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缺这个月的薪水。」
一句话,聪明人听了就懂,这就是在给ai奴逐客令,他们穷,也供不起吃食。ai奴没说话,而胡焱也连忙开始动作了起来,应声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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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的路,总是b较轻松的。
冬日的晨光总是来得迟些,虽然是清晨,却还是灰扑扑的。只见一条下山的路走到底,已经可以见到热闹的早市的声响,胡焱背着ai奴,由毕喜走在前方,三人各有心思,胡焱把脚步放慢,低低地跟ai奴说:「ai奴姑娘,我等等把你放在巡捕房前面,你就自个儿请警司大人帮忙你连络家人吧,我口袋里有六毛钱,等会儿给你当盘缠,虽然不多,但相逢自是有缘,你多珍重。」
他压低声量,又故意走慢,就是不想让毕喜知道自己这麽点心声;毕喜跟自己不太一样,毕喜聪明,但守旧寡言,像个闷葫芦似的,对未来只是一天算一天,不像胡焱,他是个热情但傻气的直肠子,见到ai奴这般孤苦伶仃,还是有恻隐之心,若是毕喜知道了自己把口袋里的钱都给了ai奴,这下子肯定又是数落他一顿。
「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胡焱。」ai奴似乎也感受到了胡焱的善心,只见她缓缓地开口,声音从胡焱的耳畔传来,「你说你们是养蔘人,那你们人蔘都卖给谁?」
「我们人蔘是不卖的。」毫无心机的胡焱,一五一十地交代了一下他们的工作,「我们帮罗家整理人蔘农场,是罗家自用的。」
「罗家?」
「是啊,东北罗家,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有人还说他们富可敌国呢。不过罗家老爷夫人走得早,只单留一个独生nv儿,罗家小姐从小给陈嬷嬷带大,据说小姐现在正在外国留学,罗家现在是陈嬷嬷持家。」胡焱像是想到了甚麽,「但多亏救了你,我们才发现罗家的秘密。」
「秘密?」
「我跟毕喜,守在这山头许久了,像我们这种久居深山的农人,对自家雇主其实了解的也不多,若不是因为救你,我们也不会发现罗家原来有这样的天大赚钱方法!这巨大的人蔘,肯定就是罗家致富的秘密,只是从不给人知道罢了!」
「怎麽说?」ai奴又问。
「罗家从不叫我们采蔘。只要我们定期去除草,浇水,保护蔘叶健康就好,我们都以为罗家养这片地是养好玩的,谁知那天我听到你的念经声,这才掘了那个人蔘洞,才知道那些地面上看着普通的蔘叶,竟然在地底下长得如此肥大,这肯定是罗家赚钱的秘方,只是都不告诉我们罢了!」
「你可以听到我念经,很不简单啊。胡焱。」
「嗯?在说什麽呢?有耳朵的人不是就能听到对方说话吗?」
胡焱想转过头去看看ai奴,谁知与ai奴这麽一对眼,却发现她的唇,丝毫未动半分,那、刚刚他听到的是什麽?
「你不但可以听到我在那个蔘洞里念经的声音,连那些贪心鬼来的时候你也能感应到,你身上有薄弱的蜃jg血缘可以感应至此,也属厉害了。」
ai奴的声音,仍就源源不绝地传到了他的耳里,胡焱懵了,这是什麽c作?有人不动口,就能将声音传到自己耳中?而且,ai奴还说出了昨晚的恶梦内容……
贪心鬼!
想到昨天晚上那些恐怖的回忆,一瞬间胡焱的脊背凉意四起,这个与自己对视的nv人,究竟是人还是什麽东西?
「你的兄弟只是普通的人类,对这些事情敏感的程度没有你高,但我谢谢你,是你拯救我於那无边深渊里,又让我知道仇家的下落,我无以回报,山上魑魅魍魉多,给你设个防身结界当谢礼,尔後若後会有期,我定当报答。」
突然间,ai奴又飞快地将声音传入胡焱的脑中,又急又快地说了一长串,就在他震惊地停下脚步当下,远远走在前面的毕喜突然唤了胡焱的名,远处的毕喜不耐烦地大声喊说:「你ga0啥呢?ai奴人呢?」
「什麽?」
就在这个瞬间,胡焱只觉得身上轻了许多,他转身再探看自己後面,只见ai奴不知什麽时候,竟不见踪影。
胡焱傻了。他慌张地摊开自个儿刚刚驼着ai奴的双手,又像小狗追着自个儿尾巴一样,不断地往後头绕圈,四处张望,想要寻找ai奴的身影,但这四周除了白雪皑皑的山景之外,什麽也没有。
从救起ai奴之後,怪事连连。ai奴原本就是一个细瘦的nv子,看似手无缚j之力,也不是个练家子,怎麽这一瞬间就从他的背上就消失了?而且昨天那个无头鬼!胡焱一直以为那是梦,结果她却说出了那恐怖袭击的消息……
「你怎麽杵在原地?ai奴呢?」
就在胡焱傻住之际,毕喜已经往回走,走到他的身边,见他惨白着一张脸,不解地问:「ai奴怎麽不见了?」
「我、我不知道……」胡焱的声音颤着,他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毕喜,一种後知後觉的毛骨悚然让他恐惧,他救了ai奴,是不是也把自己的人生给ga0砸了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