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你后颈上的创可贴上,他适时地转移话题:“那里很痛吧……我是说,与其待在陈鹤川身边给他玩,当然还是和姐姐一起开心地生活比较好吧。”
你的脸皱了皱,被江天野一说,后颈的伤口似乎真的在隐隐作痛。
他仍不忘煽风点火:“你看,我花几个小时的时间就能查出来的事,陈鹤川干嘛不帮你……我不相信你没求过他找姐姐,说明他根本就不想帮你。”
“oga都是很珍贵的,alpha不会这样对待oga的腺体。但你是beta,他这样对你,也不帮你找姐姐,说明他还没玩够你,懂不懂?”
江天野看着你慢慢发白的脸色,时间太久,超市冷柜处的两个人影朝这里悄无声息地走来,他在离开前说:“好好想想我说的话哦。”
……
陈鹤川竟然派人跟踪你,还在你手机里装定位器。
他的目光在灯光下甚至可以称得上可怕。
你感觉到自己快灵魂出窍了,房间里有一股挥之不去的糜烂味道。
白肚子被陈鹤川掐着,他像摸着一团白棉花一样抱着你,随意地将你摆成各种形状,又凶又狠地干进来。
alpha和beta体力之间的差距是很可怕的,陈鹤川可以保持着硬度一整晚干你好几次。
他的心简直和他的几把一样硬,你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逼你说那些奇怪的话。
脸冷得像冰块,他还说你找死,要是你跟别的alpha跑了,他就先弄死别人,再收拾你。
床头柜上放着他送你的手机,屏幕闪着光,那里是你今天的行动轨迹,图片显示你在一家超市逗留了很久。
陈鹤川问你遇见谁,你害怕他生气,撒谎了,他就把你拉进房间里很粗暴地搞。
“是不是谁给你点好处,你就跟谁走?”
“我,我没有。”
陈鹤川阴阴地说:“你敢,我打断你的腿。”
他现在时不时地会有让你害怕的,性格激烈的一面。应该说,从见面的第一天起,你一直挺害怕他。
陈鹤川越来越讨厌你和别的alpha,甚至oga说话,讨厌你身上乱七八糟的味道。
他一开始会带你去学校玩的,后来找你搭话的人多了,陈鹤川便不许你去学校,理由是你身上会沾上奇怪的味道。
陈鹤川没法标记你,你和他都知道,可是他还是坚持不懈地在你的腺体上留下印记。
你的腺体一直是红肿的,布满斑驳的牙印,总是要贴着创可贴遮掩。
后来,陈鹤川给了你一瓶沾了他信息素味道的香水,每次你出门的时候,那股高阶alpha信息素的味道都会将你团团包裹。
但从没有一刻,你像这样害怕陈鹤川,甚至在恍惚的状态下,你说出了藏在心里很久的话。
“少爷,你好可怕……”
陈鹤川的脸阴恻恻的:“为什么,因为我给你安了定位器,还是因为我找人跟踪你?”
“我后悔的是没有多装一个监听器,季秋。”他冷静地将尖牙刺进你的腺体,覆在你身上说。
过量的信息素让你的眼皮软软地耷拉着,每次都是这样,信息素让你哽咽到说不出话来。
完成这个短暂的标记,陈鹤川摸着你不断发抖的身体,眼睛深不见底:“是不是我把你关起来就好了。”
“嗯?给你的腺体和脖子打一个漂亮的项圈好不好?”他亲你惶恐不安的脸,漂亮的面孔在此刻却像青天白日的鬼。
“反正你也学不会听话。”
他沉沉呼吸了几秒,好像沉浸在某种不可自抑的想象当中。
你怀疑再这样下去,你会跟陈鹤川玻璃花房里的那些黄花一样枯萎。
可你还想要去找姐姐,你想和姐姐一起生活在一个漂亮的小房子里,你不能被陈鹤川拘在身边一辈子。
早知道这样,你不应该离开那座大山的。
山下都是会骗人,还会欺负人的alpha。
这么久,你只遇到过一个好心人,她也许是现在唯一能帮你的人了。
夜晚降临的时候,你迈着艰难的步子去保姆房,找到那个破破烂烂的二手手机。
手机泡过水,开机很慢,你紧紧地盯着,拨通了那个悄悄记在心里的号码。
如果不是你找上她,莫英华可能永远不会知道,她的孙子竟然对一个孤单弱小的beta干出这些事。
眼前这个呼吸很轻的beta怯怯地看着她:“莫奶奶,我觉得您该给少爷找个oga了。”
莫英华如梦初醒,她点点头,望着面前这个好像随时会融化的beta说:“鹤川的基因很早之前就存在基因库,也该是时候为他挑选匹配度高的oga了。”
莫英华离开的时候,特意交代管家和其他佣人,不要让陈鹤川知道她来过。
可你仍旧不放心,躲在阳台上偷偷看陈鹤川有没有回来,担心他会不会躲在别墅的某处,正等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