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喘着粗气饿狼似的盯着,迫不及待地握了上去,大手色情地沿着两坨滑腻乳肉边缘揉捏着,触手温软,像捏着软糯糯的面团。
温言年白皙还带着牙印的双乳被贺晏揉圆揉搓成各种模样,要是贺晏还清醒着,肯定会质问温言年胸前的牙印怎么来的。
贺晏嗓音嘶哑着,发出满足的喟叹:“好白,好软。”他越揉下面的鸡巴越硬得发疼。
贺晏急促地贴在温言年耳边喘息,手掌握着白嫩巨乳,手指捻着挺立的嫣红奶头用力掐揉了几下,使劲搓着闭合的奶孔,仿佛要从里面搓出奶汁来。
温言年被玩弄着敏感的双乳,咬住嘴唇忍住呻吟,浑身像被电流击过一样,后腰酥麻差点站不稳,被水淋湿的裤子里的小骚逼吐出一阵黏液。
还好后面是墙壁,温言年被揉得淫性大发,却还是一把推开了贺晏,他喜欢掌握住主动权,不喜欢被强迫,有些生气地说:“不要碰我!”
贺晏双手还紧紧攥着两颗艳红如樱的骚乳头玩,被温言年猛地一推,身体踉跄了下,手却没松开紧紧掐着奶头,骚红乳头被拉扯得长长的。
温言年身子一抖痛叫出声,眼泪成串地落下来,“啊……好疼……不要……不要扯我……放开……”
贺晏一再被温言年拒绝也怒了,看温言年这么抗拒他,被激得热血上涌,狗胆包天一巴掌扇在温言年耸立被掐红的乳峰上,恶狠狠质问:“不想让我摸?那你想让谁摸?”
他说着像是被自己说的话刺激到了,只要想到有别人摸到这对大奶子,他就气得想杀人,贺晏双手交替又接连几巴掌扇得大奶子东倒西歪,“啪啪”几声拍打皮肉的清脆响声在浴室里回荡着。
温言年娇嫩的奶子被贺晏粗暴的糙手拍得浮起一片掌印,奶头被压得陷在乳肉里面,明明逼里爽得直吐淫水却还是羞耻地哭出来,“呜……你神经病啊……”
温言年顶着淋湿的头发,被水浇得近乎透明的衣服已经破破烂烂,穿了跟没穿一样,姣好的身躯打着颤,被扇红的两颗肥奶子袒露在外面跟着发颤的身体一抖一抖,活脱脱像被混混强奸蹂躏过的小可怜一样。
他眸里噙着泪捂着被打疼的大奶子震惊后退,看着浑身散发着暴戾欲望的贺晏,害怕极了。
这是他跟贺晏认识以来,贺晏头一次打他。
被药性和温言年逼疯的贺晏终于忍不住了,额头青筋直冒,似乎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他粗鲁地把自己衣服扯开丢在地上,不似昨夜的黑暗,健硕有力的胸膛再一次暴露在温言年面前。
蜜色肌肉线条流畅紧实没有丝毫赘余,乳首处的水滴落在排列整齐的八块腹肌上,滑过性感的人鱼线往鼓起一大坨巨物的西装裤里渗去,再加上那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的眼神,浓烈的荷尔蒙冲面而来,简直要把温言年熏晕过去。
温言年面红耳热,舔了舔红润的嘴唇,骚逼里发软喷出一小股一小股淫水,觉得这样的贺晏简直色死了……
水珠从贺晏头发上蜿蜒而下,从他的额角一直滑到下颚,贺晏布满红血丝的鹰眸紧盯着温言年,抬腿一步步走向他。
温言年从美色的诱惑中回过神来,头皮发麻,转身挺着两颗高耸乳峰颠颠往浴室门口跑,明明都已经握到门把手了,还没拧开就被一道压迫力十足的背影压了上来,圈着他的腰紧贴在门上。
两颗乳晕肿大的浑圆雪峰没有任何阻挡地贴在了冰凉的门板上,温言年惊呼一声,结巴地说:“……压……压到了……”
贺晏哑然一笑,温热的嘴唇贴在温言年敏感直往前伸的后脖颈,嗓音低沉磁性,“嗯?压到年年的骚奶子了吗?”
贺晏稍微控制压着温言年的力道,又大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把内里紫胀的粗大鸡巴掏了出来,把温言年的裤子利索脱了,露出被棉白内裤包裹着的大屁股,贺晏看着温言年肥大的屁股,忍不住一掌扇了下去。
温言年被打得呜了两声,羞耻得全身发红:“……你说只玩奶子的,别打我屁股……”
从小到大就没人打过他的屁股。
“我不止要打你的屁股,今天我还要把你给操烂。”
贺晏爱不释手地揉搓着温言年的肥臀,低头亲昵地在温言年耳边撒娇:“年年的小逼也给我操一操……让我也体验一下操逼是什么感觉好不好?”
“呜呜……我没有逼……”温言年呜咽两声,在心里都快把贺晏骂死了。
贺晏咬着温言年微红的耳尖,大手在雪白浑圆的屁股上摩挲拍打,每拍一下大屁股就往前耸又弹了回来撞在他的鸡巴上。
“年年骗我……骚逼水明明都把内裤给喷湿了。”
贺晏坏心眼地曲起食指和中指在小逼口缓缓来回滑动顶弄,滑腻的骚液立刻透过棉白内裤把手指给弄湿了。
温言年浑身泛起媚红,小口微张,雪白的贝齿咬着手指细细喘叫:“……啊哈……别……”
贺晏五指成爪状,宽大的手掌带着热气整个裹覆住了温言年流着骚穴液的小骚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