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手指痛苦地抠着地面,指甲盖被磨坏了,鲜血在指尖凝成猩红的点。
“怎么声音停了,继续叫!”瞿照塘又是一鞭子抽上去。巫谩被打得根本跪不住,喘着粗气彻底趴在了地上,冷汗涔涔,脸色煞白。
他抽噎着从喉间挤出两声狗叫,干哑又无力。
瞿照塘眼前晕眩了一下,淡红的血色闪过,他看着巫谩臀缝里流出的鲜血,拽着他的头发让人重新跪好,手指插到后穴里随意搅弄了几下,然后将鞭子的手柄在穴口磨了磨,粗暴地捅了进去。
那东西也不比男人的肉棒细多少,就这么狠狠捅进了几乎没有做润滑的后穴,在臀缝里捅出了一朵糜烂破碎的淫花,鲜血顺着被揉坏的花瓣儿留下来。
巫谩已经疼得快失去知觉,眼前是晕眩的黑,手背也生生被他咬烂了,伤口深可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