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咬住自己的手背,柔媚的呻吟搔弄着喉管,被他艰难地咽下去。
瞿敬元倒没想到瞿照塘能这么禽兽,只觉得他这么抱着巫谩,最多不过是亲一亲,搂一搂,但即使这样也已经是再淫浪不过了。他不敢去看,只觉得气氛愈发微妙,只想快点把事情说清楚,然后把这对狗男男赶走。
“咳,”瞿敬元轻咳了一声,“连枝的事,朕已经派人去查了,必然不会让歹人戕害了皇叔。”顿了顿,他又放低了姿态道,“还有就是,徽羽的手臂,这次的事是朕不对,但徽羽只是想保护朕而已,并无恶意,不知道巫公子能不能治好他的手臂,想要什么补偿只管告诉朕就是。
”
话音刚落,瞿敬元突然听到一声极轻,极软,仿佛小奶猫呜咽一样的声音,还有种让人说不出的心颤意味。
他莫名听得耳朵酥麻,下意识抬起头看过去,正看见瞿照塘抱着巫谩亲吻,惊得他赶紧又挪回了视线,原先的愧疚和不安也化作了震惊和愤怒。
摄政王是把他的寝殿当成他王府的卧房了吗!
瞿照塘是听见了皇帝的话没高兴理,巫谩则是根本没听清,他脑中一片混乱,仿佛灌满了粘稠的浆糊,淫穴被绳结操弄得酸软不堪,他要拼命忍耐才能克制住发抖呻吟的欲望。但瞿照塘还恶意地按揉着他的臀瓣,饱满柔嫩的两瓣被揉得酥麻,花穴无意识地张开了些,吞吃着粗大的绳结,嫩肉红肿湿滑,被毛刺滚动旋转着,碾过一处处敏感点,肉壁痉挛起来,连隐秘的褶皱粘膜都被不客气地刺扎着,阴蒂更不用说,早就被刺得烂红一片,嫩唇和尿道口都已经被磨得没了知觉。
巫谩快把手背给咬破了,眼神迷离,眼泪直淌,打湿了男人的衣襟,微弱的呻吟从紧咬的齿缝间泄出,让青年羞耻得浑身发抖。
他惶恐又难堪地意识道,他将不可避免地在几秒钟后迎来高潮,在所有人面前。
他没法阻止这一切,只能无助地抓紧这最后几秒,维持沉默的尊严。
就在快感的浪潮攀上脊柱,席卷全身的那一刻,瞿照塘突然抬起他的头,然后吻住他的嘴唇,凶狠地含住他颤抖的舌头,把那些挣扎的扭曲的呻吟咀嚼吞咽下去。
巫谩感到轻微的窒息感,他攀紧了瞿照塘的肩膀,淫穴一股股喷着淫水,打湿了他的下身,让他哆嗦,痉挛,从淫窍里散发出暧昧腥甜的热气。
而这颤抖的一切,都被男人紧紧抱住。
高潮过后,巫谩彻底软下来,无力地靠在瞿照塘怀里,缓慢无声地流着眼泪,仿佛泪腺仍处在情欲的强烈刺激之下。
瞿照塘安抚似的抚摸着他的后背,然后瞥了眼看天看地看媳妇,还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的三个工具人,好心情地替巫谩回答了瞿敬元的问题:“他的手臂没问题,只是中毒麻痹了而已,回去后本王会让人把解药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