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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苗疆(马车play淫话调教守卫面前做爱磨桌角连续高潮)(2 / 2)

突在顶端,水润红艳,有些羞怯地颤动了几下,似乎还想缩回肉瓣里,却怎么也缩不回去。

瞿照塘伸出两指去扯青年腿心的穴缝,湿热的媚肉挤到指尖,可爱地蠕动磨蹭着。他也不担心巫谩受不了,肉棒的顶端在不用如何撩拨就变得湿哒哒的穴口蹭了蹭,然后直接插了进去,把原本湿软的小洞撑得满满涨涨,淫水一圈一圈往外流,像被榨出来的汁液。

巫谩软绵绵靠在他怀里,偶尔哆嗦一下,他嘴里也被充当口塞的夜明珠塞得满满当当的,呻吟声含糊又低哑,嘴唇上都是晶亮的涎液。

肉棒插得极深,跳动的青筋把内壁磨得汁水淋漓,每次拔出插入都会磨挤出极淫荡的水声,像是操进了含满热水的肉洞里,爽快又刺激。

马车到了出城的地方,街上的人明显多了,走卒贩夫,引车卖浆者川流不息。

巫谩连着看着十数个人好奇地探头往马车里看,羞得浑身泛红,足趾敏感地蜷起来,本就极低的呜咽声几不可闻。

摄政王要出城自然是很容易的,更何况瞿敬元那边还细心地送了文书和玉牌过来,只是城里最近查得紧,守城的侍卫走一边告罪一边从车窗外往里看了看——其实看不清什么,但他也不敢掀帘子,走流程似的问了一句里面可还有旁人。

陌生男人的脸陡然印在窗外,巫谩吓得浑身一抖,拼命往后缩,蜷起的脚掌挣扎着蹬弄木栏。

瞿照塘坏心地不肯他躲,抱着青年的大腿往前凑了凑,大剌剌张开的湿红淫穴靠着车窗的位置,仿佛就在守卫眼前,艳丽的媚肉被插得蠕动挤弄一团,层叠的嫩红色翻出穴口,淅淅沥沥流着淫水,把粗壮的肉棒染得湿润水亮。

他们靠得那么近,一掀开帘子就能看到他被操得淫液直流的放浪模样。

“王爷?”听不到回应,守卫又追问了一句。

瞿照塘这才懒洋洋答应了一声,又低头看了眼巫谩,肉棒抽出来,又猛地操进去,细微的水声被放大了炸响在青年耳边,震得他眼前发黑,快感电流一样窜过脊柱,劈里啪啦爆炸开。

守卫象征性地问了一句便退回去了,客气地给马车放行,只留神智昏聩的巫谩羞耻得蜷起身子,生生给瞿照塘操到了高潮。

他这一天一夜泄了太多次,身体似有些承受不住,喷出来的淫水可见的减少,现下正气喘吁吁地躺在男人怀里,很是无力的模样。

瞿照塘捏着他的脸亲了亲,把人抱下来,双腿叉开坐在自己大腿上。

巫谩还没回过神来,乌黑的瞳眸浸在泪水里,湿亮得惊人,却也分外的无神。

瞿照塘看着他一副被玩坏的样子,升起几分怜惜的同时又愈发想要欺负他。

“阿谩还有个地方没好好玩呢,不然岂不是浪费了这么好的药。”

巫谩一颤,往他怀里缩了缩,想躲不敢躲的样子。

他嘴里还塞着夜明珠,腮帮子酸痛得厉害,涎液把下巴都浸湿了,甚至还在滴滴答答流水,看着狼狈极了,但还是努力含住珠子,唯恐掉出来惹得瞿照塘不高兴。

瞿照塘伸手拨了一下红艳勃起的阴蒂,水润润的肉珠,肥圆柔嫩,淫靡地突在外面,一被碰到就发抖,哆嗦,可怜地喷出一点淫水。

男人四处看了看,目光最终落在正前方的小木桌子上,嘴角微微勾起,极恶劣极不怀好意的模样。

“我给阿谩好好磨一磨这颗乱喷水的骚蒂。”他温柔地咬着青年的耳朵,手上的动作却很是不客气,抱着巫谩的大腿用力向前一撞,鼓鼓胀胀的阴蒂猛地撞在尖尖的桌角上,几乎被戳扁戳破了,爆发出极尖锐的快感。

“呜,呜——”

巫谩扭着腰挣扎起来,双腿都在发抖,眼泪哗哗直流。

“阿谩真是的,怎么骚成这样,都舒服哭了。”瞿照塘亲昵地抱着他,动作却不停,不管巫谩哭得有多可怜,一下一下抱着他去撞那块突起的桌角,坚硬的棱角把两瓣软嫩嫩的肉瓣磨开,直接挤压着突起的蒂珠,把它磨得汁水淋漓,红艳欲滴,一边喷水一边夸张地痉挛着,快感侵袭了全身,只是过于尖锐强烈,惹得他呜咽连连,都说不清是痛苦还是舒服。

本就肿胀的肉蒂在粗暴的摩擦撞击下愈发红艳涨大,敏感到了可怖的程度,每一次磨到桌角上都让他浑身抽搐,肉珠被蹂躏得艳丽软烂,爽快的几乎要昏过去。

“呜,不呜——”巫谩哭得满脸都是泪痕,腰肢酸软得不行,淫穴却还是不断爆出让他无法承受的快感,那颗娇娇嫩嫩,连碰一碰都会让他受不住的肉蒂,现在正被坚硬的桌角残忍又凶悍的磨弄着,折磨得他死去活来,不间断地狂喷着淫水。

说不清是第几次攀上高潮,他已经连挣扎扭动的力气都没有了,瘫软在瞿照塘怀里,嘴里一松,沾满珠子啪地滚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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