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睁眼时已是半夜,屋内一盏灯也无,留你一个人神经质地惊起,靠着墙角大喘气太恐怖了,先是步步惊心的连环宅斗,和恶小姑子越斗越勇,后面又突然变成高虐文,峰回路转,写成话本一定能大卖至于为什么梦的主角是自己和姜公子,大约是最近睡眠不佳,胡思乱梦吧黑暗实在令人压抑,你摸着墙下床,想点起油灯,没走两步,脚下一绊,头晕目眩地跌进一个胸膛“嗬,投怀送抱。”他扳过你的下巴,哼笑着说:“别动,瞧瞧你长什么样。”“谁?”黑暗中看不清对方的脸,你挣扎起来,“擅闯民宅是可以告官的!”他不耐极了,一把将你扛起扔到床上,单手制住你反抗的双手,以压倒性的胜利压上来你惶恐不安,大声呼救,他立马恶狠狠地捂住你的嘴,发出动物似的呲牙声:“不许叫,再叫吃了你!”“呜呜……”哪来的疯子,你欲哭无泪,口鼻全被闷在他掌下凉凉的呼吸打在你的眼睫上,他应该就在你上方,不知怎么视物的,过了一会嘀咕道:“也是两个眼睛一个嘴的,不就是热热软软的,真不知道哥哥看上你什么。”他稍微放开一点供你呼吸。你尝到了苦头,不敢再激怒这疯子,连忙小声说:“少侠,看完了没?能放我走了吗?”“不能!”他凶狠地反驳,你吓得一个哆嗦,黑暗中,一个凉凉滑滑,末端分叉的东西贴上来,不轻不重地拍打你的脸“口感不错。”他很满意,那东西依依不舍地粘到你脸蛋上,“别抖了,我又不是老虎,从不吃人,你怕什么怕。”那疯子的手滑到你的领口,布料无声坠落,肌肤赤裸在空气中,勾起无端的痒感“少侠,你要干什么。”你心里升起一种不祥预感凉凉的分叉从脸上滑到胸上,留下蜿蜒的水痕。他把你翻来覆去,反反复复地看来看去,不放过任何一寸地方直到他的头卡在你的腿间,冰冰凉凉的蛇信探进森林你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严肃道:“少侠,有话好说,大家都是为了活着,采花可以,请不要用奇怪道具,我怕得病。”他掰开你的腿,冷冷道:“我又不是蝴蝶,采什么花。”微凉的蛇信钻进花唇中,擦过花珠,你下意识夹紧双腿,哀求道:“不要……”微小的水感从深处泛出,你羞耻地咬紧下唇。刚刚,居然觉得有一点爽覃燃郁闷地抬起脸,“都说了别动,你难道是什么和璧隋珠,一个两个,看看都不行吗?不要逼我。”蛇信再度钻进花唇,惩罚一样地拍打花珠。你被他摁开腿,被迫承受这波快感,抑制不住地挺腰,想被这道具更狠地蹂躏,嘴里吟出声,“唔……”似乎在前庭玩够了,蛇信挤过花珠钻进甬道,搅动一腔花蜜,靠在肉壁上摩擦凹凸不平,一个个肉粒构成的甬壁一下就让覃燃有了醉感,他缩回蛇信,晕乎乎地捧住脸,回味了一会,手指着嘴问道:“这是什么?”“什么什么?”你也晕乎乎的,离开的甬道空虚至极,正极度渴望被插入覃燃的手指立刻捅了进来,“好爽……”你痉挛似的缩着花庭,他已无情拔出去,湿漉漉的手指点在你的额头上“这个啊。”他甚至有闲心,用你的蜜液给你画了一个王字“少来。”你悲愤地闭上眼,“士可杀不可辱,我都这样了,给个痛快吧。”“想要什么纱啊襦的,直接和哥哥说就好。”他懒懒的,蛇信缠绵地贴住你的脸,“为了你,他要在阳气最盛的时候对抗龙气,就算你要天子剑、韩侯印,他也不会说不的。”本性作祟,他忍不住脱下衣服,整个人贴到你身上,逸出满足的叹息终于要开始了吗?你抱住对方光滑的身子,摸着他的脸凑上去,唇接着唇,舌头滑进去时,你终于发现了不对“少侠,这是什么东西?”你含着他的蛇信又舔又咬,终于从激颤的尖尖上辨出,“你居然把道具放嘴里?”黑暗中,一抹红光闪过,竖瞳危险地眯起,他捏着你的下巴,蛇信卷着舌头嗦起来,你脑中一片空白,什么话也说不出“怎么?没和哥哥这么玩过?”他轻哼一声,看着呆滞的你,红色竖瞳闪过一丝探究,“喂,该不会你还没见过哥哥真身吧?”你怔怔看着那双明显不属于人类的眼睛,终于明白,自己还在梦里
“是不是闯祸了啊……”他嘀咕着:“可是是她先的啊。坏女人坏女人坏女人。”“算啦,做做好事吧,免得你哪天被哥哥真身吓死。”他秀气的脸扯起一个邪恶的笑,案上烛台自动亮起,微弱的烛光通过层层帷幔照进来,你怔怔看着身上的青涩少年,他看起来至多十七岁,眉目中隐隐有一番玩世不恭,贴在脸上的分叉不是别的,正是一条鲜艳的蛇信“你……”你捏捏他的脸,“好小啊弟弟,这么小就开始想女人了吗?”他嫌弃地躲开,趴到你身上,掀起眼皮打量你其实他不说话的时候还是有一点春花秋月的娴静的。你好奇地问:“你成精的地方是不是山清水秀,地灵人杰啊。”“当然了。”他收起红瞳任你打量,口吻隐隐炫耀:“我可是西湖的蛇,不是什么山沟沟里能比的。”西湖!你激动起来,语无伦次地说:“我叫平湖秋月,你见过平湖秋月吗?”他打个呵欠:“你觉得呢?”这样好像显得自己很乡巴佬很没见识喔,你感到一点丢脸。难为情地说:“我没见过,一直想见见。”他点点头,“下次吧,我们先开始正事。”原来这个梦还是离不开开荤,你捂住眼,“行吧,温柔一点噢。”他嗤笑一声,下一秒,足有几米长的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