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很容易就能想象到白软的皮肉被勒出几个鼓起的弧度的模样。
私密处被人沾着凉凉的液体开拓,裴悯的小腿抖了几下,被人安抚地摸了摸脊背。手指轻车熟路地找到敏感点,在柔软炽热的肉壁里开拓玩弄,时而撑开拓宽,时而勾弄按压,不一会儿,早就被肏熟的小穴就分泌出水液出来。
突然,一个硬质的球体被塞了进来,刚一沾上淫液,就疯了似的颤动起来,狠狠刺激着敏感的肉壁。
“等等,这是什么…啊啊啊,不,我不要!”
“阿悯别怕。是缅铃。”
莫思陨安抚地亲着裴悯湿润的眼角,只是魔灵气却暴露了真实的心思,把美人捆了个严严实实,只能任由楚连佑往里面塞进第二个、第三个缅铃。
三个圆球把甬道塞得满满的,刚被体内的温度焐热,就连带着一同震动起来,硬质的外壳狠狠擦过柔嫩的软肉,带来铺天盖地的恐怖快感。
裴悯像一条砧板上的鱼一样,被刺激到崩溃地蜷缩挣扎,却被困住了幅度太大的动作,只能在床上颤抖扭动。
眼泪被刺激到大颗大颗地滚落,眼前的视线模糊一片,只能隐约看见两个人的身影,他看见那团模糊的色彩逐渐靠近,随后唇瓣上附上了温柔的触感。
被人亲昵的吻着,裴悯拽住了对方的衣袖,手指因为用力关节透出浅浅的粉白,他呜咽着祈求:“啊,哈,不,把那东西……啊…拿开…呜”
只是那群男人在床下或许是百依百顺,但是在床上完全是衣冠禽兽,根本不会听他的,裴悯被那两个男人用等下就拿出来的话语哄骗着,只能咬着嘴唇掉着眼泪,被体内的缅铃玩到浑身颤抖。
肉壁被强有力的震动刺激地不断分泌出水液,而缅铃碰触到水液却颤动的更厉害了,仿佛正反馈一般,三个小球相互挤压着,在穴道里乱撞,甚至旋转着往更深处进发,裴悯哭着想自己的肠道仿佛要被震坏了。
终于在敏感的结肠口也被狠狠缅铃撞过后,裴悯仰着头,浑身痉挛着喷水高潮了。只是在敏感的不应期里,作为死物的缅铃不会像真人那样给他喘息的空间,甚至因为浸泡在水里,震动地更加厉害,短短的一段时间里,裴悯又被小玩具玩到一个又一个高潮。
等到体内的缅铃被拿开,裴悯已经失神了,他瘫软在床上,被人抱起来亲着。他的瞳孔已经完全涣散了,整张脸都透着淫靡的潮红,臀部水淋淋一片,仿佛脱水了一般,浑身都被蒸腾出粉意。
“阿悯好乖,好色情。”
一根炽热的物件抵着不断吐水的湿软穴口,稍一用力就顺畅地一插到底,裴悯完全坐在了男人胯骨上,被人搂着腰禁锢在怀里,不断地耸动着。
裴悯揪住了对方胸口的衣服,试图忍耐从后穴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快感,他湿着睫毛喘息着,腰胯的薄纱被起伏的动作带着扬起,又缓缓落下,仿佛弥漫的云雾一般。
长发披散下来的美人头发凌乱,额间湿漉漉的发丝黏在皮肤上,肤白红唇,身形纤细,纱裙精致华美,腿根白皙细腻,不仔细看的话仿佛真的是个女子一般。
两人的交合处被纱裙遮掩住,只有隐约相连的阴影透过来,反而更显得淫靡。
肉体碰撞的声音不断地充斥在耳边,裴悯呜咽地低声呻吟着,带着媚意的声音让男人反而更兴奋了。
裴悯被楚连佑抱在怀里骑乘狠肏着,细腰被男人桎梏着,动弹不得,而舌头更是被含着缠绵吮吸,后脑勺被手按住,整个人几乎要嵌进对方的怀抱里。
因为缅铃陷入高潮地狱的身体还处在极端敏感的状态中,被人摩挲着肌肤就几乎软成一滩水,颤抖着被快感裹挟,他的呻吟声被吞没,只溢出几缕细细的呜咽,听着就像小猫一般惹人怜爱。
莫思陨看着裴悯涣散的瞳孔和满是红晕的脸颊,被这副痴态挠着心脏,只觉得痒痒的。
他从纱裙底顺着细腻光滑的腿根一直往上抚摸,最后抓住软腻的臀肉肆意揉捏,软肉从指缝中溢出,极其细腻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
但是美妙的肉体被遮住了,这时候纱裙就有点碍眼了。
撕拉一声,裴悯身上的薄纱全部被撕成一根一根的布条,他浑身可怜兮兮地搭拉着几缕布,露出了精巧的肚兜。
“阿悯真漂亮,就好像新娘子一般。”
为女人设计的肚兜在裴悯身上依旧漂亮,带子系紧勾勒出美人纤细的腰肢曲线,浑身白皙如暖玉,手臂和腿都修长漂亮,配上染上红晕的漂亮脸蛋和及腰长发,真的像床榻上等着承受夫君疼爱的小新娘一样。
裴悯含着眼泪轻轻瞪了他一眼,两只手徒劳地摆弄身上仅存的布料,想要遮住隐私的地方,却被两个在床上超级默契的人一人勾住一边的带子,轻轻一扯,就像是拆开包装精美的礼物一般,可口的糕点展露在虎视眈眈的两个人面前。
这下裴悯真的是浑身赤裸了。
但偏偏那两个人衣服都还算完整,只有他一个人被扒光了衣服,被按在床上接受他们的欲念,被迫用纤瘦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