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筠往男人的脸上直接喷了辣椒水,喊道:“偷窥女人上厕所你恶不恶心啊?!”
男人欲要站起来反抗,刚有动作就被工作人员再次拿撮箕砸在身上,他们叁人再次将男人制服,男人最后被打得只好捂住头求饶,他痛得手机从他手中滑落。
男人蜷曲着身子,捂住头,痛苦喊道:“别打了!别打了!我的命根子啊!”
乔清梧捡起地上的手机,想到里面肯定有他偷窥女性得逞后偷拍的私密照,她将手机揣进口袋里,继续用扫帚暴打男人。
“死变态!死变态!打死你我!”
场面一度混乱,男人被打到话都说不出,这时执勤安保们听到女厕里的动静连忙赶来,用工具擒住了男人。
他们一行人走出了女厕,厕所周围围了一群人,都是来看热闹的。
男人被执勤安保们死死抓住不得反抗,他故作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放弃挣扎。执勤安保们也稍有松懈,就在乔清梧准备走下厕所阶梯时,男人猛地一脚踹到乔清梧的后背,乔清梧直接从阶梯摔了下去。
乔清梧被惊吓地喊道:“啊!”
男人恶狠狠地瞪着乔清梧,骂道:“操你妈的!就你打老子最狠,把我的手机还给我!”
执勤安保见状不敢再松懈,其余安保用电棒朝男人身上击打,男人直接跪在了地上。
“清梧!”安以筠连忙走下阶梯欲将乔清梧扶起。
场面变得十分混乱,看热闹的人群对男人指指点点,甚至有些人愤怒地想要上前踹男人一脚。
男人被执勤安保们带走,聚集的人群也随之散去。
乔清梧平时喜欢穿高跟鞋,好在今天穿的是平底长靴,厕所阶梯并不高,没有扭到脚,但男人踹的力度很大,她摔下去时是膝盖着地,手撑着地板,粗糙的地面带来的摩擦力将她的手擦伤, 就算穿着裤子,膝盖仍是疼痛。
安以筠将乔清梧扶起来,拍掉她裤子上的灰尘,眼里泛着泪花,问:“清梧,你还好吧?!”
乔清梧感到手掌刺痛,摇头安慰道:“以筠,我没事。”
乔清梧顾不上疼痛,拿出口袋里的手机递给工作人员,说:“这是那变态的手机,里面肯定有他偷拍的证据,你们拿去。”
工作人员慌忙地接过手机:“这位姑娘,你没事吧?!游乐场内有医务室,要不要我带你们去?”
安以筠隐隐抽泣了一下,感到内疚地说:“清梧…如果我不上厕所就没事了。”
乔清梧柔声安慰:“以筠,我真的没事,你别自责。”
乔清梧摊开手掌看,两只手掌被地板刮擦得出了血,血淋淋的两块伤口,上面还沾了灰尘,有些刺痛。
工作人员带领乔清梧和安以筠来到了医务室。
医生将乔清梧手上的伤口进行处理,用纱布包好,开了一瓶药酒,叮嘱她记得涂抹。
由于乔清梧穿的是紧身牛仔裤,不方便脱掉,膝盖的痛感已经不明显,她便没有让医生检查膝盖。
……
安以筠将乔清梧送回到了东岛别苑,乔清梧与小区的安保人员沟通好后安以筠才能够进入小区。
“怎么进你们小区也这么麻烦。”安以筠边开车边抱怨,她突然感到不安,“清梧,你和我出去变成了这样,宋慕山不会杀了我吧?!”
乔清梧安慰道:“以筠,我受伤跟你没关系,你别再自责了,我已经不痛了,真的。”
安以筠眉头紧皱着叹了口气,她将车停好,搀扶着乔清梧的胳膊与她搭电梯回到家里。
乔清梧回到家后去房间换了件短裤,膝盖有些擦伤,但看上去不严重,脱掉的裤子上沾了一点血。
安以筠敲了敲房门,问:“清梧,你换好了吗?我可以进去吗?”
乔清梧回应道:“你进来吧。”
安以筠开门走了进去,乔清梧坐在床上准备拿药酒涂抹膝盖上的伤口,却被安以筠说话打断。
安以筠紧走到乔清梧面前,盯着她膝盖上的伤口,“天呐,清梧,你还说你没事,这不会留疤吧?”
“我真的没事,以前啊,我就经常摔跤,我已经习惯了。”乔清梧旋开瓶盖用棉签蘸取药酒在膝盖上涂抹,膝盖传来刺痛但能够忍受,她脸上没什么表情。
安以筠看乔清梧很淡定,总算是安心了许多,她随意打量房间内的布置。
安以筠随口说道:“清梧,你们的房间好温馨啊~”
乔清梧和宋慕山的房间很宽敞,房间主色调是奶咖色,空气弥漫着淡淡的香味,落地窗用灰白色的窗帘遮挡,被子和床单是深浅茶色混搭,宽大柔软的皮质地台床下铺了毛绒绒的咖色地毯,床头柜上摆放着她们的合照和一些杂志,梳妆台上摆着她们的护肤品和化妆品,房间里有她们很浓的生活气息。
乔清梧朝安以筠看去,笑了笑。
安以筠来到梳妆台前,问:“清梧,你用的是什么香水啊,我闻到你身上的味道觉得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