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泽侧过身去吻苏瑾的唇,他吻去她的苦楚,试图将自己的不甘与愤懑传递给她。
苏瑾在这侵占中,将手往石面扣得愈发紧了,她的指腹因着男人冲击的力道而摩擦着石板,渐渐起了红痕。
兴许再用力些,那鲜neng的指r0u便能破皮流血了。
赵德泽透过苏瑾的瞳仁望见自己疯狂扭曲的面容,他怔楞了,松开了苏瑾的唇,神智从q1ngyu的荒野中收回了些许。
然而紧接着,赵德泽便发现了苏瑾指尖的狰狞伤口,他的理智彻底崩塌了。他拾起苏瑾的双手,咬牙低喝,“狠啊真狠啊你”
“你总是知道该怎么伤害朕,阿瑾,呵”
雨越下越大了,天地被雨水浸染得模糊起来。苏瑾望向那被雨水滋润的花蕊,突然觉得有些羡慕。
它们迎风招展,恨不得全身都被侵染,它们是自愿的,是欢喜的,可苏瑾不是。
苏瑾在这苍茫的园中,承载着赵德泽的雨露,被他灌溉,她高扬起脖颈,将手落至他的肩头,满怀恶意地说了一句,“陛下,采选吧。”
采选秀nv吧,别再揪着我不放了,放过我吧。
放过我吧
赵德泽看着苏瑾sh红的双眸,看着她红唇轻启,轻轻地,再度吐出了一句,“求你。”
她在惩罚他,赵德泽明白。她不是不了解自己对她的执拗与渴求,可她偏生还要作践他的心。
“选秀?阿瑾,你、想、都、不、要、想!”
赵德泽一字一顿的,每个字吐出来都带着极重的力道,像是要将这几个字sisi地钉在苏瑾心口。
身子被男人翻过去,苏瑾手抓住一旁亭子的木栏,双腿被打开,被迫起伏在yu海中。
耳珠被hanzhu,紧接着,便听得赵德泽极尽缠绵地同她道,“朕只有在阿瑾面前,才y得起来呢。”
苏瑾阖眸,颤抖着,她的身t被撕裂开来,连带着心也一齐被撕裂了。她咬着牙,极其艰涩地问出那个一直深藏在心底的问题,“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我失去的那段记忆里,你究竟都参与了些什么?赵德泽?
我们之间,都有过什么啊?
赵德泽你回答啊
男人入侵的动作停下,苏瑾的脑袋被他扳转过去,sh黏火热的舌头进到她口中,翻搅着,透着痴迷的韵味。
t内被炽热胀满,天际蓬b0的雨都无法散去二人之间那gu情热的躁动。
抵si缠绵,淋漓尽致。
除了身后之人的喘息,苏瑾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了。雨声,风声,都渺茫了。她被完完全全地侵占了,被占有,被吞噬,不剩一丝血r0u。
在苏瑾昏眩过去时,赵德泽搂住了苏瑾的腰,将她抱在怀里,拂开她散乱的发,低喃了一声,“你都忘了,阿瑾。”
“你把有关我的一切,全忘了。”
我们的相识,相ai你都抛却了
自那日后,苏瑾变得愈发沉默了,她不再喜欢雨中漫步,不再喜欢听风声呜咽,甚至,她开始怕雨了。
她在雨夜里辗转难眠,却又会依偎在赵德泽x膛里沉睡。
如此矛盾。
“陛下,膳食已经准备妥当。”
赵德泽看了看窗边沉浸自己思绪的苏瑾,上前将她拉至自己身边,同时将窗合上,“身子本就不好,待会受凉了怎么办?”
苏瑾的手在被赵德泽牵住的那刻,猛地战栗了一下,她还没从回忆里缓过神,尚提不起心力面对赵德泽。
赵德泽悄然松开了苏瑾的手,神态自若,像是什么也没发现。他对着一旁等候的g0ng人,下令道,“传膳。”
g0ng人们鱼贯而入,没一会,餐桌上便已铺陈好了各类菜肴。
苏瑾在菜摆好的那刻,便坐好了,她不给赵德泽再揩她油的机会。
赵德泽看着小姑娘提防的举动,觉得她真是可ai,不仅可ai,还很了解他。他松下原本yu将苏瑾抱至腿间的手,半晌后又撑着头,静静地看着苏瑾。
苏瑾没在意赵德泽的注视,她早就饿得前x贴后背了,g0ng宴上就没吃过东西,后来又被赵德泽困在甘泉g0ng里摆弄。这么一来二回的,她觉得自己如今还能安稳坐在这,已是莫大的福气了。
赵德泽见苏瑾脑袋一顿一顿的,腮帮子微微鼓起,心下泛起阵阵涟漪。他用指轻叩了下桌面,见苏瑾望向他后,方开口,“坐过来,阿瑾。”
苏瑾身子僵了僵,她放下碗筷,喃喃道,“我吃好了。”
“吃好了,也坐过来。”
赵德泽见苏瑾仍是不肯动弹,便向她允诺,“不会动你,阿瑾。”
苏瑾抿嘴,想不管不顾地转身走人,她一点也不信赵德泽口中的话。前世那么多次的教训,告诉她的,便是不能信赵德泽的允诺。
赵德泽的指依旧在桌面轻叩,他静赏着苏瑾的挣扎,缓缓加大砝码,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