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巫谩脸皮薄,所以瞿照塘有时会很恶劣地欺负他,尤其是他和巫谩成婚定情之前,几乎天天能把人弄得委屈得哭出来。
他印象最深的是在室外,随时可能有人来往的地方,巫谩会迅速羞得满脸通红,一边慢吞吞脱衣服,一边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其实巫谩如果真的受不了了,只要求个饶,央求他回去,他也舍不得真的把巫谩欺负得太狠。
只是他的巫谩太听话,每次都乖乖地照办。
瞿照塘一边回忆过往的事情,一边若有所思地看着身边正给他剥着水果,越来越有过去的模样的巫谩。
“好吃吗?”巫谩眨眨眼。
瞿照塘点头。
青年顿时欢欢喜喜地又拿了颗葡萄开始剥。
瞿照塘思绪歪了一下,自从巫谩发表了那番“一家之主论”后,他的思路总是容易跑偏。
比如现在。
我以为阿谩照顾我是妻子照顾夫君的心态,会不会其实阿谩是夫君在疼爱妻子的心态。
他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连嘴里的葡萄都不甜了。
于是作为海棠的男主,瞿照塘晃了晃头,把那些奇怪的想法丢出去,只留下干干净净的黄色思想。
阿谩把以前的事忘了,自然把过去做的爱也忘了,对现在的他来说,做爱的场所只有床,能插到身体里的东西只有性器官。
瞿照塘看着巫谩那双干净不染尘埃的眼睛,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今天要在外面做吗?”到了王府后花园里,巫谩却表现得比他还要兴奋。
“那个花丛怎么样?”巫谩四处张望着,“海棠花柔软无刺,开得又茂密,躺在上面会很舒服。”
瞿照塘站在原地,沉默了许久。
他此刻的心情大抵就像男人约了妩媚温柔的佳人私会,结果发现佳人掏出来比他还大。
他匪夷所思又不可置信地想,难道巫谩之前的害羞都是装的?
巫 谩 在 演 他?
巫谩倒正是兴奋的时候,他“初尝”云雨滋味,瞿照塘又满心想哄他高兴,在床上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让人飘在云端上似的舒服。
原来做爱是这么快活的事情,倒没有那些隐隐约约的回忆看起来那么折腾人,巫谩心想。
他误会瞿照塘此刻的沉默是因为他的孟浪,对着心上人倒是知道害羞了,一边脸红一边偷偷抬眼看他:“塘哥哥……”
瞿照塘又沉默了片刻,突然有些凶狠地把巫谩按在树上,他最近受的打击有些多,看巫谩那副无辜懵懂的样子,简直想咬他一口。
“原来阿谩之前都在骗我,”他抿了抿唇,眼神有些沉,解开巫谩的衣襟,真的忍不住在青年细白的颈项上咬了一口。
但他又舍不得咬重,留下一个泛红的齿印,伸出舌尖舔了舔,含糊不清地抱怨道:“小骗子。”
失忆人士巫谩对这个罪名颇为抵触,但是又不确定自己以前是不是真的骗过瞿照塘什么,一时间敢怒不敢言。
瞿照塘没有满足他幕天席地在海棠花丛里做爱的要求,坏心眼地把人压在树上就开始扒衣服。
不过因为怕树干把巫谩后背磨破了,他只是把衣襟都解开,便开始扒裤子。
“小骚货,我还没碰你呢,下面就湿了。”脱下已经有少许湿痕的亵裤,瞿照塘轻笑了一声,手指伸到温热的肉穴里轻轻抽插几下,引出一小股晶亮的淫汁。
巫谩也有些不好意思,两颊飞红,眼眸闪烁着不去看瞿照塘。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这么敏感。
正羞怯着,一条腿突然悬空,被瞿照塘抬起来架在了肩膀上。
“阿谩往下靠一点。”瞿照塘捏了捏他的臀肉。
巫谩身子一抖,乖巧地往下滑了些。
瞿照塘单膝跪在地上,微仰起头就是艳红濡湿的肉穴。
半透明的粘稠淫汁拉丝似的垂下,黏了一些在大腿上。
他掏出准备好的药丸,塞了两颗到淫穴里。
“呜...什,什么东西啊?”巫谩被他弄得浑身发软,连声音都软了。
“也算是催情药吧。”瞿照塘直言不讳,用手指把药丸往深处推,这个药性不是很强,不会让巫谩太过难受,甚至被折腾到神志不清,但是用了之后身体会分外敏感,助兴效果很好,基本过半个时辰,巫谩就会撑不住连续高潮的强烈
快感,一边哭一边求饶。
不过此刻巫谩还不知道有什么在等着他,甚至很好心地跟瞿照塘解释:“一般药物对我不起作用。”
“我自然知道,”瞿照塘有些得意地挑眉,“这可是阿谩自己做的。”
“阿谩说了,药丸要放得越深越好。”他仗着巫谩失忆,随口编了个谎,指根逐渐没入湿热的小穴里,被穴肉咬得紧紧的。
“阿谩放松一点。”他曲起手指轻轻抠挖,指尖进的很深,甚至能碰宫口的一小团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