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说完,又开始了一次又一次凌迟。
这一次,呻吟不再是伪装出来的,而是真真切切难以遏制地自牙关溢出,却无疑更加剧了身上的男人凌虐的冲动,偶尔有微弱的快感抬头,然而在强悍的痛苦面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池浔被翻身朝下,架起腰跪趴在凌乱的床榻上撞击着向前耸动,脚踝上的锁链随着动作轻微晃动着,玎珰的琅琅声就如同池浔低弱呻吟的间奏一般,和肉壁交错的淫糜水声演奏着噩梦交响曲。
池浔费力地扭头看向没有星光的夜空,浓稠的黑夜仿佛没有尽头。可即便今夜等来黎明,他和季燃舟的这场鲜血淋漓的纠缠和掠夺也仿佛永远不会迎来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