谩好色啊,连衣服都脱了。”瞿照塘闷闷地笑了一声,抖开被子把人包起来,两个人紧紧挨在一起,短暂地交换了一个吻。
不知是睡的太久还是可能中毒的缘故,他显得比往日更倦懒乏力些,说话声都轻了,带着微微的哑。
“自己有好好涂药吗?”他在巫谩身上摸了摸,不像涂了药的样子,或者至少没有仔细上药。
果然,窝在他怀里的人默默摇了摇头。
瞿照塘掀开被子就要起来,巫谩赶紧拉住他,自己爬起来找药。
瞿照塘就看着他光裸着纤细修长的身体在屋里走动,比起那根完全惩罚用的藤条鞭,他更常用的其实是床上用的皮制软鞭,打起来不那么疼,留下的痕迹也是漂亮的淡粉色。不像巫谩现在身上的痕迹,有些地方青紫得吓人,甚至依然渗着血丝。
巫谩很快找了药过来,瞿照塘便熟练地开始上药——他床上用的花样多,有时也会留下小伤口,所以对上药这个业务也算驾轻就熟。
“还剩后面,阿谩趴好了,屁股翘起来一点。”瞿照塘道。
等他趴好,他再把药膏细细地抹上去。
巫谩只觉得臀肉上清清凉凉一片,然后臀瓣突然被人掰开,微热的呼吸喷吐在敏感的臀缝间,引得后穴微微收缩。
然后一个湿润柔软的东西贴了上来,还带着热度,在后穴上来回移动。
巫谩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瞿照塘在舔他后面,他一下子僵住了,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菊蕾上的褶皱却开始疯狂收缩颤动。
瞿照塘耐心地在穴口的位置又舔舐了一会儿,舌尖有淡淡的血腥味,又被他咽下去。他将臀瓣再掰开一点,舌头刺着紧致的后穴,慢慢深入,舔着靠近穴口的敏感肠肉。那里因为先前被抽打得太过火,嫩肉外翻,是以也没能幸免遇难。
“呜——”巫谩身体绷紧了,因为后面还有伤口,所以并不完全是舒服的,但是只要想到是瞿照塘在舔舐他的身体,他就控制不住地浑身发软,被男人的舌尖触碰过的地方都敏感地瑟缩着,甚至从后穴里分泌出少许淫液。
瞿照塘动作微顿,然后又将那一小股淫液咽了下去。
他还真没有尝过阿谩这里的味道,有点微妙。
觉得差不多了,他又托着巫谩的臀部抬高了些,想看看另一个也吃了大苦头的嫩穴,然后一下子愣住了。
“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他咬牙切齿。
娇嫩的花穴比后穴肿得还要严重得多,因为巫谩居然又把那根之前做爱的时候取下来的玉势又插了回去,所以伤口根本没有愈合,甚至越来越严重,嫩肉高高肿着,媚肉也可怜地从穴缝里露出来,一眼看过去只有触目惊心的红。
巫谩闷声不吭,他是故意的,他气自己没有保护好瞿照塘,所以瞿照塘身体好起来之前他也不想让自己伤口愈合。
瞿照塘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冷笑道:“你以为做出这副样子我就会感动吗,我只觉得你不听话。”
但是巫谩油盐不进,他才不要瞿照塘的感动:“属下有罪,请王爷责罚。”
“......”瞿照塘沉着脸给他上药,巫谩一直不说话,他脸也沉得越发厉害。
上完药之后,他突然用力把药瓶摔到地上,青瓷瓶身碎成破碎的小块,里面浓稠的液体也淌了出来。
“出去!”瞿照塘双手攥成拳,突然道。
巫谩看着他难看紧绷的脸色,先前那股莫名的不安再次浮现:“王爷——”
“我让你出去,滚出去,听不懂吗!”瞿照塘突然大吼道,他面色扭曲,泛红的眼睛瞪着巫谩,带着压抑的怒气。
巫谩被他吼得愣住:“...可是属下不放心您。”
瞿照塘哽了一下,突然一拳打在墙上,留下一个轻微的凹陷。
发泄之后他似乎冷静了些,他低头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巫谩,嗓音沙哑:“我刚刚,又想动手打你了。”其实现在也想,只是欲望没那么强烈,能控制得住。
巫谩给他擦拭血迹的动作微微一顿,然后若无其事地重新拿了一瓶药膏:“没关系,打就打吧,但是属下要看着您才放心。”
他走了瞿照塘打谁?打自己?就算是捶墙也会受伤,他怎么放心的下。
瞿照塘看着他给自己上药,突然笑了一下:“有时候我都搞不清,我和你哪个才是脑子有病的那个。”
巫谩就很认真地反驳他:“您很好,脑子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