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最好看的儿子。
但萱草阁的大考落榜,没有资格参加大选。
“脱了。”
江哀玉拿红酒比了比他的身材。
克里里没想到少主竟然这么直接,拖拖拉拉地先脱了裤子。
她还是头一次见奴脱衣服,先把裤子脱了的。当即,就将手中的红酒迎着他的动作,就泼满了他的整个下身。
滴答滴答,红酒一滴一滴地落在地板上,好像是血液。
克里里感受到腿间炸出一阵的馥郁芬芳。
“舔干净。”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慢条斯理地将红酒杯放下的少主。
“不愿意?”
她起身就要离开。
“愿意,奴愿意。”
他在她起身的时候就本能地跪下,只是舌头还在犹豫。克里里撑着地面,不自然地舔了一口地上的酒渍。
江哀玉将整瓶名贵的红酒倒在他身上,他整个人都散发着红酒的香气。
“可惜了。”
可惜了这一瓶好酒。
江哀玉抬眼看见了半路折返的小西。他哆哆嗦嗦地在角落里。
“过来。”
她招招手,小西不敢不过去。他原本以为,只是那些近奴自甘下贱而已,没想到就连罗素家的骄子,正室所出的大少爷都会这么低贱地去舔地上的酒渍。
江哀玉见他惊讶的小模样,柔柔弱弱的,仿佛受欺负的人是他,便开口问到:“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江哀玉见他惊讶的小模样,柔柔弱弱的,仿佛受欺负的人是他,便开口问到:“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
江哀玉见他一副受气包的模样,像是她很可怕似的。没由来地有些气恼:“过来。”
小西一上前,脸就被捏了个变形。
“这么快就回来了?”
小西被揉捏得说不了话,其实不说,江哀玉也知道,无非是觉得新奇罢了。
“唔…沃……”
“受委屈了?”
小西摇摇头,江哀玉怜惜地拍拍他的脑袋,然后一脚把碍事的克里里踹开。
蜷在角落里的他闷哼了一声。
从一开始进来的时候,小西的目光就往这位大少爷的身上瞟,这还是他以前见到过的那个高高在上,尊贵异常的大少爷吗?什么正室所出,什么长子,原来都抵不过她的一句话。
“没,没有。”
“好了,乖。不是说要去看看你母亲吗?”
小西轻轻点头又重重地摇头。
“别怕,让他们都留在这儿,我们单独去。”
江哀玉抱起瘦弱的小西,让角落里的克里里羡慕不已,得宠的感觉原来是那样的吗?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而已,真要论身份,不过是一个玩物。
想来这几日,少主还会逗留,他可要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
紫花院。
看见小西母亲的时候,突然走不动路的人,是江哀玉。
她,她不是……
紫花院里粗糙的摆设染上些许灰尘,只见一位慈爱的妇人正在院里采摘蒲公英,这种随处可见的花草。
不可思议的感觉,第一次攀上她的心头。
怀中的小西被重重地摔在地上。
那妇人问:“怎么了?”
匆匆赶来,很是心疼地将人扶起,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一举一动,仿佛她不像是一个盲人。
小西有些忍不住了,破口而出:“妈……”
妇人一怔,眼泪也忍不住地流出来了。
“西……我的西。”
虽然很不情愿,但江哀玉还是出声打断了他们:“岚姨,你怎么会在这儿?”
“你是?”云岚听她的声音十分的耳熟,“你是玉。”
小西也回过头,惊讶地望着她:“玉姐姐?”
万恶的,江哀玉终于想起了小西是谁,深觉自己罪孽深重,心里喃喃:“瓦里西,瓦里西,这么独特的名字,她怎么会想不到是他呢?”
于是,江哀玉和小西双双坐在了紫花院的小别墅内。
正在开放厨房里忙碌的岚姨,转过身来对他们说:“一定饿坏了吧,巧克力蛋糕马上就好了。”
小西也没有这么怕她了,只是问:“你,真的是玉姐姐吗?”
江哀玉心中仿佛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她很想否认,可事实上她就是。
事情要从他哥当上少主说起,第一站去了日本,虽然说是出了洲,可是上上下下还是被人看惯着,浑身不痛快。
于是,第二站到瑞典的时候,江哀玉就凭借她的机智,独自一人跑了出去。
做了万全准备的她自然不会出现什么没带钱,没地去的狗血情节,只是被罗素家的人和她哥的人漫天追捕就是了,搞得她像一个大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