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下他们远超常人的性器,像个浪荡的妓子一般。
平日里的宗门弟子哪能想到清冷的师兄会被好友和死对头每天用鸡巴插穴到高潮喷水呢。
小公子被鬣狗般的主角放倒在床上,双腿被拉开揽在臂弯里,小麦色肌肤的男人压在美人的身上,肌肉绷紧,有力的公狗腰狠狠撞向白软的臀部,掀起阵阵肉浪。
裴悯被撞到呼吸不稳,他一边被肏出生理性的眼泪,一边咬唇抑制着呻吟声。
他把手臂抬起来遮住了满是春潮的脸蛋,颤颤巍巍地抱怨道:
“你们两个,真是够了……啊,轻点。”
躺着的姿势显得裴悯的腰肢更加纤薄,楚连佑的每次动作都能看到一个凸起的弧度从底进到深,不断地在肚子上做着活塞运动,几乎是一眼就能在脑海里想象出紧致的小穴是怎么被男人的大东西撑开摩擦的。
肚子几乎要被捅破了,龙傲天高人一等的鸡巴大小让他几乎是每被挨肏一下,就崩溃地痉挛一下,只是他死撑着不愿意露出淫荡的一面,还想要在他们面前保持自己破碎的自尊心。
只是裴悯不知道,陷入情潮的他眉眼秾艳,满是春色,几乎找不到平日里清冷矜持的模样,漂亮妩媚的像是吸取精气的妖精一般,黑发湿润黏在脸颊,唇红齿白,仿若桃花一般。漂亮的杏眸被泪水洗刷过,在灯光的照耀下仿若星辰,晕红的眼角脆弱又惹人怜爱,眼神游转下,几乎是立刻就能让人缴械投降。
这哪是高贵的世家公子,明明就是勾人心魄的床榻淫物。
莫思陨用手指沾上花瓣制成的艳丽口脂,细细地抹在裴悯的嘴唇上,手上剩余的红色被他抹在对方雪白的肌肤上,吻痕和颜色相互轧印,仿佛雪中零落碾压的红梅,分外艳丽。
抹上口红的裴悯,显得更加艳丽了,本来清雅的面容此时更是勾人的不行。
看着两个人炯炯的目光,裴悯有些慌乱地移开了视线,眉眼低垂,细密的睫毛湿漉漉的,不断颤动着,他的嘴唇不自觉地抿着,口脂被抹匀在唇上,更显红润。
朱唇未动,先觉口脂香。
这句诗几乎是立刻蹦到莫思陨的脑海里,他眼神深沉地凝视着裴悯的嘴唇,几乎是本能地俯身去追寻那抹红色。
红色被男人的唇舌舔过,又被含着细细吮吸,津液模糊了红妆的边界,变得凌乱不堪起来。
楚连佑正在卖力耕耘呢,就见自家娘子被那混小子压在床上亲,亲的水声啧啧作响的,不由得咬牙切齿地推开对方,在莫思陨杀人般的眼神中急切地凑上去含住裴悯的软唇舔舐。
两个男人争先恐后的去吃老婆的口脂,几番津液交换下,彼此之间红色的痕迹都晕染在嘴唇上,留下了馥郁浓厚的花香。
裴悯微喘着气,眼眸湿漉漉的,唇色都被亲花了,变得模糊不堪,仿佛被狠狠玷污过一般,看的两个禽兽心里痒痒的。
“娘子好美。”
随着楚连佑失神般地喃喃出声,裴悯几乎要停滞了呼吸。
这变态夸归夸,埋在他肚子里的硕大阳具竟然又变大了几分,早就插到了小腹深处的性器几乎是要顶到脏腑的位置,每抽动一下就仿佛牵动着五脏六腑,下一秒就被这肉刃开膛破肚。
他有点颤颤地抚上凸出一个弧度的小腹,往日清高的首席弟子,高贵的世家公子,被男人插到崩溃,插到肚子像怀孕一般鼓起来,精液滚动水声晃荡。
他望着两个男人,几乎是呜咽地低泣出声,开始弱弱地求饶:
“不,我受不了了,放过我吧,求你们了……”
两人失笑,楚连佑把美人抱在怀里,像一匹狼一般用舌头舔着裴悯的眼睫,卷走他的每颗眼泪,一边腰胯有力地做着活塞运动,把对方白软的臀部打出肉浪,裴悯被撞得一耸一耸的,哭泣声也被撞得破碎不堪。
炽热的气息在他耳边喷洒:
“宝贝,这才哪到哪呢,哪能这么快结束。”
裴悯珠睫含泪,略带惶恐地望向笑容满面的楚连佑,却很快被对方压在床上狠狠带入了欲望的地狱,甚至到最后完全是崩溃大哭着被男人按着内射,射到肚子都鼓胀起来。
可是这远远满足不了两个精虫上脑的男人。
被轮流插入侵犯的裴悯几乎被肏透了,肏到浑身敏感的不像话,随便一顶就痉挛颤抖。
等到最后裴悯浑身浊液,近乎无意识的时候,他被两个人搂在怀里,小穴被迫含住两根硕大的性器,被撑到近乎发白。
他整个人软在他们俩中间,白皙的小腿上满是斑驳的吻痕,无力地被捞在男人的臂弯里,随着动作一摇一摇的,仿佛毫无灵智的性爱傀儡一样。
两个在床上反而默契十足的死对头,时而一进一退,时而一齐进攻,肉棒的青筋磨着红肿的肉壁,让裴悯的腰肢不住地颤抖。
那两根孽物几乎要捅破他的肚子了,小腹深处的软肉被狠狠摩擦顶弄着,力道大到让他不住地想跑,却又被手臂狠狠箍住重新坐在了肉棒上。
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