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粉玉似的可人,乳头翘着,圆润,红艳,像要爆开的花苞。
他身上裹着一层很薄很薄的特制油纸,薄的几乎透明,如果不上手摸,根本看不出来。
“好硬啊。”瞿照塘把他胸口的油纸撕掉,拨弄着他的乳尖,像是把细碎的褶皱抹平,又像是抠挖着他身体内部的甜蜜。
但摸了几下他便收回手,将苏莺莺一把捞起来,然后冲巫谩抬了抬下巴。
巫谩忍着胸口愈发难耐的酥痒,沉默着从后面抱住苏莺莺,双手托着女子的腿弯向两边分开。
苏莺莺惊讶了一下便镇定下来,被人从后面这样抱着也没什么,青楼里比这更淫浪的事情多了去了。
她甚至有点幸灾乐祸。
瞿照塘在床上是个吝啬给予温柔的人,大多数时候,他都是粗暴的,冷硬的。
但每当逼着巫谩看他和别人做爱,他总是会多一些耐心。
就像现在,巫谩脸上那种饱含着嫉妒,隐忍,渴求,还有些许难过的表情,轻而易举就能取悦他。
瞿照塘坐起来一点,硬热的肉棒对着女子微张的嫩穴,扑哧一声操了进去。
“呜,哈啊——”苏莺莺吟叫了一声,鲜血从两人的交合处流出来,“王爷,王爷轻一点,哈,哈啊啊,奴家还是,是第一次,疼,疼啊——”
“是么,”瞿照塘不以为意,用力一挺,几乎把细嫩的花穴给撑破,然后不顾女子有些变了调的尖叫,大开大合地操干着。
阿谩第一次的时候可没叫疼。
那时候他也青涩得很,脾气可能还要更坏一点,把巫谩操得生生晕了过去,下半身全是血。
巫谩醒过来的时候他正给他上药,两人看着对方,然后就抱着亲到了一起。
瞿照塘若头所感地偏过头看着巫谩,他温顺地跪坐着,双手托着苏莺莺的双腿,会随着他操干的力度轻轻晃一晃身子。
阿谩的嘴唇好红,好想亲一亲。
瞿照塘这样想着,便凑过去亲了。
软软的,热热的,传递着欲望和爱意。
一触即分。
瞿照塘把苏莺莺扯起来,让她坐到自己腿上。
“自己动动,便光顾着让本王伺候你。”他拍拍女子饱满的臀,然后又看着巫谩,示意他过来一点。
巫谩膝行着靠过去。
瞿照塘把手伸到他双腿之间,手指还没碰到穴肉,就感觉到一股热乎的气息。
他戳了戳软乎乎的花瓣儿,巫谩立刻被刺激得弓起腰,嘴唇都在哆嗦,湿热的眼睛眷恋地看着瞿照塘,像在祈求更多。
别的主子在派手下出去杀人的时候,大抵喂的都是毒药,但是瞿照塘不一样,他给巫谩用的是媚药,巫谩自己做的媚药。
这是奖励,也是提醒,提醒他的阿谩,去别人家终究只是做客,这天底下能操他的男人只有瞿照塘一个。
他并着两根手指,指背朝上,贴着青年穴口的软肉,然后沿着中心细细地磨着,从阴蒂到花唇到会阴,嫩肉敏感得要命,才磨蹭了两下,湿哒哒的淫液就沾满了手指,让他轻松地来回亵玩着淫穴,饱蘸情欲后的蒂珠鼓胀起来,圆滚滚地突在外面,被他用手指夹住,捻一颗珠子似的来回捻着。
巫谩爽得身子蜷缩起来,要死死咬着手背才能压住堵在喉间的呻吟。
好舒服,太舒服了。
他轻飘飘的,已然在瞿照塘手里泄了一次,回味余韵时,圆翘的桃花眼眯起来,那股子勾人的意味更明显了。
只是高潮一次过后,欲望不仅没有消减,反而愈发强烈。
乳头和阴蒂都充血勃起,玉棒也直挺挺地翘着,只是瞿照塘不大热衷关注他前面,他更感兴趣下面那张奇特的淫穴。
咕唧的水声,手指插进去了。
瞿照塘搅弄着他的身体内部,湿热紧致,比平日里更加热烫,饥渴地纠缠着入侵的手指,让他可以充分想象巫谩是怎样苦苦地压抑着欲望,又是多么隐忍地看着他和别人欢好。
真可爱。
青年身下的淫洞汩汩流着蜜液,插在里面的白色玉势滑出来半截,娇艳的嫩蕊颤动着,似乎想努力把淫具再吞吃回去,却屡屡失败。
“看来得给阿谩换个大点的了。”瞿照塘轻声调笑,他勾住玉势的尾部,将那东西全部扯了出来。
花穴在抽扯中可怜地翕张着,穴腔里粉嫩的媚肉随着被强行拉出的玉势微微外翻。
巫谩嘴唇颤抖,眯起的眼睛笼着层层叠叠的春水,但不等他缓过劲来,瞿照塘便用力一推,沾满淫水的粗长暖玉又狠狠捣进了淫穴里,媚肉被推着挤着,从软烂的穴心里爆出令人失神的快感,汁水淋漓的嫩穴像一株饱受蹂躏的娇艳花苞,花瓣儿被强行剥开,揉烂了揉碎了,娇嫩的蕊豆可怜巴巴地立在花瓣中心,艳红晶莹。
反复捣弄了几回,巫谩已经几乎维持不住坐姿,颤抖的腰身弓起,双手艰难地撑着床榻,他被玩得双目失神,长发都给汗水湿透,黏着潮红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