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屏幕里传来被忽视已久的职员的声音,妫乘弦这才恨恨地转过脸来,没好气地吼道:“给我十分钟内讲完!”
倒不是他有这个边跟下属视频边挨操的嗜好,实在是他既然已经打开了,那再关掉未免有点太奇怪了,而且这视频会议本就是他下达的命令,突然不执行也难免引大众猜测。其实职员们倒未必会想这么多,完全是妫乘弦自己心虚而已。
屏幕那头的小李莫名其妙挨了这么一句吼,怎么也想不通这祖宗今晚又是哪根筋不对了,只得诚实地回答道:“妫总,十分钟讲不完这些内容。”
屏幕这头的妫乘弦气到无可奈何,只得又训斥道:“知道讲不完还不快点!”
屏幕那头的小李更加疑惑了,寻思这祖宗今晚火急火燎的赶着投胎吗?不过到底没敢在脸上表现出来,应了句之后便把公司管理层们都拉进了视频会议里。而管理层们则也盯着老总那格影像里的白墙壁发懵,心里寻思这祖宗今晚闹的哪一出啊?不过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倒是谁也没敢吱声。
屏幕这头的妫乘弦眼下可无暇顾及管理层们心里怎么想,他双腿岔开于妘理理身上坐着,被牢牢地钉在那恐怖的性器之上从下至上大力顶弄着,身前的阴茎被操得一甩一甩地漏着尿液与淫液,有些不可避免地甩到了自己身上也没顾得伸手去扶一下。
妫乘弦双手皆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将被操得崩溃的浪叫尽数吞进喉咙里。一边与下属开视频会议一边被雌虫贯穿这事让他有了自己正当着好几个下属的面被操的错觉,看着屏幕里下属们认真的脸,他仿佛觉得她们都在仔细观赏着他被雌虫干到失禁的淫态,下属们一本正经的讨论传到他耳朵里也变成了对他淫乱的嘲讽与奚落,这些都让他的身体变得愈发敏感,甬道里轻微的摩擦都能让他浑身战栗不止。
像是知道这一情况似的,身后雌虫的操干变得愈发凶猛起来,妘理理轻松托住妫乘弦汗津津的臀部,将其抬到快要脱离性器的高度再突然松开手让他凭借自重猛地坐到自己的肉刃之上,坚硬的性器头部狠狠撞上敏感得稍微碰一下就能喷水的骚心,直操得妫乘弦眼睛上翻浑身痉挛,每一下贯穿都能从穴里喷出大量淫水,像是再次失禁了一般壮观。
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妫乘弦坐在平时办公用的电脑,上身穿的是用料剪裁皆讲究的高定西服,下身则光着一对肉臀与大腿,与上衣配套的西裤晃晃悠悠地挂在一只脚上,双腿大开着面对屏幕里毫不知情正在一本正经来会的管理层们,雪白的屁股里一根狰狞肉棒快速地进进出出,每次捅进去时必带出一股清亮的淫水,红肿的穴口被撑到了极致,整个身子几乎是被抛起来又落下,捂着嘴巴的双手颤抖着,不知何时会无力垂下,泄出那放荡的淫叫。
“唔嗯……呃呜呜……”终于,在不知第几次的贯穿中,妫乘弦浑身激烈颤抖着将已经射到稀薄精液喷到了电脑屏幕上,其中几滴恰好粘在了某下属视频影像的脸上,粘稠的液体顺着屏幕蜿蜒而下,而屏幕里的下属不知是对会议内容有什么疑问,盯着屏幕眉头紧锁,这幅景象映在妫乘弦朦胧的泪眼里,竟像是在嫌弃他如此鲜廉寡耻一般。
“呵呵……”妘理理将下巴放在妫乘弦汗湿的肩膀上,促狭地调戏道:“您射在自己员工的脸上了呢,要是让她们知道自己深更半夜还在认真开视频会议,而会议的发起者您居然在屏幕那头做这种事,到底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
妘理理的话说得极轻,只有妫乘弦靠得如此近才能听到,然而他还是担心会被下属察觉,只得以同样低的声音哀求道:“呜……把…唔…把麦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