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梵和楚苳苳回去自然又少不了被董老板请去办公室唠两句,晚自习铃声刚响,董老板就站在教室门口,用宽大的身躯做门,等着她们俩个自投罗网,不过这次令全班人饶有兴致的是,班上这个一向循规蹈矩,品学兼优的班长,居然也在下午逃了课,一同被叫去了办公室。
“说!这次你们俩个又g嘛去了?”董老板选择率先向两个常来的问话。
范梵俩人默契地低下头,想着乖乖挨董老板一顿骂就算完事了。
而董老板像是也明白她们的心思,同时也隐隐清楚眼前这俩位是学校有人护着的主儿,动不得,只能无奈又生气地摇了摇头,转而对一旁的沈宜问道,“沈宜,你怎么回事?她俩一向这德行,我也管不了了,你呢?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
沈宜也幽幽地垂下头,不发声,气得董老板重重地拍了一下办公桌,这个班级原本最听话的班长现在都不让人省心了,这个班还怎么带,董老板一下来了暴戾情绪,更加大声地质问道,“你身为班长,不以身作则,还学着其他人逃课,你想g什么?不学了是不是?你还想不想在这个班呆了!”
范梵知道董老板这怒火应该发在她们身上,要说带坏班级风气,应该是她俩才对,只不过董老板清楚不能动她们俩,只能拿更好拿捏的沈宜开刀。
看着身旁低着头一语不发身形单薄的少nv,范梵突然生起一种愧疚感,夹杂一丝莫名的烦躁,就站出去开口说道,“是我们y要带着她出去玩的。”
董老板一愣,脸颊因为生气而显得更加油光锃亮,“范梵!你是认为没人治得了你是吧!”
看来董老板是真生气了,楚苳苳虽不清楚范梵怎么就突然开口帮了沈宜,但俩人是发小,遇事还是得一起抗的,于是她也站了出来,对气头上的董老板火上浇油道,“就是我们俩带她去玩的,您要杀要剐随便吧,要不然现在打我们爸妈电话也行。”
董老板就像是气到极点一下子不知如何发泄出去,骤然恢复了理智又觉得下不来台,食指颤巍巍地指着范梵她们三人,就差没给气背过去了。
“你们俩整个晚自习都给我拿着书到外面走廊罚站!”
“你回教室自习去!”他皱着眉颇为不耐地对沈宜说道。
“都出去!”董老板转过椅子,像是再多看她们一眼都得少活几年,避之不及。
三人一起走出办公室,心情都算不上好。
“谢谢你们。”沈宜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刚刚她不是故意不回答,只是,做兼职这件事不能让老师发现,要不然肯定不能继续下去,她也是没有办法了。
“不用谢,你也帮过我,都是同学。”范梵礼貌x地回了一句。
一旁的楚苳苳突然来了兴致,追问道,“不过你到底是因为什么要在这个时期去做兼职,你很缺钱吗?”楚苳苳的话不再像当初那样带着敌意只是单纯的困惑。
范梵虽觉得楚苳苳问得这样直接有些不礼貌,但她也有些好奇,班长究竟因为什么一定得做兼职。
“嗯,我需要赚学费。”沈宜就说了这么一句,并不愿过多交代什么,但这个答案也足以令范梵二人再度陷入沉默,她俩互相看了一眼,默契地没有继续追问,虽然这个答案在她们看来很不可思议。
“你在哪上班?有时间去你那找你玩。”楚苳苳不甚在意地问了一句,但了解她的人清楚,这是她交朋友的别扭方式之一。
范梵是了解这一点的,看着身旁好友的别扭模样,知道她拉不下脸跟之前不对付的人交朋友,忍不住发笑,但也解围道,“我们没有恶意,如果你不嫌弃我们俩不学无术的话,我们可以交个朋友,以后你要是还想出去,我们可以帮你想法子。”
“为什么会嫌弃你们不学无术?”沈宜对这点表示疑惑不解,她心里可从未将交朋友这件事跟学习成绩这件事扯上联系,再者她也没交过什么朋友。
“我早就想问了,你之前有事没事老瞪我跟范梵是为什么?”
“那是因为你们、”沈宜说道一半赶忙踩了刹车,差点因为一时兴起将心事说出来。
“因为什么?”俩人异口同声问道。
“没什么,并没有你们想的意思,我工作的地方在新城三路,十字路头转角那家咖啡厅。”沈宜转移了话题,又恢复了以往那副不近人情面无表情的淡漠姿态。
“嘿,你这人!”楚苳苳又想发难,好在范梵拦住了,耸了耸肩,暗示着无所谓,毕竟沈宜至少表明了交朋友的态度。要说这段莫名其妙的友谊放在几日前,是范梵俩人怎么都不会料到的。
高三的时间表总显得格外紧凑,在早晚课的音乐铃声中匆匆忙忙的度过,要么浑浑噩噩,要么费心劳神,总之是没个安生时候,纵使是范梵这样不在乎功课的人,也被成堆试卷和应接不暇的考试给弄得身心俱疲。
这天中午,校门口熟悉的身影让刚出校门的范梵一下从无jg打采的jg神状态中警惕紧张起来,是那人,门口那个穿着衣着简朴,但模样清俊g净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