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照塘随意抽插了几下,又拔出鞭柄,上面已经沾上了鲜血,攥在手上都是湿滑的。
他把巫谩翻过来,露着白嫩完好的正面,满是伤口的臀肉贴在地上,又是一阵刺骨的疼痛。
冰冷的鞭身贴着柔软的乳肉,摩挲,徘徊,乳尖被鞭子搔弄,敏感地立了起来。
“啪——”
娇嫩的乳蕾直接被抽破,鲜血渗在嫣红的乳尖上。
巫谩已经疼到几乎麻木,他一动不动地躺着任由瞿照塘抽打,只偶尔泄出一声几不可闻的闷哼。
没过多久,他的胸乳就和臀瓣一样艳红肿胀,错落的鞭痕一层一层覆盖上去,在薄嫩的皮肉上渗出血丝。
瞿照塘突然蹲下来,轻轻抚摸着柔嫩的花穴,仿佛自言自语:“不知道这里打起来疼不疼。”
巫谩心里一紧,下意识地摒住了呼吸。
但是瞿照塘却没有立刻挥动鞭子抽打,倒是饶有兴致地用藤鞭的尾部在嫩穴上来回划拨,突起的细条磨得花唇轻颤,也不知是敏感还是紧张。他又用尾尖很轻很轻地左右抽了抽嫩红的阴蒂,那动作与其说是抽,不如说是爱抚,轻柔又暧昧。蒂珠敏感地瑟缩着,神经的枝枝节节尽责地传递着快感,从穴缝里流出情不自禁的春露。
尾部偏细的鞭子便又从打开的穴缝里伸进去,缓慢轻柔地深入,侵犯着软嫩的媚肉。
长时间困囿于疼痛的身体抖了抖,又慢慢向情欲的深海下沉。
但不等巫谩真正松口气,携风的鞭子猝不及防抽下来,正正好抽在被爱抚地敞开的花穴上。
嫩肉肉眼可见地肿起来,最敏感最柔嫩不过的地方传来火辣辣的痛楚,仿若要把他的身体撕裂一般。
鞭子还在不停地落下来,巫谩只觉得身上一时冷一时热,恍恍惚惚地想躲,又被瞿照塘抓着脚踝拖了回来继续施刑。
男人握着鞭柄的手青筋凸起,他已经几乎忘记了对巫谩抽鞭子的初衷,只觉得精神愈发亢奋,血气上涌,面色发红,仿若醉酒之后一般。
似乎是有些累了,他攥着鞭子歇了口气。但这口气一松,刺激着神经的亢奋感突然如潮水退去,剥去他透支的精力。
瞿照塘眼前一黑,突然张嘴吐出一大口血。
“王爷!”
闭上眼之前,他听到巫谩慌乱的尖叫声。
然后是长长的沉默。
直到那道熟悉的声音由远及近,又不休地传进他的耳朵。
“王爷?”
“王爷?”
“...瞿照塘?”
他眼睑颤动,慢慢睁开眼睛,想看看这个胆大包天叫他名字的人是谁。
巫谩正蹲在床边紧张地看着他,眼眶红红的,乌黑的眼睛像水洗过一样,湿润柔软。
瞿照塘又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然后突然伸手拉开巫谩的衣服伸了进去,手指贴着柔软温热的皮肤游走,先是摸了摸青年软乎乎的还没有完全消肿的小乳,再一直摸到柔嫩的乳头,在乳尖的位置触到了一小块结痂。
巫谩有些不明所以,他把衣服解开一点,又往床上靠了靠,方便瞿照塘抚摸。
但是瞿照塘只碰了两下就把手收了回去,他双眼放空看着床顶的位置,似乎是在发呆,半晌后才轻轻纾了口气:“我还当是我做梦,原来我真的打你了。”
“王爷,属下其实——”
见巫谩打算辩解什么,瞿照塘摆了摆手:“行了,我又没失忆,直接说说我怎么了。”
他虽然脾气不好,但除了很久之前一次,再也没把巫谩打成这样过,更别说他最后好像还吐血了。
巫谩把要说的话咽回去,然后微微低下头,神色羞愧:“属下有罪,属下...没查出来。”
瞿照塘微微挑眉,这可少见,居然还有阿谩弄不清楚的事情。
“看症状,应该是中毒了,会影响神智情绪的那种,”巫谩小心地解释着,声音越说越低,“但是是什么毒,属下没查出来,目前最大的嫌疑就是连枝。”
这也是他最懊悔的地方,他太自负,明知道连枝有问题还是把人带了过来,总以为自己能万全地保护好王爷。
但他还是有了疏漏,甚至连王爷到底是不是中了毒,中了什么毒都查不出来。
巫谩愈发觉得羞愧难当,从原本的蹲着改成跪到地上,头埋得低低的。
听到影响神智情绪那里,瞿照塘愣怔了一下,神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确定是中毒吗,会不会——”
话说到一半,他突然转过头,有些迟疑地看着巫谩:“阿谩,你听说过,我母亲吗?”
巫谩也愣住了,瞿照塘的母亲过世的很早,比他被捡回来的日子还要早好些年:“...没有。”
瞿照塘点点头,突然拉住他的手,又拍拍床榻:“阿谩上来。”
巫谩便站起来脱了鞋袜,想了想又脱了衣服,露出光裸的,还留着鞭痕的身体,然后爬到床上,靠着男人躺下。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