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可不宠他,”她不假思索,“要真宠爱能让人做这样的事?爬出来跪着,就是青楼的妓子也没这么下贱的。”
“那王爷为什么不让我们看啊?”小丫鬟听迷糊了。
“因为——”说话的大丫鬟卡壳了,她气急地跺了跺脚,“就是不能看,那妖精骚着呢,看了他也是脏眼睛。反正,反正你记着别看,当心王爷挖了你的眼睛!”
王府的人自然没有都跟着来烟州,是以落了府邸后管家又买了不少下人,给巫谩过了眼之后的便可以留下来。现在又靠近晚膳时间,院子里来来往往的下人格外多,但无一例外远远地就绕着巫谩走,看也不看他一眼,只当这个人不存在。偶尔有新来的下人好奇多嘴,也被拉着走远了。
新来的下人并不像王府的老人那样对于频频被瞿照塘罚跪的巫谩早已视若无睹,他们更不明白当初挑选仆役时比一府管家还要有权柄的巫谩为什么又一副极不受宠的样子——哪有人家把宠爱的爱妾扔在屋外罚跪的?
“爱妾?”有人跑到管家那里打听,翘着小胡子中年男人皱起眉,“别乱说话,他不是王爷纳的妾,只是跟着王爷好多年了,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但是你们都离他远一点,”管家站在远处打量着跪在摄政王卧室门口的巫谩,青年身段笔挺,像一截纤细挺拔的竹,“别忘了府里的规矩,不要看他,不要接近他,更不要和他说话。”
......
月上柳梢,残星点点。
跪在地上的人影一动不动,像是入定了似的。
“咯吱——”镂花木门被推开,瞿照塘掀开帘子走了出来。
他换了淡色的睡衣,迎着朦胧月光,倒显得柔和了许多。
“阿谩进来吧。”他冲巫谩伸出手。
那是一双真正干净柔嫩的,从不曾被这世间疾苦亲吻过手,不似他因为常年握剑,哪怕瞿照塘再如何精细地为他抹上香脂药膏,指根处都难逃茧子的侵袭。
巫谩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掌心,然后搭着瞿照塘的手站起来。
但也是这双手,保护他的瞿照塘岁岁年年,无忧无惧。
因为跪得有些久,而且在乳夹和阴蒂夹的刺激下高潮了很多次,胸口和下体几乎都没了知觉,巫谩站起来时有些踉跄和晕眩,脸色是脆弱的汗湿的苍白,他扶着瞿照塘的手站稳,又被男人打横抱起。
他顺势勾住对方的后颈,嘴唇就挨着瞿照塘的嘴角。
他们靠得可真近啊。
巫谩想也不想就凑上去亲住了瞿照塘。
夜深了,万籁皆眠,瞿照塘终于是他一个人的了。
敏感处的夹子被取下来,乳头和阴蒂因为长时间充血,肿得不像话,只是被瞿照塘的手指碰到就会哆嗦,呻吟声止不住地泄出来。
“让我看看夹坏了没有。”瞿照塘坏心地捏了捏乳尖,又拨了拨胀得发硬的花蒂。
巫谩便一边发抖一边咬着嘴唇呜咽,眼睛不受控制地湿了。
“好了好了,不欺负阿谩了,看着怪可怜的,”瞿照塘安抚似的亲亲他,他让人备了浴桶和热水,帮巫谩把肚子里的精液排出来之后,再让他自己冲洗一下。
巫谩疲惫极了,迅速把身上擦洗了一番,然后趴在桶边轻声喊王爷。
“怎么了?”瞿照塘翻身坐起来。
“站不起来。”他有些委屈,声音软软的。
瞿照塘不太相信,巫谩的身体他还是清楚的,就是腿断了他也能想办法自己出来,再爬到床上。
但瞿照塘对巫谩的示弱总是很受用的,他裹着宽大的布巾把人抱出来,擦干净后再抱到床上。
“别以为你每次撒娇都有用啊,现在是我心情好。”他一边给巫谩擦头一边立规矩,却一直没听到应声。
低头一看,巫谩靠在他怀里,已经累得睡着了。
“......”瞿照塘黑着脸继续给他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