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一夜,他也能得到不少顶级的资源。
但更多的时候,那些大人物都是叫他们去消遣,当奴才使唤一二,根本就不可能给他们机会爬床。
但就算是这样,能当奴才给他们把玩,也是难得的一飞冲天的机会。
可现在这个身份神秘的大小姐竟派身边的人来和他说这么许多话,还询问他是否愿意。他真就觉得这位大小姐很是纯情,恐怕从小也不是生活在什么有权有势的环境里。
花辞十分看不惯他那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道:“你快点选,我还要回去给主人复命。”
聂舒明深吸一口气,笑道:“瞧大人您说的,我当然是愿意的,只是这装备太繁琐了……”
“那你就是不愿意了?”花辞一下子就打断了他的话。看他连这点苦都吃不了,床上功夫必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没有,没有…”聂舒明的笑容有些僵硬,他心里已经判定,那位大小姐出身必然不算显贵,但应该是认识什么真正的大人物,所以才有如此特权。
如果真是什么大人物的话,又怎么可能屈尊来这里浪费时间,大可以召他,召整个剧组供她在醉夜享乐。
他可是知道,娱乐圈的顶级人物可都是在醉夜里去伺候那些大人的。而且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是独宠。
花辞看他的眼神愈发鄙夷:“又想爬床,又不肯下功夫。刚才巴结我的时候不是挺卖力的?这会儿又装纯给谁看?”
聂舒明被他说得有些难堪,破口道:“你不过也是个奴才而已,凭什么这么嚣张?”
“呵,我只是主人一人的奴才而已。就你?!一个公用男娼。要不是主人发话给你一条活路,你早就不知道被我弄死多少次了!”
聂舒明愤愤道:“这东西我不穿,床我也要上!”
花辞地进了少主殿。
他道:“少主远行,妾身便去寺庙为您求了一道平安符,妾身为您带上可好。”
江心澜拿人手软,便道:“谢谢。”
欢孺从容地笑着,走上前去,轻柔地跪在江心澜身前,将平安符系在了她身上。
他抬头望着她,目光真诚:“少主,系好了。”
欢孺起身时,由晚冬扶着,但还是摔到了江心澜的身上。
江心澜如何看不透他这勾引的小伎俩,但不知为何脑子里送想起爷爷之前说的那句“你要真的喜欢,爷爷做主把他赐给你好了”。
弱柳扶风般,欢孺带着歉意:“奴婢失礼了…”
江心澜瞧他媚眼如丝,也擅自改了自称,心里有什么东西裂开了一般。
当着所有人的面,她巧取豪夺地拽着他进入内室:“谁都不许跟来!”
入了内室,江心澜毫不客气地将他丢到了床上。
“我爹平日待你如何?”
听少主语气不善,欢孺也着实被吓着了,露出点点笑容:“先…先少主待奴…很好。”
“那你三番五次地来勾引我?”
欢孺跪坐在床上,道:“先少主是待奴婢很好,可奴婢也要在这宫里生存。奴婢是丝萝,只能依托乔木而生。若您觉得奴婢这丝萝碍眼,除了便是,奴婢也不惹您心忧。”
江心澜眯眼:“你以为我不敢?”
欢孺似乎是连滚带爬地下了床,膝行至她的脚边:“您就当养了一只贱狗,汪…汪汪……”
江心澜讽刺地笑了笑,想起那晚的事情,心里忽然明了自己的父亲平日里是如何对待这位宠妾了。
“来人!”一直站在屋外听候吩咐的岳总管应声而来,又听主人吩咐道,“把上川谨叫过来。”
饶是欢孺也呆了几秒。
“怎么?怕了?怕就滚。”
欢孺依然和煦地微笑着:“…奴婢是怕小谨那个孩子伺候不好您。”
江心澜刚想开口讥讽几句,便感到脚尖一阵地舒爽。
手指的按摩配合着嘴的柔软,跪伏的那个人还那样含情脉脉地看着,求人怜惜。
她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离开。
“轻十,”江心澜又问道,“上川谨还没来?”
“少主是觉得,奴婢一人伺候不好您吗?”
江心澜抬起他的下巴,四十岁左右的脸上没有一丝的皱纹,皮肤光洁得如同二十岁的少年,但欢孺身上却有一种年轻男孩绝没有的成熟与魅力。
她道:“你觉得,我会让你伺候吗?被人上过的货色,我可没兴趣。”
不知为何,欢孺觉得心中绞痛。
与此同时,岳大总管进了门,脸色有些慌乱,回禀道:“回主人的话,上川内侍在后花园同人争执,脸上挂了些彩,恐未能觐见。”
江心澜奇了怪了:“打架?和谁?”
岳总管沉声道:“是花大人。”
……
两刻钟前。
后花园。
上川谨在自己的右眼尾点缀了几朵梅花,他记得主人曾经说过,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