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下什么棋?」冯安宁问:「胡乱下的吧,哪有把棋子放在这么远的地方?」
「远?」沈妙摇了摇头。
每一枚棋子都有自己的妙用,这一枚看似无用的废棋,能走到什么地步呢?就算现在瞧着离局中还有十万八千里,可是未来的将军,它可是不可或缺的一环。
现在,能看得出么?
远处的某个阁楼,远远的能将台上的场面尽收眼底。苏明枫摇了摇扇子,道:「这次高延不知是从哪里找来这封策论,倒是写的极潇洒,我倒想认识一下写这策论的人了。」
「认识又如何?」在他对面,紫衣少年懒懒开口。他整个人都坐在楼阁窗前,斜斜靠着窗口,半个身子几乎都要探出去。
「应当是位博闻强记的大人,」苏明枫不以为意:「若能结交,定能获益匪浅。」
谢景行嗤笑一声,转头看了一眼台上,手中多了一枚海棠。
海棠花还未谢,彷佛刚摘下一般新鲜动人,似乎含着清幽香气,却又显得有些肃杀。
「那可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