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四下寂静,朗月当空,偌大的盛家院子只有盛彦屋里亮着。
他捧着账本,密密麻麻的数字浮在半空,没一个字进到脑子里。
眼前耳边充斥着谢菱君的声色,她的呻吟仿佛在回响,屋内的每一处都有她赤裸的身影,盛彦闭着眼,鼻息渐渐加重,再难装不下去。
“呼~”他拉开抽屉,掏出最里面的锦盒,里面放着一方手帕,右下角秀着一个小巧的菱角图案。
这是谢菱君的习惯,她会在自己的东西都做上标记,盛彦这里带“菱角”的物件是真不少。
有她给的,有两人交换的,也有她随手不想要的,盛彦都习惯性一一收好。
就像他对她的爱重一样,珍视又呵护。
他轻轻将方帕拿出,细柔轻抚,细滑的丝绸如同她娇嫩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
从前盛彦很少会拿出它,生怕多揉蹭一回,它会容易坏掉。
而如今,他简直庆幸自己留有这清香气味的私物。
“君君…啊…小菱角…”男人压抑不住心底的遐思,轻呵着一声声唤她的名字。
无人会知道,以温文尔雅扬名的少东家,也会露出如此淫靡的一面,面颊带着不正常的绯红,神态怔忡。
他把方帕紧贴在鼻底,深深地吸,还能嗅到几丝属于少女的味道。
“啊…菱君…我的小姑娘…唔…”
身下那处早已竖起,直挺挺戳着衣布,盛彦低头看去,不输与丁伯嘉的尺寸傲然于腿间。
“君君一定喜欢的…嗯哼…”他用手背碰了碰,格外硬挺,热度穿过布料烫到手背。
掀开长袍,赫然发现淡色衬裤上晕湿了一块,马眼还在不断吐水,每想一下次谢菱君,它就多吐一口。
本想就此打住的盛彦,握着双拳压了压,结果一点作用没有,肉棒反而硬得更大了。
“唔嗯!君君…别怪我…弄脏了我再洗干净…先帮帮我…”他看着手里的丝帕念叨。
手下半晌不停地掏出鸡巴,一根粗硬到紫涨到巨物弹了出来,盛彦仰靠在椅背,一边深嗅,一边撸动柱身。
嘴里嗯啊叫着谢菱君,说着不着四六的荤话:“唔…君君…啊…小骚穴真紧…啊…干你小子宫…唔!把你骚穴干软!干得你只能爬着走…啊…”
“臭宝贝,喜欢含鸡巴的臭宝!嗯…一晚上要装两根…啊…那就、不介意再多一根了吧…啊哈…”
“啊哈…嗯…”
就这样意淫着小姑娘自渎了好半晌,低头望去有些嫌弃,自己的手心压根没有那种柔嫩。
他虽也没做过重活,手心连个茧子也没有,可就是比谢菱君的小手粗糙许多。
撸了半天,临到要射精的裉节,仅仅是想着谢菱君,还是感觉差点什么。
他拿开鼻尖的手帕,包裹在柱身上,又细又滑,手里不禁加快了速度…
“嘶…啊…宝贝…嗯啊…操你…操死你…唔…射你骚子宫里,让宝贝怀上我们的孩子…嗯!啊啊啊~”
噗噗噗…一股股浓厚的稠精悉数射在小手帕上,一大摊在手里有点重量。
盛彦喘着气,低眉痴望着被精液沾染的菱角,直言自己不为人知的心思,在今晚再也兜罩不住。
自此,他不可能再甘心当个哥哥…
“君君…我们…不可能再是、普通的发小…我要你…”哪怕是像他们几个一样的身份。
更何况,我与你,本就身有婚约的…你合该会是我的妻。
心底体内的淫火渐渐消退,盛彦松懈下身体,坐了好一会又去把方帕洗干净,这才踏下心忙未完的账本…
……
转眼就到了丁老爷寿日前夕,谢菱君仍没准备寿礼的打算,灯儿知道她不待见老爷,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可见她总不上心,实在没忍住提醒了一番。
“五太太,明儿寿宴上得送礼,您可别忘了。”
谢菱君翻书页的手一顿,看了她好一会,把嚼到一半芋头酥咽下去,噎了噎回想:“今儿是几了?”
“都十四了,明儿八月节办寿宴嘛。”灯儿看着一脸懵的谢菱君,“您…您不会忘了吧?” (指中秋)
秀丽的脸上一顿,确实…她记这干嘛!
仔细一想,最近府里的确挺热闹,花园里摆了不少新花,曾听过一耳朵,好像是说要摆寿字。
“啧…送什么啊,你说?”她一点主意没有,甚至还很反感,谁也不想上赶着给不待见的人好脸。
尤其还是一个羞辱过自己的人。
灯儿绞尽脑汁帮她想:“去年,几个太太都送的是花瓶、玉…什么的,不然咱也照这个来?”
“这么贵?”她果断拒绝,“拉吹吧,我有那闲钱我会送他?”
谢菱君拍掉手里的糕点屑,招呼着灯儿把她带来的皮箱找出来,两人蹲在地上一顿翻找。
紧接着,灯儿就看她从最底下掏出一个十成新,但带着一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