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的部位,巨大的羞耻感笼罩着他。而刚刚的那几鞭子更是将他的裤子打破了,手打红了。
他知道自己会受罚,就算是死,他也怕和这么多人一起欣赏他的调教视频。
他不敢不放,违背主人的指令。
但他不敢看。
真的不敢,不敢和这么多熟悉的人一起看。
不敢让别人知道他骨子里是多么的下贱。
上了药,他的臀部冰冰凉凉的。
没骨气的,他低低地哭了起来。
“哭?!你还知道哭?”
江心澜一脚踢在他的脸上,松开腿,就见他泪流满面的脸蛋上有一个红红的鞋印子。
他大胆地抱着她的小腿哀求道:“主人……呜呜呜…主人!”
江心澜恶趣味地又抬起另一只脚踩在他的脸上,堵住他的嘴。谁知上川谨竟然伸出舌头,轻舔着她的鞋底,像按摩一样小心地讨好着。
她踩得更深了些。
上川谨松开了抱着她腿的手,乖乖地捧着主人的鞋底,忘情地舔舐着鞋底的花纹。
“我问你,你有没有放视频?”
其实答案她都知道,就是要让上川谨他自己说出来。
上川谨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回,回主人,放…放了。”
江心澜毫不留情地一脚将他踹开,拎起鞭子又准备再摔他几鞭,但上川谨却本能地躲了一下。
那模样充满着害怕与卑微,让江心澜有了一瞬的不忍。
鞭子没有如同意料中地落下来,上川谨心里萌生的退意化为了寸寸惊喜,心里想着主人还是宠着他的。
江心澜只收了鞭子,放在手中把玩了一下,接着问道:“视频看了吗?”
上川谨端正了跪姿,明知道也许还要被主人鞭打,还是没有犹豫地爬到她的脚边跪着回话:“奴婢…没有看。”
江心澜轻笑一声:“你倒是诚实,却也喜欢忤逆我。”
那声音听不出喜怒,让上川谨不敢回话。
演唱会就要开始了,江心澜可没有忘记今天的主菜是什么。
她唤了花辞过来,低声吩咐了些什么。
花辞得了主人的命令,便退出了房间,在专人的服侍下找到了聂舒明的专属化妆间。
他毫不客气地踹开门,恢复往日黑帮老大的嚣张做派。
花辞递了一个眼色,示意身边的小奴把东西呈上来。
“你就是聂舒明?”
花辞来的时候,聂舒明正和游哥打电话,想让他帮忙查一下对方的身份,却被游哥告知那边已经将他的初夜买了下来,无需竞拍。
游哥正骂他,让他小心行事。因为这是莳花娱乐和花阙十三族那边的合作,就连一线家族中也很少有人能够行使这样的特权,不知道他惹上了什么样的大人物。
聂舒明咽了下口水,霎时间觉得踹门的这个人更像是传说中的花阙党首领。
可方才那女子对他的态度,又分明是个无足轻重的小奴。
想到这里,聂舒明说话也硬气了些:“我是,请问有何贵干?”
花辞嗤笑一声,很是不屑:“我主人让我来传个话,说你要是愿意爬床,上场之前就把这套装备戴好,好好去台上发s犯贱。你要是不想爬床,就算主人买了你的初夜,主人也不会碰你的。”
江心澜的原话自然要客气许多,但花辞就是要全力羞辱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更吃味主人对他的态度。
虽然江心澜对聂舒明并没有什么特别,但对于花辞来说,只要主人多给别人一个眼神,他都恨不得要将对方撕碎。
尤其是那个叫上川谨的小贱人,不就是仗着主人的宠爱,就敢忤逆主人的意思!一个出身三线的奴才,连给主人提鞋都不配。
他迟早要把他们一个个全给收拾了!
聂舒明对花辞这话明显有些不信,浑身有些戒备:“我…我要是不去,你们会放过我吗?”
明显地,他更担心自己的前程。就算她不做什么,恐怕别人也会为了讨她欢心,对他做点什么。
花辞说话毫不客气:“明明都已经出来卖了,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主人说了,她最讨厌的就是强迫人,你要是真不愿意,到时候就去主人房间陪她聊聊天就好了,莳花娱乐不会为难你。哼,说不定到时候他们巴结你都还来不及。一群蠢货!”
聂舒明走了过去,看了看那一套装备,心跳得很快。
他知道,像他这样的明星,对于上三族的人来说,和普通的小奴并没有什么区别,甚至还要低下。
这些年,娱乐圈和七线家族的故事,他听了不少。某个流量明星是因为上了某五线家族少爷的床,所以才得到了公司资源的倾斜,在金主的支持下,短短三年就成了娱乐圈的顶流。某个当红的资深前辈,就因为和某上三线家族的继承人睡了一夜,就可以在娱乐圈叱咤风云这么多年。
他当时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想要上花爷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