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西那金丝雀般的声音将她从回忆里拉了出来。
“当然可以了。”
江哀玉笑笑,她不知道当时岚姨是凭借什么样的意志挺过去。只是一直抓着她的手不放。
高烧退后,大概觉得她真的是上天派来救他们的天使,就对她特别好。
后来,后来她听说他们找到了小西的父亲,认祖归宗,过得挺幸福的。
所以,这就是所谓的幸福吗?
“岚姨,你在这儿过得有什么不开心,和我说;要是有什么缺的少的,也要和我说。”
“傻孩子,我这儿有什么缺的。你和小西两个人好好地过就是了,不用考虑我。”
岚姨笑得很是慈爱。
江哀玉忽而被感动到了,虽然家里好像是要什么有什么,可是说是缺什么的话,也是什么都缺的。
……
克里里让人将自己里里外外都清洗了个干净,灌肠的管子冰冷地进入自己的身体的时候,他觉得毛骨悚然。
果然,这样的身子就连跪在少主脚下也不配。
几个侍奉他的小奴用红酒味道香料浸润了他的全身。克里里在水中维持着跪姿,后庭,肚脐,嘴……只要是身上有洞的地方,都被塞上了红酒香包。
不知道这样的姿势维持了多久。
只要是江家所属的奴才,没有哪一个是不想爬上主子的床的,就算在主人面前只是一条狗,那在外人眼里也是得罪不起的大人物。
就好比那个金丝雀,不过是一个庶出,妓女生的,一旦得到少主的宠幸,就连他父亲也要礼让三分。
后庭的香包被忽然地拿开了,他竟然感到一阵空虚,想用自己还能活动的臀去夹。在他身后跪着的那个小奴完全没想到大少爷回来这么一出,又给他塞了回去。
意识到自己有多么下贱的克里里似乎有些恼怒,将口中的香包吐了出来,吩咐到:“取出来!”
那个小奴又战战兢兢地给他取了出来,此刻,克里里的身子,似乎更敏感了,立即将后庭缩紧。
下一刻,他就感觉有一根温热的手指在他快要闭合的后庭内搅动。
克里里气急败坏地向后看去,却瞧见家里那个最懂得调教性奴的管事站在他身后。
管事的将手指在他后庭里划了个圈,然后放到鼻前闻了闻味道,又含在嘴里舔了舔,道:“少爷,香包的味道不是很足,要是您诚心想要求宠,不如用红酒直接灌进去,含上一个时辰,味道会好上许多。”
克里里狠下心来,道:“用。”
大约一个半时辰后,江哀玉带着小西从紫花院里出来,院外的空地上早就跪了一地的奴才,也包括罗素家的家主。
这次少主驾临,罗素家主将自己的位置放得很低,完全是按照一线家族接待少主的方式进行的。
这也是江哀玉不得不早早地带小西出来的原因。
只是她看这个罗素家主,真是没什么好脸色。
小西很识趣地跟在江哀玉的身后,和母亲告别。
这平时没什么人路过,就算路过也可能会踩上两脚的地方,此刻有些热闹,也依然算得上寂静无声。
江哀玉见岚姨进了小别墅,才没好气地将脚下的一个奴才踹开,“回去。”
也只有江哀玉走了,一众的奴才才敢动身。
小西用余光瞟了好几眼身后的人,那些都是平时作践他的幕后之人。
“玉姐姐,我不想要他们跟着。”
没走多远,小西同学特别不满后面的那一群人。
江哀玉宠溺地摸摸他的头,道:“听到了?还不快滚?”
罗素的主母白氏很是不安,她没想到这个孽种比她想象得还要受宠。说白了,自己的侄子能当上少凤君,也不过是得了少主的宠爱。
她只得敛声屏气,收了自己的一通心思,规规矩矩地退去。
回到罗素家的中心地带,白氏就招人急急地问他儿子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说到底,没能进少主的大选,不过是一分之差,又能差到哪里去?
她就不信,自己儿子这天人之姿,还分不走那个孽种的一半宠爱。
……
克里里跪在少主的房门口已经半个时辰了。多年来在萱草阁的调教,已经让他逐渐适应了这样的跪姿。
他浑身都散发着红酒的香气,挑逗着人的神经。
他依稀能够看见,少主的鞋子正慢慢地向他走过来,他的喉结不自觉地动了两下,将头深深地埋在地面上。
江哀玉在看清了门口跪着个什么人之后,皱眉不已,问:“谁把他放进来的?”
北岛桑扑通一声跪下,额头点地。
克里里能够跪在这儿,或者说他放人候着,全是揣摩主人的心意,可天有不测风云,哪里是做奴才的可以揣测的。
江哀玉抬抬脚踩在北岛桑的颈子上,脚下的人被踩红了,仿佛窒息。
“可以啊,和小西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