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听他的,一边亲他一边柔声道:“阿谩叫我夫君。”
巫谩立刻乖乖道:“夫君。”
瞿照塘满意了,心里多了些莫名的踏实感。
“再叫一声。”他一边哄着巫谩继续叫夫君,一边挺着腰抽插,硬热的肉棒如青年所愿插到最深处,肏弄着敏感娇嫩的子宫。
巫谩猛地一颤,晕晕乎乎地被肏到潮喷,还没缓过劲儿来就被男人压着发狠似的顶弄肏干,子宫像要被捅穿捅坏了,不自然地痉挛颤动,他爽得几乎说不出话,一边哭一边含含糊糊地叫相公,没几下就彻底瘫软倒地,又被瞿照塘
摆成了骑乘的姿势,腰肢被男人按着来回晃动,肏得比站着时候还深,高潮一波连着一波,瞿照塘总是不等他缓一缓就再度用肉刃撬开肉穴,里里外外肏得汁水横流媚肉外翻。
“夫君,呜,呜哈啊,轻点,慢,慢点,嗯啊——”
巫谩连坐都坐不住,他不知何时被扒光了衣服,赤裸的上身东倒西歪,雪白的嫩乳淫荡地晃来晃去,又被瞿照塘故意揪住乳尖,刺激得乳汁乱溅。
他很快被抽光了最后一丝力气,软软地趴在了瞿照塘身上,带着哭腔哀求他慢一点,轻一点,别欺负他。
瞿照塘心里还有些憋着气,不理他的哀求,一边“拷打”一边按捺不住逼问道:“阿谩为什么要骗我,既然喜欢在外面做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其实没指望巫谩回答他,毕竟这人什么都记不得了。
他也不是真想怪巫谩什么,只是满心以为巫谩对他毫无保留,以为自己足够了解自己心爱的人,结果到头来居然不是这样。
巫谩被他肏得昏昏沉沉的,也不知是潜意识还是真的记起来了什么,用哭哑的嗓子委委屈屈地解释道:“没,没有骗你,呜,是塘哥哥总是找,找有外人在的时候,我不喜欢那样…”
其实比起自己做爱的时候被外人看到,他更在意瞿照塘被别人看到,不过巫谩突然福至心灵,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
“……”
瞿照塘回忆了一下,还真的是这样。
他就没有找过安静无人的地方跟巫谩野合。
射出去的箭扎到了自己身上,又看巫谩被他折腾得委屈巴巴的样子,瞿照塘一时有些心虚。
“原来是我弄错了,”他亲了亲巫谩,肏干的动作放柔了,“阿谩乖,别生我的气,以后肯定不欺负你了,你不喜欢的事我们都不做...”亲吻慢慢深入,轻柔的话语融到唇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