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是赵弦的电话,在响第六遍的时候,路即欢及时接起,带着刚睡醒的沙哑问:“干什么?”“今天我生日聚会来不来?”赵弦在手机那头说,应该是在外面的街上,周围声音很吵。路即欢再次恍惚,看了眼时间,“你生日不是下周叁吗?怎么提前了。”“害,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天天上晚自习,周叁根本没时间,趁着今天大伙都有空,提前过呗”路即欢闭眼听着赵弦声音,不知道如何开口拒绝,她妈现在就在客厅外,肯定不会让她出去的,“赵弦,我可能去不了。”“为什么啊!不是,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路即欢,同学一场,你这都不来”话说到一半手机就被人抢了过去,“怎么了”听着那头熟悉又有散漫的声音,路即欢睡意被驱散的一干二净。路即欢惊讶坐起身,不确定、试探性的喊了句人名:“司隅池”“是我”司隅池略带惋惜地问:“你不来了吗?”“怎么你想让我去。”说完这句话,路即欢就后悔了,感觉这话多多少少沾点暧昧。沉默许久,司隅池闷闷笑了两声,用更暧昧的语气说:“虽然我已经一天没有见过你了,虽然我很想你来,但是现在你妈不让你出来,对吗?”果然料事如神,路即欢陷入了沉思,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她在想该找什么借口出去。烧烤店内没到饭点,店里没有什么人,赵弦这一桌零零散散坐了四五个人,都是同班同学。赵弦看着一旁司隅池拿着自己手机,俊秀的双眼笑的弯弯,嘴角泛着迷人的笑。提前过生日这个提议还是司隅池提出来的,他现在怀疑,这混蛋只是利用他过生日,引诱路即欢出来的一个借口。鄙夷地啧啧两声,不知道路即欢说了些什么,只听到司隅池眼神一下变得柔和,宠溺地说:“好,那我去接你,雨挺大的,记得多穿点衣服。”挂断电话,脸立马变了一副模样,无情地将手机扔在赵弦怀里,“我先去接人。”“呦,又给路即欢当驴使唤呢。”赵弦说话够损。司隅池蹙眉,似乎是不满赵弦的用词。什么叫当驴使唤。临走前懒散地拍了拍赵弦的肩膀,嘴角挂着微笑“这叫甜蜜的使唤,你叫她不出来,我一叫就叫出来了,还看不出来吗?再说了,有人想让她使唤还没机会呢,你猜猜她为什么选中我,单身狗。”赵弦打死也没想到,当初那个无法无天的大少爷,别人对他指手画脚,直接将人按在地上猛揍一顿的大少爷,现在竟然围着一个女孩团团转。如果他是单身狗,那么司隅池现在倒像一只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