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漂亮媚人的桃花眼望着他,含着粼粼水光,“不要给别人看。”
他心里一跳一跳的,莫名有种说不出的心慌。
他总觉得瞿照塘今日同往时不大一样。
“那要给谁看,给他看吗?”瞿照塘拽着他往周山那里拖,“你让他抬起头看看你啊,你们好好认识一下。”
周山吓得整个人趴在地上,任瞿照塘怎么骂都不肯抬头。
他还没那么傻,他本来是活罪难免,但若是看了巫谩哪怕一眼,就是死罪难逃。
瞿照塘拽着巫谩头发的手突然一松,他坐回椅子上喘着粗气,神色有些说不出的恍惚。
“阿谩,你把头抬起来。”
巫谩便赶紧抬起头。
他也不知被瞿照塘扇了多少巴掌,两颊红得发紫,裂开的嘴角渗出血丝,甚至鬓角还有一小缕头发被生生拽了下来,鲜红的血顺着伤口往下流。
这是我打的吗?
瞿照塘有些出神地盯着他红肿皲裂的脸看,他觉得自己很久没有把巫谩打得这么惨了,毕竟阿谩总是那么温顺听话,长得又是那么合他心意,湿润柔媚的眼睛看过来,他再大的气也消了。
怎么今天就打了,是因为什么来着... 啊,好像是因为阿谩勾引男人。
勾引男人!他脸色发青,眼中又迸出勃发的怒气,近乎愤恨地盯着巫谩。
可是阿谩怎么会勾引男人呢,他不是心里只有我一个人吗。瞿照塘又恍惚了一下,他觉得自己今日好像不甚清醒。
好烦,教训一下阿谩也好,让他长长记性。
瞿照塘揉了揉额角,泛着血丝的眼睛看着跪在一边的周管家:“去给我把鞭子拿过来。”
巫谩条件反射地绷紧了皮肉,脑海中胡乱想着不知道瞿照塘会打多少下,一般只会抽二十鞭子,但是今天瞿照塘气得厉害,到底会怎么样还不好说。
周管家很快取了鞭子过来。
他对巫谩很有些愧疚,自知全是自己儿子周山把对方拖下了水,现在又要他亲自把刑具拿过来,经过巫谩身边的时候他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但是要说帮巫谩求情他又不敢,也唯恐又害了对方。
瞿照塘拿过鞭子,在手里握了握,他用的是藤条鞭子,边缘缠了一圈突起的细藤条,打起来很疼,但是不容易伤身体。
“趴好了!”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啪地一鞭子抽在青年小腿上。
巫谩下意识地一抖,然后默不作声地跪趴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脸颊贴着冰冷的地板,一片热烫。
“阿谩趴着的样子好像一条小母狗,”瞿照塘用鞭子轻轻摩挲着臀尖,“学几声狗叫给我听听。”
“......”巫谩用额头往里蹭了蹭地面,他张开嘴,眼眶突然有些发热,“汪,汪汪。”
“叫的真好听,”瞿照塘笑了笑,突然扬起鞭子抽在臀肉上,把白嫩的皮肤抽出一道鲜艳的红痕,“继续叫,别停。”
巫谩身上第二处丰腴饱满的地方便是他的臀部了,又圆又翘,手感娇嫩柔软。瞿照塘很爱摸这里,在床上也热衷于拍打蹂躏此处,时间久了巫谩的屁股也变得敏感了许多,摸几下便会轻吟着流出缠绵的蜜液。
敏感的地方对疼痛的感知也更强,他每抽一鞭子,雪白的臀肉就被刺激得一个收缩,甚至可怜地打着颤。等习惯了被鞭打的疼痛,臀瓣早已是红彤彤一片,嫩肉肿起,红艳艳的皮肉泛着零星的青紫,臀缝里含着微微的晶亮,有一种说不出的色气。
瞿照塘盯着自己制造的痕迹看了一会儿,突然伸手轻轻覆上去,肿起的臀肉热乎乎的,有一种被蹂躏的美感。瞿照塘心里很有一种冲动,想要用力掐一掐捏上一捏,想必手感有趣极了,而阿谩一定会因为难忍的疼痛而不停发抖,或许还会忍不住哀吟出声,就像三年前那样。
也可能是四年前,他有些记不清了,他只记得自己让巫谩把在场的几个下人的耳朵都割了下来。
那天阿谩洗了很久的澡才把身上的血腥味洗掉。
瞿照塘出神地想着,眼前闪过淡淡的血色,他手指慢慢收紧,在巫谩的臀肉上掐出了几道血痕。
而巫谩也确实像他想的那样,疼得浑身发抖。
瞿照塘猛地收回手,他看看自己指尖上的血迹,用力擦了擦,然后冷冷地盯着垂在腿边的鞭子:“趴好了,自己把屁股掰开。”
巫谩在喉间很低很低地呜咽了一声,颤颤巍巍地把手伸到后面,握住两瓣红肿不堪的臀肉,然后轻轻向两边掰开,露出里面淡粉色的菊穴。软嫩的后穴微微收缩着,竟然也流出了淫水。
他身上几乎处处都被瞿照塘细致地调教玩弄过,更何况这样本就可供取乐的敏感处,碰一碰便会流水,全然经不起挑逗。
瞿照塘看准了粉嫩干净的臀缝,突起的藤鞭狠狠抽上去,直抽得皮开肉绽,娇嫩的后穴急促收缩着,褶皱上是渗出的血丝。
巫谩脸色煞白,他疼得几乎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