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晃地被抬进了田府的后门。
田硕满倒真是心急,甚至没有派信得过的下人过来,自己亲自在后门等着。
巫谩走下轿子,金丝做的薄透衣衫在夜色中熠熠生辉,衬得青年堆雪似的肌骨也像在发光一样,身姿摇曳间,还有清脆的铃铛声,像勾魂的妖。
真他妈美。
田硕满看得眼睛都直了,伸手就要把人搂住,却被巫谩按住了手臂,美人声音低软,似也含着媚意:“大人,奴家怕羞,去房里好不好。”
知府大人那点被推拒的不满顿时烟消云散,眉开眼笑地直点头答应,这样的美人,疼着点总是没错的。
进了房,关了门,田硕满再看巫谩时眼睛已然有些泛着绿光,胯下丑陋的阳具也早已高高杵着。
他扑过去,巫谩也顺势被他压倒,双双滚在床上。
“美人儿,喔,”他伸手去扒巫谩的衣服,双手握着青年圆润的肩头。
软的,香的,嫩的,只是触感有些微妙,像隔了什么似的。
他正想仔细看看是什么,美人柔弱无骨的纤手便搂住了他的脊背,指尖揉着脊骨,像要把他的骨头给揉化了。
给摄政王调教过的就是不一样,真会伺候人。
田硕满嘿嘿笑起来,低下头便要好好亲一亲巫谩娇艳可人的脸蛋。
巫谩同样笑意盈盈,他轻微地偏了偏头躲开对方的吻,心里却有些烦躁。
这位一州百姓的父母官也不知贪了多少才能胖成这样,他摸了一手的肉,连骨头都摸不清。他有心想耐下性子,被瞿照塘抹了淫药的地方却都热乎起来,酥酥麻麻的让人思绪不清。淫穴被抹的药最多,也格外痒,他忍不住磨了磨双腿,不仅没有舒服一点,反而磨出了一股淫液,湿哒哒地黏在大腿内侧。
这可真是烦人,要是真给田硕满操了,回去瞿照塘还不得活剐了他。
巫谩咬了咬舌尖,右手压着田硕满靠在自己身上,他终于摸准了脊椎上的骨头,手指握成爪状,用力一拧。
咯嘣一声脆响,田硕满脸上的淫笑顿时僵住,甚至只来得及瞪大了眼睛,便僵直地倒在了床上。
巫谩迅速收了笑容,伸手把人推开,面无表情地从床上下来。
他看了看天色,估摸着自己还有点时间,便又快速地在田硕满的房间里翻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