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也正在研究喝醉的女孩。在他膝盖上面对面坐着,她看起来跟平常一样乖巧,完全没有喝醉后吵闹的模样,非要说有什么不同,大概就是在对视的时候不会先移开视线,而是执着地盯回来,但仔细一看的话,眼睛里什么内容都没有,有点呆。“你坐稳一点。”喝醉的女生皱眉命令。“……”连也掐着她的脸说,“我坐着没动,是你一直晃来晃去。”“不可能。”她说话时又不安分,按住她的腰都无济于事。“扶着我,别摔了。”“哦”她乖乖听话,却没有碰男生搂着自己的手臂,一只手目标明确地扶到心脏跳动的地方,肌肉在掌心下急促起伏,瞬间绷紧的力量感明显迫人,但心跳却不受控制,仿佛要挣破这层血肉之躯。连也瞥了眼她作乱的手。“饶了我吧,我可不想乘人之危。”“?”她歪头露出不明所以的表情,火上浇油,“你把衣服脱了。”“……”“快点。”连也看了她一眼,又抬头看了眼璀璨的灯球,分不清是哪个更让自己头晕目眩。他自认在喜欢的女生面前没必要装什么贞洁烈男,随手掀起衣服,一路扯到胸肌上面,甚至有心情开玩笑,“你酒醒以后记得对我负责。”“嗯、”她应了一声,想了想,又郑重地点头,“嗯!”“……”心脏似乎真的不太好,尤其是在她毫无分寸的挑逗动作下。掐捏着胸肌的女生的手根本没有多少力气,指缝挤压肌理,她的手很白,肤色对比的视觉效果太过冲击,让人移不开眼。也许是酒精上头的作用,又或者她真的很喜欢,明明抓不住又覆上去,不会玩多少花样的青涩感显出这一幕更加色情。他被逼的有点想打开窗户跳下去,或者关上房门摁住她操一顿,两种截然相反的想法在脑海里折磨拉扯,忍不住压着声音问,“摸够了没?”“……”她思考的表情很明显。一般这种时候,肖则礼早就把她的衣服脱光了,为什么连也根本不动呢?奇怪。“你为什么不碰我?”她非常直白地问出来。连也掌着她身体的手收紧,又倏地松开,艰难地喘了口气才回答,“……………………我的良心也在问。”“你好过分、”“我过分?”“嗯、”她点头,竟然也觉得委屈,“因为这样显得我好像在倒贴。”“……”空气静了几秒,像火山爆发前的沉寂。汹涌的热意贴着大腿曲线,几乎要渗进皮肤,他的手厚实宽大,没有花费多少时间就丈量到腿心中间。连也做这种事情总是很直接,叁两下就解开内裤,指骨弯曲,突兀挤进去感受。紧窒,湿润,缠人的像坐在身上的女孩。“都湿成这样了,”屈起指骨粗鲁地来回蹭了几下,轻易勾出汁水淋漓,递到她的眼下,仿佛提交证据,他问,“什么时候有感觉的?”
“你、”她慢吞吞地回忆,“扔飞镖的时候。”“是吗?”舌头舔干净指缝中间滴落的水,却解不了一点渴,喉咙烧的发干,“这么喜欢我?”她似乎直觉到危险来临的预感,歪着头,有点懵懂,“……”连也几乎心软,给她机会,“你现在说开玩笑还来得及。”“嗯……喜欢的”其实她只是反应迟钝了一点,脑子还在转上一个问题,在男人怀里像一颗含化的糖,声音也黏黏糊糊,又诚实的有些过分,“我喜欢……你的身材,你接吻的方式,你单手就可以把我抱起来,你的眼睛、看别人很凶但看到我不会那样,还有你把我的手掐红留下抓痕……”“……”这一通不伦不类的醉鬼告白把理智砸的分不清东南西北,背脊战栗,忍了两个呼吸后连也改变主意,“算了。你以后还是不要喝酒了。”“嗯…?”“因为可爱的要命。”未出口的问题尽数堵回唇齿。过于凶猛的亲吻与穴腔内粗鲁的进犯同时发生,男生粗粝的手指捅进去几乎顾不上怜惜,模拟性交的抽插只是一种欺骗,手指转动着抽出来,毫无章法地揉弄整个阴户,按住花蒂淫乱逗弄。他咄咄逼人,非要勾起全身的痒,好让接下来扩张穴口的动作不那么令人难以忍受。“呜、好麻…好深”“这才到哪里,”指腹重重抵按着深处的软肉,他低声诱哄,“要是换成我的鸡巴更爽。”“哈…啊嗯”陷入骗局的女生快要贴到他身上,湿润的穴口蹭着腹肌硬朗曲线。终于艰难挤进去第二根手指。身体被打开的快感并不明显,甚至因为手指扩张的粗鲁急切,品尝出几分痛意。但确是没有体验过的新鲜,与之前截然不同。“你、你是不是欺负我?”“怎么可能。”手指四处冒犯,抠挖出更多淫水,指节几次张合分开穴口,没有多余的抚弄,强烈又陌生的扩张感让怀里的人不安颤抖,他却搂着她的后腰不容丝毫退避,更加过分地侵略,关节突出的指骨终于完全没入温热湿润的隐密。湿滑体液从穴口被迅疾捣弄出来,沿着手腕凸起的血管往下淌水,粗粝手指根部贴住细缝搅出稠密的白色细沫,花心红肿翕张,看起来像是已经被操成泥泞不堪的模样。就算低头也听不清嘤嘤呻吟的内容,两个人的喘息都很用力,急切将人粗鲁甩到沙发上,掌心摁住女生颤动的腰腹,把她从下意识的逃离中牢牢制住。身体倒下去的曲线诱人,她还迷迷糊糊记得他之前说过的话,“不是说、不想……”乘人之危的吗?“宝贝,别再污蔑我了。”高大的身影伏趴下去,将女生完全笼罩在怀里,舌尖舔咬发烫的耳廓,又含又吮,像是要把声音洗进她的脑海里。“天王老子来了我这也算正当防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