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狠狠扎着两处敏感嫩穴。
巫谩双腿轻颤,等瞿照塘将两个粗大的绳结都塞了进去,他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酸软又无力,甬道里分泌着汁水,将绳子泡湿了,然后堵在穴口,如两汪含在身体里的水洼。
瞿照塘又替他穿上衣服,因为不许他穿亵衣,绳子从单衣上印出痕迹,连突起的圆润乳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臀腿的轮廓也被分明地勾勒出来,看起来淫靡非常。
瞿照塘有些不满,掐了掐无辜的小乳头,非说巫谩淫荡,拧着眉头给他又加了件外袍,这才挡住了那些不堪入目的痕迹。
用过午膳,瞿照塘便带着巫谩进了宫。
马车在宫门口停了下来,瞿照塘先下了车,然后对着巫谩伸出手。
青年此刻也顾不上去想这样是不是不合规矩,他颤颤巍巍握住男人的手,慢慢走下马车,眼眶中湿润的水珠在阳光下反射出明丽的微芒。
其实本也没这么难受,只是在马车上瞿照塘非要闹他,对着乳头又吸又咬,又搓揉着臀瓣,将绳结往媚肉深处碾压,让他险些丢脸地泄了身。
此刻下来走路,愈发不好受起来,乳头被男人咬肿了,变得愈发敏感,绳子摩擦着仿若针扎,身体愈发酸软难忍。身下更是不用说,一边走,绳结一边动,磨着穴腔里的媚肉,也欺负着穴口的嫩肉,肉蒂和花瓣被扎得通红肿胀,走几步就汩汩流水。
两边不时有侍卫走过,巫谩不敢出声,也不敢表现异常,被瞿照塘抓紧了手艰难地走着。
男人假装不知道他忍得辛苦,偶尔还抓着他快走几步,腿张开的时候绳结掉出来一点,卡在肉缝口,大半陷在里面,被媚肉紧紧裹着,小半露在外面,卡进柔嫩的花瓣间,看看戳着肉蒂的位置。绳结上粗糙的毛刺被淫水打湿了,却也没有变得柔软一点,不停摩擦扎刺着阴蒂,刺激着糜烂敏感的嫩肉,快感汹涌又迅速,几次都险些让巫谩瘫软倒地。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到了瞿敬元所在的清晏殿,瞿照塘放慢了步调,让巫谩调整好状态,又帮他拭去眼角的泪珠,这才牵着人走了进去。
瞿敬元正坐在殿中央,方徽羽和卫游站在两边。
再次见到的巫谩的时候,瞿敬元微微吃了一惊,比起昨日夜里那个让他受尽惊吓的青年,现在站在他面前的人有一种说不出的脆弱和柔媚。
他纤柔的身体,雪白脸颊上可疑的红晕,还有微微湿润的瞳眸和眼中散发出某种潮湿的,妩媚的光芒。
瞿敬元情不自禁去想,到底瞿照塘对他做了什么,让他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老瞿!”只有卫游没察觉到微妙的气氛,相当大咧地冲瞿照塘挥了挥手。
瞿照塘先给皇帝行了个礼,然后爱答不理地应了他一声,循着瞿敬元的手势在一旁坐了下来。
“听说阿谩昨天把某个人的胳膊给弄残废啦?”卫游笑嘻嘻的,一点也不计较瞿照塘的冷淡,反正这人一直是狗都嫌臭的脾气,也就巫谩受得了他。
闻言,瞿敬元下意识转头看方徽羽,方徽羽脸色阴晴不定,瞪着一脸幸灾乐祸的卫游,卫游继续笑嘻嘻地看着巫谩,巫谩头皮发麻,既是因为身体里的东西,也是因为卫游的话,便安安静静地垂头看着瞿照塘,瞿照塘则慢慢转过头,黢黑的眼睛盯着卫游,像盯着什么不怀好意的歹人。
“你跟他很熟吗?”他慢慢道。
一般人肯定以为他在说方徽羽,但卫游跟他颇熟稔,立刻便反应过来,而后一边后退一边干笑:“不熟,不熟,是巫公子。”
瞿照塘表情微缓。
卫游心大得很,又嘻嘻哈哈在瞿照塘肩膀上锤了一下:“听说你中了什么蛊毒,命不久矣啦?”他是真觉得瞿照塘不会出事,别说命不久矣,就是半个脚进了阴曹地府,他都不怀疑巫谩能想办法把他拽回来。
但是巫谩显然不这么想,他最近对死这个字敏感得很,刷地抬起头瞪着卫游,只是他此刻眼眶湿润,眼尾泛红,哪怕视线冰冷如刀,也是一把靡丽的艳刀。
卫游被他吓了一跳,甚至后退了一步。
怪不得瞿照塘要把他藏起来不肯给人看呢,这样子也未免太,太那什么了些。卫游后知后觉地想着,挪开视线不肯看巫谩,转而去看瞿敬元——看自己媳妇总不能有问题吧。
瞿照塘也突然意识到他让巫谩这样出来并不是个好选择,他现在都搞不清他是在折磨巫谩还是折磨自己。
男人脸色沉了沉,抓着巫谩的手一扯,把人按着坐在了自己腿上,只露出个黑黑的后脑勺。
这下连瞿敬元和方徽羽也迅速移开了视线,倒不是因为巫谩背对他们坐着,而是因为瞿照塘这举动也未免太放浪形骸了些。
巫谩也不好受,腿张开之后花穴也撑大了,粗糙的绳结毫无阻拦地磨着嫩肉,肉蒂尤其被磨得厉害,泛着淫烂的麻痒,总让人疑心要被磨坏了,肉瓣和媚肉也被毛刺反反复复扎弄着,一边潺潺流水一边痉挛颤动,不堪折磨的样子。
他埋在瞿照塘怀里不敢动,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