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忌惮,但在秀容城内,可是由使君做主!”
两眼一亮,李存瑰笑道:“区区百骑,不足为虑。传令忻口,放其过关,给我将之引入秀容城,就说我要招待他一番。”
杨业带人,进入秀容城的时候,已近黄昏时分。衙间,李存瑰与幕僚仔细查验了一番,幕僚道:“这确实是节度府签发的命令!”
杨业站在一旁,虎目有如静潭,随着年纪增长,形象是日益俊伟,再兼多年的戍边经历,使得杨业就如一柄饱受锤击火炼的宝剑,终于成器,站在那边,锋芒内敛,但更加慑人。
对于杨业,李存瑰是又嫉又恨,嫉其戍边功劳声明,恨其断自己财路。在早年间,朝廷禁边禁市的时候,李存瑰手底下,有不少朝塞外走私盐铁茶酒的商旅,被杨业给查处法办,让李存瑰损失了不少。而今边境,重开榷场,仍旧为其所制,是故看着杨业,李存瑰实则厌恶之极,甚至动了杀心。
“在下奉命南下,如李使君已释疑,这便告辞了!”根本不在意李存瑰的眼神,杨业道。
闻言,李存瑰赶忙摇摇头,笑道:“天色已晚,何必走夜路。且在秀容城中,歇息一夜,明日再动身!府中未及准备,明日上午,我设宴为你送行!”
说着,朝幕僚使了个眼色。其人会意:“在下立刻去安排!”
见其鬼祟之态,杨业似乎并未在意,只是一拱手:“盛情难却,那便谢过李使君了!”
李存瑰则“爽朗”笑道:“一定安排好,杨团练与代州兵,都是大汉的功臣!”
天黑后,李存瑰召来幕佐:“杨业可有异动?”
“小的将之安置在州衙之侧,由州兵严密监视,并无异样!”幕僚说。
“派人,给我盯着杨业这一行人,我总感觉哪里不对!”李存瑰说道。面带凝思,李存瑰并没有注意到,幕佐眼中闪过的那一抹异样。
待到夜深之后,防御府中,忽然传来一阵喧闹,又迅速地平息下去。李存瑰自睡梦中惊喜,推开榻上一左一右两具娇躯,起身拔剑。
看着带人闯入房间的杨业,李存瑰脸色大变。而在杨业身边,站着的,正是其幕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