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级病房内一声警报声响起,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们鱼贯而入,其中有一人西装革履举着电话匆匆出去,如果靠近,可以听到他看到他激动的面孔和喜悦的声音。
家主醒了。
在换届的关键时刻,这着实是一件好事。
与外面的喧闹不同的是,病房的内室一片寂静。
病床边围着一圈医生,他们动作轻巧又迅速,尽量以一种不打扰到病床上男人的态度做着检查。
闫先生积威深重,谁都不敢先开口。
高级助理在旁边站着,拿着手机向老宅的亲眷们传递医生的诊断。
“闫先生目前情况还不错,皮外伤还需要好好养着,但基本已经脱离危险了……。”
闫桉自从醒来之后就一脸茫然地睁着眼睛看头顶的天花板。
他刚刚睁开眼,还没有反应过来状况,病床前就呼啦啦围了一群人,旁边的环境看起来有点像是医院。
离他最近的这个人,闫桉仔细打量了一下,隐约觉得十分熟悉,忽略掉这人成熟精干的气质和西装革履的打扮,倒是有点像一直跟在他身边的生活助理,李案,仿佛是比他年长了许多的版本。
身边的人一直在小心翼翼地打量他,眼见他朝李案的方向扭了头,终于有了点反应,急忙询问:“闫先生,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闫桉没有回答,有些发愣,心里那股违和感越来越重,他今年17岁,别人只会叫他闫少。
闫先生这个称呼一向被用来称呼他的父亲。
他视线转了一圈,意外发现围得死死的一圈人不知何时露出了一个空位。
他现在的视力貌似更好了点,可以轻而易举地从那个空隙中看清楚角落里的东西。
是一个跪着的男人,头垂着,一身束具,衣着破旧,脖子上带着一个束缚环,隐约能看到脸红红的,像挨了掌箍,他貌似是察觉到了有人在看他,抬起头,露出了那张脸。
闫桉看清的一瞬间心脏都跳慢了半拍。
靳舟望。
这个人闫桉再熟悉不过,自从他七岁时摆了满满一桌子,靳舟望的这十年人生,却只有薄薄一张纸。
十八岁因政治犯罪入狱,二十五岁出狱后第二性征改变,嫁入闫家做侧室。
“靳家其他人呢?”
“都死绝了,靳家只剩靳夫人一个人了。”
“嘤~”靳舟望像是受不住了,喉间哼了几声破碎的泣音,被闫桉抵着脖子狠肏了几下,喉管裹着性器紧紧搅了一下,闫桉闷哼一声,被刺激的一下精关大开,浓烈的腺液射进了喉口里。
一股极浓烈的苦艾气味从闫桉颈后漫出,混杂着一丝几不可查的冷味,几息之间就充满了整个房间。
刚才还算是眼神清明的靳舟望神态骤然变化,双颊腾上一抹红色,嘴唇微张,像是懵懂的幼兽,迷蒙地跪在地上朝着信息素的位置爬来。
闫桉看的有趣,靳舟望竟然会像oga一样受alpha的信息素影响,看来是真的废了。
闫桉近乎怜爱地看着跪在他脚下小狗一样嗅闻的靳舟望,时不时踢他两下,要他别扒在他身上,靳舟望下身的性器高高翘起,被闫桉踩在脚底磨了一遍,女逼更是不受控制地泄出一大片水液,底下昂贵的手工地毯都被弄脏了。
“家主,家主,”他哼哼着,语气近乎卑微,“我知错,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
咚咚。
闫桉抬头看向房门,李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家主,该议事了。”
他这才想起今天下午跟闫家派系的议员们约了见面,应了一声,在镜子前整理了下着装,又在颈后贴了个信息素阻隔贴。
临走时回头看了看正伏在地上神志不清自己揉着女穴自慰的靳舟望,嫌恶地皱了下眉,随意指了个在房里服侍的beta仆人,“给这婊子好好洗一遍,脏成什么样了都。”
在一个闭眼发现自己的人生来到了十年后,并且现在的自己还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那股兴奋劲儿过去后,一个很严峻的事情摆在面前。
十七岁的他并不懂得处理家族事务,甚至连第三军传来的最简单的简讯都很难看懂。
当纸上所书的荣誉落于实地,他才隐约窥见了一些这十年的艰辛,
出于利益考虑,闫家并没有将他失忆的事情向公众公开,他端着影像中二十七岁的闫桉那股气势坐在一群议员面前,李案在一旁适时地做出提醒,确保事情的走向不会因为家主的失忆而偏离。
他难免地感到无所适从,莫名的,他现在很想和靳舟望待在一起,也许是因为身体记忆,哪怕脑海中他们并不亲近,可仅仅是默念着这个名字,闫桉的心脏深处就自动变得暖融融的,仿佛这是他的支柱,让他拥有了面对的力量。
他一直是个很敏锐的人,这样可以说是依赖的情感明显和他这几天看到的相悖。
闫桉垂下眼眸,自他失忆以来发生的一切都在明晃晃地告诉他,靳舟望在这个家里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