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哆嗦,泄愤般使劲推开他的手,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不妙,不敢再使性子,抖抖瑟瑟的一双小手抓住他宽大的手掌,呜咽着哀求,“我错了,我错了,沈飞,我以后会乖乖的,不敢不听话了。你饶了我好不好?求求你,我很疼,全身都疼!”
沈飞轻轻拨开她的唇,内壁粉色的肉被咬开了一个口子,不停地渗着血,心臟像被人揪一下,伸出舌头替她舐,小人儿疼得又再哆嗦了一下。
啧,这样矜贵不耐折辱,可如何是好?
沈飞叹了口气,蔼声问她:“往后都乖了?”
维桢隻盼沈飞能放过自己,顺着他拚命点头,“我会乖,再不敢不告而别了。沈飞,你原谅我好不好?”
“好,我原谅你。”
维桢惊喜交加,泪光盈盈的眸子闪忽着一丝绝处逢生的异彩,“真的?”
沈飞全神倾注地眈视她:“对!谁让老子犯贱,偏偏就稀罕你这没心肝的小东西。老子他娘的爱你爱得都不像个男人了。小宝贝儿,无论你做过什么我都能原谅。”眷恋地摩挲她漂亮得惊人的小脸,似笑非笑地再次确认,“果真什么都听我的?”
维桢动了动下身,被他强劲的长腿卡着,闭不拢,那处越发疼得钻心,隻好一面“嘶嘶”呼着疼,一面拚命地讨好他,“是的,我听话,一切都听从沈飞的吩咐,再不敢违逆了。”
沈飞低低地笑了两声。
“很好,这可是你自己答应下来的。”他将维桢的臀略往上抬了抬,“我现在呢,只要桢桢乖乖地张开腿让我操,嗯?”话音刚落,枭悍的腰身往前一挺,完全没入维桢体内。
维桢苍白的小脸濒死般往上仰起,喉咙里发出轻轻的‘咯’一声,连叫都叫不出来便软绵绵地倒在床上。
沈飞爽得差点喷薄而出,狠呼了好几口气,才将那股子激狂按压回去。
他粗喘着紧紧地勒住维桢不盈一握的小腰,不怎么敢大动,缓缓地进出,小幅度地抽插、研磨,就怕弄伤初经人事的柔弱爱人。
饶是这样,维桢仍疼得抽动着蜷作一团,一味低泣悲呼,声音轻得若有若无。本就紧致得不可思议,随着她的抽搐,内里嫩肉一缩一缩,爽得沈飞头皮发麻,后腰随之颤抖抖起来。
沈飞勉强忍耐片时,“操!要命!”低咒了一声,欲望如同衝破堤坝的洪水,来势凶猛地席卷了他整个神魂。
“宝贝儿,你乖,忍着点儿。”随口安抚两句,便再也遏抑不住,将她的臀部向上托起一点儿,挺动强悍的胯部,开始大开大合地贯穿心爱的女孩儿稚嫩的绝美身子。
“啊!好疼啊!沈飞,不要!啊!啊!我不要,我不要了!”维桢的身体惊厥般剧烈地抽痉起来,纤长的脖子高高扬起。
短短数息,泪水和冷汗已把她的刘海和鬓发全濡湿了,一缕一缕贴在苍白得透明的小脸上。艳红得刺眼的小嘴一张一合,彷佛一条搁浅的鱼,发出近乎无声的惨叫,“妈妈!妈妈!维桢好疼!救命!妈妈,救命……啊……啊……”
她越是痛苦,甬道里面越是收缩得厉害,媚肉像触电似的一弹一弹,层层迭迭不断往内挤压,蠕动,夹得沈飞那玩意儿更胀大了几分,几乎要脱体似的突突乱跳乱耸。
“听话,再忍忍,老公疼你。”沈飞对维桢的哀求置若罔闻,死死掐住她腰间软肉,凶狠异常地大抽大送,块块分明的肌肉紧绷出凌厉遒劲的线条。
每次捅入,都直捣至小花径的尽头,体液与血液搅混在一处,发出粘腻淫靡的水声。
“操!真他娘的爽快!宝贝儿,心肝儿,你真棒,真棒!老公爱你,爱死你了!”
胯下是自己梦魂颠倒的女孩儿,承欢的娇躯妖妙绝伦,沈飞已几近狂獝。
浓重的血腥味儿迅速弥散到空气中,衝溃了男人在情欲控制下早就摇摇欲坠的理智,将男性骨子里的凌虐欲尽数激发出来。
赤裸的肢体缭纠交迭,肉体猛烈地摩擦碰撞,男人浑浊粗重的喘息,女孩儿痛不欲生的哭求……
这一切萦回环绕,缠夹不清,仿佛将昏暗卧室里的温度都蒸腾得节节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