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啊……”高潮过后的妫乘弦犹趴在桌子上痉挛个不停,双腿间红肿的肉缝抽搐着喷出一股股蜜液,将脚下那昂贵的红木地板浇得湿透。
妘理理放下尺子,漫不经心地用手指抽插着妫乘弦的肉穴,感受着内里火热的媚肉,勾起嘴角调侃道:“妫总嘴上说着不爽,但身体的反应却很诚实嘛。”
“嗯呃……唔呜……”妫乘弦刚刚高潮过,敏感无比的生殖腔哪里受得了被手指这样玩弄,大量淫水随着妘理理手指的勾弄而涌出,他左右扭动着屁股,试图摆脱那无法承受的骚扰,然而却始终无济于事。
“妫总的屁股这么会扭,就算公司破产了也还能去做鸭子吧,倒也不会饿死。”妘理理调笑着扇了几下妫乘弦的屁股,边说着边掏出裤裆里早已跃跃欲试的那玩意一口气捅了进去。
“啊啊——!”妫乘弦双手撑在桌上,指节用力得发白,他伸长了脖子尖叫着,眼角泛红的眸子里泛起一片朦胧的水雾,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流下,哭得湿漉漉的潮红脸上尽显痴态。
身后的妘理理抓着妫乘弦的腰微眯着眼,感受着妫乘弦生殖腔里的火热,柔软的穴肉讨好地附在性器周围蠕动着,给她带去阵阵头皮发麻的快感。她保持着这个姿势享受了一会,接着便按照自己的节奏大开大合地动了起来,一边“噗呲噗呲”地操着那鲜嫩多汁的小穴一边扬起手“啪啪”地抽着那两团极富弹性的白嫩臀肉,令手下的雄虫哭叫不已,臀部震颤着激起层层雪白的肉浪。她每抽一下那紧裹着她的甬道就收紧一分,令妘理理十分舒畅。
“妫总您果然是个m吧,我越打您就出水越多呢。”妘理理手下毫不留情地狠抽着妫乘弦的臀部,直把那两团雪白打得微微泛红,而此时的妫乘弦也早已分不清到底是痛还是爽,趴在桌上一会大喊:“快点”一会又大哭:“好痛”整只虫像是被操到神志不清了一般。
就在双方激战正酣之时,桌上还停留在工作页面的电脑突然弹出一个视频请求,对方名字为“小李”。
妘理理刚不悦地抬手想断掉,却突然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似地坏笑了一下,将妫乘弦整个拉起来,抱着他顺势坐到了身后的椅子上。
这个姿势让性器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妫乘弦猛地瞪大了眼睛,浑身抽搐着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气音,前不久才高潮过的阴茎又颤抖着喷射出一股淫液,几乎让他爽得翻起了白眼。
妘理理抓着妫乘弦那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逼他看向屏幕,靠在他肩膀上懒洋洋地问道:“妫总,小李是谁?”
此时的妫乘弦尚未从高潮余韵中回过神来,喉咙里“咯咯”作响了好一会双目才勉强聚焦,妘理理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妫乘弦这才喘息着勉强回答道:“哈啊…呃……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挂掉……”
妘理理看着这位只要稍微恢复了一点神智就开始习惯性使用命令口吻的总裁,心里打定主意要狠狠折腾他一番,便将手移到电脑鼠标上,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大半夜还特意弹视频,怎么能说是不重要的事呢?还是先听听他要说什么吧。”
妫乘弦听得这话,顿时被吓得浑身一僵,连被操得绯红的脸都白了几分,嘴里慌乱地阻止道:“不行!不行!”边说着边紧张地去抓妘理理的手。
然而一切都晚了,在他话音刚落之时妘理理便点开了视频,在对方的脸弹出来的瞬间,妫乘弦脑海里迅速闪过种种后果,对方惊愕中带着嫌弃的脸色、事情扩散后公司职员看他的眼光、对家公司幸灾乐祸中带着鄙夷的眼神……
极端的恐惧使得妫乘弦僵在当场,他愣愣地看着屏幕上映出的下属脸庞,甚至害怕得一直发抖落泪,直到他听到对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晚上好,妫总,咦?您的摄像头怎么了?”
吓呆了的妫乘弦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电脑上的摄像头不知何时竟被掰了上去,屏幕上的影像只映出了他头顶上方的墙壁,根本一点都没拍到他。
身后传来罪魁祸首“嗤嗤”的笑声,耳边适时响起了促狭的调侃:“您夹得好紧,而且居然尿了,被下属看到就这么爽么?”
经得妘理理这一提醒,回过神来的妫乘弦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害怕到失禁了,身前被吓到半软的阴茎耷拉着,一颗颗淡黄色的水珠从马眼里漏出来,滴滴答答地在脚下的地板上汇成一汪略腥臊的水洼。
巨大的羞耻感顿时“轰”地朝妫乘弦袭来,那张本就绯红的脸现在更是红得不得了,连耳根与脖子都染上了绯色。妫乘弦恼怒地锤着妘理理的手腕,他刚刚才哭过,现在还有些止不住地打哭嗝,再加上他这幅香艳的样子,不像是被戏耍过后愤怒到了极点,反而像在与雌虫打情骂俏。
妘理理搂着妫乘弦笑得停不下来,她是真没想到这拽到快要横着走的霸道总裁居然也有被吓到失禁的时候,妫乘弦那点力气锤在她身上根本不痛不痒,反而给这场情事增添了些许小趣味。
“妫总?妫总?听得到吗?”就在双方腻在椅子上激烈互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