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盟主要是没病我就快有病了。”
杜光庭淡淡一笑,不甚在意:“又是他一天尽多事,看来给他的教训还不够。”
“给他的教训就是拿着身体和各种人交欢?”花子虚在他天池穴落下一针,“你到底是给他教训,还是给自己惩罚。”
“食也色也,人之本性,我甘愿的,谁能管我。”
“那又为何事后把枕边人杀干净了?”
“不这样做,他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能坐得安稳?”杜光庭堪比一副圣者贤光,义正言辞道,“好歹要靠着他养活一家老小呢,他又极重那些无用脸面,这要是传出去,我怕他明日就带着我去跳河自尽,自然与公与私都要替他解决后患。”
“既然杀了,那又为何还留在尸体身边,让他醒来看见?”花子虚在他关风穴连落三针,“明明你可以事后了无痕的把这些都藏住,他绝不会知晓。”
“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那死板东西派来的援兵啊?”杜光庭哈哈大笑,“怎么我听着你字字都是在帮我!”
“大夫医世救民,无论福祸皆要施救,从来中立,并不会相帮任何人,只是实话实说。”花子虚低下头,针针稳当不差的落在他胸前。
闻言,杜光庭沉吟半响,忽地挑眉:“唔,你的确是个好大夫,倒和那性情诡秘的鬼医全然不同。”
花子虚落针的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