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和被绑在床上的时候眼睛还在失神的涣散着,他想不通一向冷淡的少年为什么一回家就把他按在墙上带着些怒气般狠狠地亲了上来。
少年的亲法太淫荡了,像蛇一般的舌头几乎伸到了他的喉咙里,不断的把口水渡过来逼迫男人咽下去,他的嘴被舌头塞的满满当当的,只能趁着些间隙小声呜咽求饶着,可这些求饶很快也被吞下了肚,房间内只剩下流的啧啧声和黏糊的口水声,炸的他头嗡嗡作响。
笨拙的男人被欺负的口水都来不及咽,在两人激烈的交合处留下一道道水渍,很快又被贪婪的舔去,健壮又吸手的身体被迫打着颤左右躲闪着着身上作乱的手,下滑的身体也被膝盖顶在两腿之间,被迫狼狈的坐在了少年怀里,被欺负的呼吸都不能自己控制,眼睛微微往上翻。
安和被放开时,那个看起来就好亲的肉嘟嘟嘴巴已经被舔咬吮吸的红肿了一圈,舌头都收不回去,像条小狗一般吐在外面,衣服被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撕拉去了大半,可怜巴巴的挂在丰满的肉体上,屁股上被揉捏的挂着大半手印,双手还楞楞的推举在坏蛋的胸前,可怜的大口喘息着。
“摸你哪了?嗯?安叔还是不肯说吗?”
看到男人的惨状,宋清宵舔了舔唇,下半身涨的发疼,他四处在男人身上舔咬着,锁定了那早已想舔弄的两颗饱满立在胸前的乳珠,男人被胸前的酥麻感激的回过神来的时候眼泪已经吓的夺眶而出,他哆哆嗦嗦的推拒着深身前少年毛茸茸的头,带着些哭泣般无力的蹬了蹬肉实的腿却又被无情的镇压下来
“小宵放开呜噫我说”
刚才是觉得和少年说这些奇怪,现在人打着颤也顾不得别的了,男人吐着舌头,有股奇怪的感觉汇聚到了下半身,他撅着肥臀努力想摆脱掉这种不适感,却在只能把性器磨蹭到了少年的腿上,同时却被胸前不断被吮吸的刺激的眼泪直流
“噫噫噫噫呜啊胸太刺激”
少年不肯放开可怜的大乃头,纤细冰凉的手摸索到了男人往后躲闪蹭动着的跨间,从来没有过性经验的男人几乎在那双漂亮的手碰到的一瞬间就来回撅着肥臀痉挛着射出了一股股精液。
“可是我不想听了,安叔”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湿着头发无力的被少年亲吻着嘴和脸,说着好乖放到了他的床上,双手被绑了起来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他无力的抽噎着,看着欺身而上的身影,爬到了床尾却又被那双手轻松的搂着腰拽了回来,少年迫不及待的拉开了肥软丰厚的腿,掰开了那被揉捏的温热肿大的臀急不可耐的就舔了上去,温吞的男人被身下传来的舔舐感和滋滋作响的口水声激的睁大了双眼,嘴里不断发出的是他自己都没想到的可怜又甜腻的呻吟
“那里太里面噫嗯不能舔”
“射了射了唔”
可怜的痉挛着又被舔射了一次,性器在床上湿哒哒的留下色情的水痕,少年又把那肉感的两腿之间啃的没一块好肉直哆嗦之后,把蓄势待发的性器抵在了男人因为剧烈的高潮还在一张一合的小洞上,男人还在吐着舌头语气含糊的嘟囔
“哈啊不能放进来”
宋清宵不耐烦的低头把男人含糊的嘴堵上,身下一寸一寸坚定的塞满了男人的内里,下半身等男人适应了一会后,就开始加速的顶弄
“呜噫撑救不要了”
男人被顶的话都说不完整,可怜的手也被绑了起来,只能哭泣着淫叫,来不及吞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滑落,只能像傻子一样嘟囔
“好满不要”
少年也被不断吮吸着的内里夹的双眼微微发红,撩了把头发,快速冲刺了几下把男人又逼出带着哭腔的呜咽之后,恶劣的咬着男人耳朵
“安叔里面一直在吸我呢口是心非是不是不舍的我走”
射出今天的,以后壮只能被锁在家里乖乖撅起屁股伺候老公,听的壮壮吓得要命蹬着腿想逃又被拽来回来。
最后壮高潮次数太多了,抖着腰一滴精都喷不出来只能哭泣着喷着尿水,羞得头都抬不起来被攻?的主动说着要做攻的老婆,做攻的小狗,整个人都乖顺的很,结束后还得被攻抱在怀里pua。
壮壮无力的被攻搂在怀里,疲惫的看着被关紧的门,他大概要有很长一段时间在这里了。
壮壮是一个住在海边的渔民,从小就有说话结巴这个毛病,讲起话来磕磕绊绊的不中听,导致在这闭塞愚昧的小渔村被人造谣,说壮壮妈妈当时跟别人跑了就是因为壮壮是个结巴。
壮壮也不辩解,只是默默的自己搬出了渔村,搬到了离海很近的小屋里,壮过惯了这种日子,一个人捕捕鱼卖卖钱也够生活。
壮半夜刚想睡觉时,听到海岸上传来了奇怪的声音,壮壮是个好心的人,他以为是有人溺水了于是鞋子也来不及穿就跑了过去,远远的他看到的声音的来源是一个在礁石后面只露出上半身的人。
走进壮壮才发现,这个人有着像海藻般长长的头发,起初壮壮把他认成了女孩,在看到他赤裸的上半身才知道他是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