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规矩,若是到了外面,定然不准我抱他。”说着,她勾着宿清焉脖子的手更紧了紧。宿清焉垂眼望着怀里的扶薇。宿清焉自诩是君子,可是这样的美人坐在怀里,原来书中所言坐怀不乱是那般艰难。许久没听见宿清焉的声音,扶薇疑惑地抬眸,对上宿清焉清朗的目光。扶薇偎着他,在他怀里莞尔。“清焉是不是想亲我了?”扶薇以为宿清焉又要唉声叹气或是别开目光,却不想宿清焉望着她的眼睛,认真点了下头。扶薇轻嗯,道:“我也是。”她搭在宿清焉肩上的手微用力撑了下,欠身凑过去,主动将吻落在宿清焉的唇上。她想念宿清焉的亲吻,喜欢被他细吻。他细密的吻若春霖落,淋得她心中摇曳。被宿清焉轻柔吻着,于扶薇而言,是一种柔软的享受。可是扶薇又忍不住只是被动地承吻。她主动去亲宿清焉,甚至咬他。缠湿的吻,含着她的占有。宿清焉搭在扶薇后腰拥着她的手,不知不觉中收紧。他修长的指轻捻过扶薇的后腰,似乎已经不满足于只是搭放在她的后腰之处。掌中空空的感觉,让宿清焉心里的贪更重。他的长指鬼使神差地沿着扶薇纤细的腰身,滑到她的腰前,指腹勾进她的衣带中。宿清焉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他的手僵在那里,吻也停住。扶薇拉着他的手,用他修长的指穿进她的衣带,一勾一扯。衣带散落,她衣衫前襟没了束缚,立刻松松垮垮。宿清焉慢慢低下头,两个人的吻暂休,额头相抵。他望着扶薇乱了的衣衫。不是夏日时穿得单薄,她的外衫衣襟散开,立刻雪色的中衣却仍旧裹得严实。宿清焉陷入了挣扎。理智与贪欲混乱地塞满他的思绪。扶薇却先一步扯开了宿清焉的衣襟,外衣还有里衣。她的手沿着宿清焉的胸膛缓缓抚去。他总是衣衫工整,扶薇便尤其喜欢他衣冠不整的样子。想着,她伸手拽下了宿清焉的玉簪,冠歪发乱。散落下来的青丝擦过宿清焉的脸侧,他下意识地闭了下眼睛,他再抬起眼,终是伸手解开了扶薇中衣的衣带。那如雪一样裹在扶薇婀娜身子上的中衣,亦松垮散开,露出里面黑色描着云纹的小衣。宿清焉抿了下唇,将目光暂时移开。扶薇抬了抬身,坐得更高些,而后捧着宿清焉的后颈,将他埋在到她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