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柒月舞这样的少女,即便参与行男女之事,也应是在羞涩的红晕里沉默不语,保持优雅温婉的千金作态才对。而不是如今在精致地刘海下,涨红的小脸满是y靡的傻笑。「对、对不起,齁~……少君……啊……嗯~,柒月舞是这样会发出愚蠢猪叫的母狗,很抱歉……想要强迫您去接受,很抱歉……但您说对了一件事。」「闇月族,就是这样不知廉耻,齁齁~……脑子里充满y秽的母狗种族,我们、都是欠肏的、欠干的、想要呼吸都被rou棒的气息充斥的婊子贱货……」「齁哦~如果、如果没有少君,没有少君的rou棒,没有被少君踩在脚下、骑在胯下,像我们这样的废物母狗,真的、啊嗯~……真的会死掉的!」「还有就、齁~哦,就是帝君应该与您说过,闇月族的性器退化……这样的价值,就是能为了让我们这些雌畜的身体,能变成……更纯粹的炮架子!」「保留生殖的功能,去掉生殖的脆弱。就是因为……我们想要把xiao穴,变成只为被少君随意蹂躏、顶撞、播种而存在的……飞机杯~齁!」撼人的y语再次从柒月舞的薄唇翕动间吐出,姬斩白却已见怪不怪了。现在的他已经接受,或者干脆选择性不在意这种只在色情作品的世界中才会合理运行的扭曲逻辑。可能唯一让他感到后悔的事,恐怕就是让她们学会了自己前世才有的各种污词秽语。「柒月舞,你可别后悔。」姬斩白没有表情地注视着胯下承欢的少女。他清楚,一旦再次沉溺于这y靡的生活,就无法从肉欲的漩涡中挣脱。但从一开始,他就像陷身于流沙之中,越是挣扎,越是无法自拔,深陷其中。姬斩白的内心很是矛盾。一方面渴望着1悉的秩序、伦理与道德,另一方面却又兀自沉迷于这种肉欲的诱惑。他越是试图抵制这种诱惑,却只会让他更加陷入其中。此时此刻,在这个y乱的环境中,他终究还是走上不归路,直到无法再前行为止。「请您放心,少君。闇至天没有人会后悔,因为闇至天只会有像舞奴一样,在少君胯下最忠诚和最y荡的母狗。像母狗这种雌畜——又怎么能算人呢?既然是畜牲的话,又何必关注牠们的感受呢?」柒月舞从喉咙内挤出让人腿酥脚软的媚语,被汗水染湿的鬓发已然黏上了她脸颊,这幅姿态也就更加显的楚楚动人。而她在用xiao穴层层环绕的嫩肉狂热回应着rou棒顶撞的同时,竟然还有心思讲冷笑话是姬斩白没想到的。「那好啊,我今天非得把你这只会发出猪叫的母狗pi股给肏开花,然后骑着你出去游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