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努力张大嘴,一直吞到靠近根部的地方,龟头已经深深嵌在咽喉处,戳弄着敏感的嫩肉,满嘴都是男性欲望的气息。
他一边认真地舔弄着,一边夹紧了双腿,濡湿的双眼也紧闭着,幻想着瞿照塘是如何抱住他,狠狠将他填满,操干抽插。
“呜,哼恩——”他身体一软,突然痉挛着倒在了地上,湿润的唇瓣张开,吐出快乐又甜蜜的呻吟。
他就这么在跪着口交的时候自发到了高潮。
因为憋的时间太长,这个高潮也持续得格外久,嫩穴连喷了两股淫水,然后还在断断续续往外吐着淫液,小腹紧绷得像一张弓,足足过了快一分钟才放松下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夹杂着青年急促地喘息声。他半闭着眼躺在地上,眼尾含着一点晶莹。
瞿照塘把他拽起来,半搂着坐到自己腿上,依然硬着的肉棒夹在臀缝里来回摩擦,龟头戳着嫩穴,跟淫色多汁的肉瓣儿磨到一起,铃口几乎把鼓胀的阴蒂含进去:“阿谩偷偷高潮了,怎么办?”
“嗯,哼恩,哈啊——”巫谩软软地呻吟了几声,扭着腰在瞿照塘怀里乱动,被男人不客气地一巴掌拍在大腿内侧。
就这一拍,他又泄出一股淫水,呜咽着直淌眼泪——爽的。
“......”大概是看出来巫谩已经满脑子都是情色淫浪,瞿照塘有些气不过地拧了拧他的小奶子,然后气咻咻地掰开他的屁股,肉棒又磨了磨湿红糜烂的淫花,对准了穴缝,便直直操了进去。
层层叠叠的媚肉争先恐后涌上来,收缩蠕动,紧紧吸着肉棒,恨不得和它绞成一团再不分开。
“呜,哈啊——”巫谩被他顶得身子上下晃动,白嫩的小奶子像雨后颤动的露珠,鎏金色的乳夹也跟着在空中飞舞,拽得乳头生疼。
他忍不住伸手去摸,摸到小石子一样梆硬的乳尖,快感的电流从指尖传递过去,欢畅地流过身体。
好疼,但是好舒服。
瞿照塘又操弄了一会儿,在他体内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屁股夹紧了,别漏出来!”
巫谩连着高潮了好几次,身体不再那么饥渴痴缠,理智也慢慢回笼,喘着气有些疲惫地靠在瞿照塘怀里。他浑身都是软的,只有被操得红肿外翻的花穴拼命收紧了,以免让肚子里的精液流出来。
做爱太累了,比杀人还累。
不对,比杀人累多了。
他胡思乱想着,直到下体传来尖锐的刺痛,疼得他忍不住叫出了声。
巫谩低头去看,突在外面的阴蒂被夹上了一个金色的阴蒂夹,最边缘卡在根部的位置,蒂珠渗出鲜艳的红,像要被挤破了一样。
他喘了几口气,突然抱紧了瞿照塘,高潮后的身体本就敏感,又有淫药作祟,肉蒂痉挛颤抖着,就这样被玩到了潮喷。
“阿谩真是水做的,流了这么多骚水。”瞿照塘让他从身上下来,“衣服穿好了,出去跪着吧。”
巫谩咬着唇瓣走了两步,上下的敏感处都被紧紧夹着,走起来之后刺激感更加强烈。他又强撑着走了一会儿,腿一软趴到了地上。
肥嫩的蒂珠像是要被掐坏了,淫液滴滴答答流到地上。
“走不动就爬出去。”瞿照塘抬起眼睛瞥了他一下,然后又低头看着还没有勾线的画,慢条斯理地换了一支笔。
巫谩趴在地上的动作一顿,默不作声地向门口爬过去,圆润的臀部轻轻晃着,一路流着淫水,在地面留下一道细细的晶莹的水痕。等到了门边,他慢慢将进来时脱下的衣物穿好,然后蹒跚着扶着门往外走。
“让你站起来了吗,爬出去跪着。”瞿照塘头也不抬地道。
巫谩便又松开抓着门的手,低着头温顺地从房间里爬了出去。
院子里几个丫鬟正端着盘子急匆匆地走着,冷不丁看见一个人影从房间里爬出来,吓得差点叫出声。
等看清那个人是巫谩之后,她们脸上的惊恐之色不减反增,慌慌张张低下头向前疾走。
“这是,巫公子?”缀在最后的一个小丫鬟好奇地盯着巫谩看,看他一直爬到门口几步远的地方,然后转过身来跪着。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很粗鄙淫贱的行为,她的眼睛却像黏在了巫谩身上似的,只觉得这个人爬起来真是好看,纤腰翘臀比她见过最美的姑娘还要勾人,光是看着就让她心尖说不出的痒,甚至还有些脸红。
前面两个大丫鬟这才看见她冒失的举动,慌忙折回来轻声呵斥她:“快别看他,跟我们走。”
“为什么不能看啊?”新来的小丫鬟跟着她们往前走,还是忍不住回头看巫谩。
他好像身体不太舒服,脸颊雪白,眼角却红红的,好像哭过一样,嘴唇也是红的,那种说不出来的,很难形容的红,潮湿的,艳丽的,暧昧的,像妖精勾引人的那种红。
“他可是王爷的人,不是我们能看的。”一个大丫鬟快言快语道。
“王爷这么宠爱他啊,连别人看看都不肯?”
“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