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别,别碰那里,呜哈啊——”
巫谩顿时浑身一抖,两条修长的大腿不自然地颤动着,脂红的肉眼先是张开些吐出一股淫汁,又猛地收紧了,绞着男人的手指不放。
“阿谩怎么又不听话,下面咬这么紧,”瞿照塘推着药丸往子宫里挤,幼嫩敏感的软肉被他抠挖得一缩一缩的,很快就浸在了肉壁分泌的甜腥淫汁里。
“啊,哈啊——”
巫谩被他弄得体内又酸又麻,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只觉得刺激太过,下意识把身体往后躲,但是被男人和榆树困在中间,一时动弹不得。
他想撒个娇让瞿照塘别欺负他,又听见爱人近乎威胁的语气:“还是说阿谩又骗我,这药不是这么用的?”
巫谩一呆,犹犹豫豫地不敢开口了。
难道这药真的这么用的?
可是,这也太,太深了,里面被按得好酸,又一阵一阵的刺激,像有电流劈啪作响,还有一种要被捅穿似的不安感。
但是瞿照塘总不会真的伤害他,这样想着,巫谩没再拒绝,一边努力放松身体忍耐内部的不适,一边委委屈屈道:“那你轻一点......”
瞿照塘嘴角翘起一点,心说巫谩还是那么乖。
被推到子宫里的药丸很快融化了,半透明微微泛着白色的液体流出来,淌过不断收缩的甬道,最后混着淫汁,一起从穴口滴落。
麻痒的热意迅速从身体内部涌起。
瞿照塘看巫谩脸颊酡红,眼神迷离,便知道是药起效了。
他试着抽动了几下手指,绸缎一样柔软滑腻的肉穴又热了一个度,淫汁裹满了手指再流出来,散发着浓烈的情欲香气。
巫谩挺着腰肢抖动了一下,眼珠发颤,似乎已经小小地高潮了一下,神态飘飘然晕乎乎。
瞿照塘就着半蹲的姿势仰起脸,翕张的小穴是秾艳的脂红色,淫肉层层叠叠,肉瓣绽开,比那一丛海棠更娇艳可人。
淫汁欲垂不垂,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倒也不是多好吃的东西,但是阿谩身体里流出来的,无端就多了诱人的甜香。
男人勾着舌尖,在湿漉漉的肉穴上来回舔舐,嫩红的肉瓣晶亮亮的,沾满了不知是淫汁还是口水,情动充血后淫色地鼓张着。
巫谩抖得愈发厉害,腰眼发麻,大腿无力,全靠瞿照塘撑着他。
他有些说不出的畏惧感,那种对失控的天然畏惧。
瞿照塘之前不是没有帮他舔过下面,但那时只是轻飘飘似要飞上云端般的快活。
不像,不像此刻。
下体的刺激过盛,巫谩思绪开始有些混沌,他头皮发麻地感受着快感,第一次尝到“快活欲死”是个什么滋味,脑海里不期然闪过那些早已有之的记忆碎片。
难怪自己有时候哭得那么惨。
他朦朦胧胧地回忆着,生理性的清泪从眼角滑下来,被亲得红肿的嘴唇半张不张,快感太强的时候,连呻吟都是含糊的。
瞿照塘喝了几口甜腥的汁水,看着淫汁淅淅沥沥,心里知道这是怎么也喝不干净的了,便继续耐心地舔舐着淫穴,等待巫谩崩溃的那一刻。
肉瓣绽开后,没了包裹的柔嫩阴蒂慢慢胀大,鼓涨成熟红淫荡的色泽,像是勾人去品尝的果实。
瞿照塘按紧了青年的双腿,舌尖轻轻碰了一下勃起的热乎乎的阴蒂头。
“嗯啊,呜,呜嗯——”
巫谩拼命想合腿,却被男人一边用力按住,一边把越来越滚烫的肉穴舔了个遍,阴蒂被又吮又咬,熟红热辣的表皮裹着内里几欲爆开的淫汁烂水,浑身上下都被滚烫的快感烧个遍。
与此同时,一股强烈的的刺激和饥渴感从更深处窜起来。
先前被手指顶开一处肉眼的子宫难耐地收缩起来,嫩肉痉挛蠕动,光是自己摩擦便迸出让人窒息的灭顶快感。
但只是这样还不够,巫谩眼前一阵晕眩的白光,他听见自己疯狂鼓噪的心跳,听到体内淫汁分泌涌动的咕叽声,宫口娇嫩得轻轻一碰就会发软的淫肉一张一合,只想让人捅进来填满。
既快乐又空虚。
可是这催情药这么厉害,只是舔舔外面就让他舒服地浑身发抖接连高潮,要是插到里面那不得要了他半条命。巫谩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地想。
不等他开口央求,瞿照塘便已经站了起来,顶着他抬起的大腿,肉棒一寸寸顶进去。
“呜,呜嗯,”巫谩扭了扭腰,软声求道,“塘哥哥,再,呜,再深一点。”
瞿照塘便又往深处顶了顶,含着笑抹去巫谩眼睛洇出的泪水:“阿谩今天怎么这么骚?不知道现在够深了没有,够不够小骚奴爽的?”
巫谩有些羞赧,顶在宫口的肉棒肏得他腰腿烂泥似的软,但恼人的是还是觉得不够深,子宫里面又热又痒,恨不得瞿照塘立刻捅到最深的地方狠狠肏弄一番。
“再,呜嗯,再深一点...”他脸到后颈都红透了,忍着羞耻轻声道。
瞿照塘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