,上面放了一个双圆形的托盘,正好是他臀部的大小。
一左一右还呈了两杯水。
“今日殿下漏出来多少,奴就在殿下身上用多少‘春日醉’。”
他屈辱地在地上爬了两圈,还算是平稳,可第三圈的时候就撑不住了,自然地想要休息,他越是努力地想要翘臀,就越是力不从心。
他觉得自己这样和那些奴隶没有什么区别。
“殿下想要放弃了?”
江黎适时地出口。
他是家主身边的老人了,训诫过的,小到最低等的小奴,大到未来的凤君,元后;想要什么样的就能给他训练成什么样。
家主的意思,是按贵君的礼仪教授,但必须剥下他的自尊。
江佩止哪里容得他人质疑,只是当真力不从心,在第五圈的时候,清水洒了一地。
沾了“春日醉”的鞭子早已备好,在托盘落下的一瞬间就招呼到了他的双臀上。
……
江哀玉见他爬得甚为贵气,真是一举一动都不减当年风范。
她将他牵到凉亭。
虽然不是那张脸,但这人的动作、气度,与那人一般无二。
“来这里,想干什么?”
他攀上她的身,细细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只要一天没有看见妹妹,他浑身的嗜血因子就要暴动。
“还能干什么,玩。”
“是想要再像招来侍卫的那日一样玩吗?玩过一次的游戏,就没有第一次好玩了。”
“我倒不那么觉得。”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远远的声音。
“姐姐,我来了!”
又恢复生机与活力的炫酷弟弟迫不及待地跳下马车,连当脚踏垫的奴隶也没用上。
江佩止苦笑,他怎么把他给忘了。
今天真是,少不得又要被羞辱一番。
在江源兮来到凉亭之前,江佩止已经俯身在地,尽量减低自己的存在感,他从未想过,有一天竟然会被这个蠢得一无是处的弟弟掣肘。
“你最爱吃的芙蓉糕。”
“我就知道姐姐最好了,还给我送伤药,那个什么江佩止也太狠了,到现在我脸上还疼,你可是不知道,他打我那股劲,像是仇人一样!”
她瞧见刚才还与她说话的江佩止,不免有些好笑,看来弟弟逃不过他哥的毒手了。
江源兮的近奴在给他布菜,于是他就瞧见了姐姐的盘子里还没有吃食,又开始气鼓鼓的,掏出身上的鞭子就开始打人:“说你呢,还愣在哪儿干什么,还不快给我姐姐布菜!”
生生挨了一鞭子的江佩止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表面上还是低眉顺眼跪过来,开始布菜。
“姐姐,这是你从醉夜带回来的那个?我瞧也没那么好看,这身子也不知道被人上过多少次了,千人骑万人枕的,谁知道有没有病!”
江源兮的等级观念很重,从小就众星捧月,骄奢淫逸。
他觉得这样从醉夜里出来的下贱东西根本就是在玷污姐姐。
于是越看越不顺眼,又给了他一鞭子,打在手腕上。
“还有没有点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