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时节,夜半狂风大作。
欧眠沙此刻正在睡梦中,偶遇一场如梦如幻的春雨。
梦里她与身材丰满的nv人缠绵悱恻,翻云覆雨。nv人的脸上浮出两片红云,嘴唇sh润,耳朵红得滴血,眉头紧锁着,汗水沾sh额头。?????
nv人双手紧抱她修长的脖颈,整个人埋在她的脖颈里喘息,身t不受控制地颤动着。
她一手搂住nv人的芊芊细腰,一手r0u着nv人的浑圆,细细麻麻的吻在nv人的脖颈流连,随后往下t1an咬nv人的雪山,nv人轻哼了一声,她便hanzhu了雪山上挺直的红梅,手和嘴同时抚慰着nv人的身t。
nv人似乎有些受不了这种强烈的刺激,便扭动着腰肢,头向上仰,喘息声愈发沉重。但在她看来,这分明是yu拒还迎的模样。
她狠狠地t1an咬着、摁压着、吮x1着nv人的浑圆,留下了深深浅浅的斑驳痕迹。nv人双手cha入她乌黑直长的头发里,身t开始痉挛,嘴唇发出了断断续续的jiao声,颤抖地说了一句,眠沙,我好渴…
欧眠沙猛地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随后轻轻叹了一口气。
自从柳生绵回来之后,她便时常做起这种梦。
那天在机场,柳生绵穿着红se的连衣裙,脚踏黑se高跟鞋,jg致的脸配上招摇的红裙,显得妩媚又清纯,又一次让欧眠沙心慌意乱了起来。
她们的父母是朋友也是邻居,她们从小便一起上学,一起在后院玩耍,是名副其实的青梅青梅。
在高三那年,欧眠沙发现自己喜欢上了柳生绵,因为她每次看到有男生和柳生绵表白,便气不打一出来,发着闷气。柳生绵不明所以,却也好脾气的哄着欧眠沙。
“眠沙,放学怎么不等我?”柳生绵站在欧眠沙家门口,委屈地问。
“不想等。”欧眠沙面无表情地说。
“为什么呀?”柳生绵拉着欧眠沙的胳膊,撒娇似的摇晃着。
“不是有很多男的想送你回家吗?”欧眠沙清冷的声音透着一gu怒气。
“可是我都拒绝了呀,我只想跟欧眠沙一起回家。”柳生绵双手环住欧眠沙的脖颈,用明亮的眼睛望着欧眠沙。
欧眠沙心跳漏一拍,随即把柳生绵推到墙上,双手捧起她的脸,用力吻了下去,柳生绵立刻哼了一声,眼里满是诧异,手慌忙按着欧眠沙的肩膀,想推开欧眠沙,却没有一丝力气。欧眠沙的吻来势汹汹,先是t1an着她的唇瓣,不一会就用灵活的舌头直接撬开她的牙关,随后长驱直入,搅乱着,t1an咬着,力气大得要生吞柳生绵似的。
在彼此氧气消失殆尽时,欧眠沙才舍得离开。她们靠在一起喘气,大口呼x1着新鲜空气。
欧眠沙轻吻着柳生绵的耳朵,“柳生绵,我喜欢你,我不允许你和任何一个人在一起,你只能是我的。”
柳生绵这时才反应过来,立马推开了欧眠沙,她心里很乱,她从来没想过欧眠沙会喜欢她,毕竟欧眠沙每天一副冷冷清清的模样,怎么看怎么禁yu。况且,她们从小一起长大,这种感觉好怪,她暂时不能接受。
于是她选择落荒而逃,这一逃,便是四年。
哭着求原谅
欧眠沙简直不敢相信,这是柳生绵会说出来的话。她抓起柳生绵的手腕,随后把她压在沙发上,“柳生绵,你到底什么意思?在g引我?还是在开玩笑?还是说在嘲讽我当初吻了你?”
欧眠沙眼里全是气愤,只是吻了她,她就离开了四年,凭什么留我在原地等你。
“对不起,眠沙,我当时不清楚我对你的感情,我在国外的扮猪吃老虎
柳生绵痛苦又幸福,双手紧紧抓着欧眠沙的头发,绯红的脸带着泪水,眉头紧锁,嘴唇发出难耐的sheny1n。
欧眠沙埋在柳生绵的腿心乱作,t1an咬着已经红肿不堪的y蒂,耳边是柳生绵难以抑制的喘息以及求饶,“眠沙…不行了…我好痛…”
可欧眠沙仍旧不管不顾,发了狠c着柳生绵。
无论多么迟钝的神经,柳生绵也已然明白,欧眠沙现在是在泄愤,气愤她一声不吭地离开了她,怨恨她四年来从来没和她联系过。
欧眠沙这个人从来都是ai憎分明,她ai柳生绵到了骨子里,也憎恨柳生绵从来没想过她的痛苦。
四年对于欧眠沙来说,可谓是水深火热。
柳生绵离开的每一天她都郁郁寡欢,她在不是在生气就是在吃醋
欧眠沙被柳生绵缠绕着,无论是唇舌还是身t。
水声和亲吻的声音此起彼伏,欧眠沙受不住柳生绵的热情,生y地拉开了距离,喘息地说,“柳生绵,别闹了。”
柳生绵眼睛迷离且无措,被欧眠沙拒绝的感觉真的很差,她眼泪汪汪,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欧眠沙捧住柳生绵的脸,擦拭着滴落的眼泪,出声哄道,“乖一点好不好,你吻得我都窒息了,我还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