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奈布整个锁在怀里,一只手扣紧他的后颈,性器顶在穴腔的最深深处,另一只手和仅剩的左手死死十指相扣,即使那些指节并没有回握的力气。萨贝达被他拢着肩胛和腰腹全然地占有,金色的触枝一根接一根探在他的大脑、脖颈和额头上,浩瀚如海的记忆和连绵不绝的快感将他打得近乎疯狂……萨贝达仰头想发出尖叫但被杰克吻断,魔王不肯放过他的一丝一毫。杰克操他、吻他,还在问他说——想起来了吗?
没有谁比你更爱我。你爱我。你爱我。想起来了吗,萨贝达?
过去的记忆和一千次的回想随着那枚果子和金色的触枝巨浪般涌进他的脑海。初生的心脏像擂鼓一样狂跳,他听见记忆里过去的自己高高低低的声音。他控制不住把自己的胸口递送给杰克,得到了从小到大的爱人一致的欢欣。萨贝达几乎觉得自己要死了……所有的杰克都在看着他上翻而流泪的双眼,似乎是在悬崖峭壁上亮起的无数猩红的眼睛:萨贝达,想起我们是谁了吗?
杰克扶上他的脸颊。萨贝达。他叫道,我的恩人、朋友、兄长和良师,我的情人、爱人、妻子和宿敌……看着我。我是谁?
他把无法反抗的爱人操得翻起眼,泪水关不住一样流得满脸都是。萨贝达呼吸不上气,但是身下的攻势只能让他嗬嗬地艰难抽噎,被杰克侵占而来的吻送上一波又一波无尽的高潮。他的穴大抵是已经完全服软了,被粗长顶得淫水直流;而他全身的敏感点还在被杰克的触枝揉弄,萨贝达在杰克的吻里只能溢出绝顶的喘叫,流下更多的眼泪落到他的胸膛。萨贝达,杰克喘息着逼问他:——我是谁?
你是……呃啊!杰克……呜呜——杰克里佩尔……奈布流着泪断断续续地说,竭力地吸进几口气:杰克……哈啊,太深了……!而杰克继续探开他的嘴角:——我是你的什么?
他被操得神志不清近乎晕厥,但眼睛猩红的魔王箍着他仍然在质问:……回答我,萨贝达。
你是……凌乱的发丝粘在他的脸上,萨贝达被脑海和身体的快感激得分不清当下是何方。现在是刚捡到杰克还是在魔域,是在地堡还是在哪里?混乱的记忆让他不得不给出情欲深处的答案:你是我的……小丈夫,小魔王……呃嗯——杰克……他哭喘着说:是我的丈夫,我的爱人……
杰克深深地吻上他颤抖的唇。无法呼吸,喘叫被扼在喉咙里,粗长顶在结肠口膨胀成结,蠢蠢欲动地准备射精。萨贝达额头上仍然贴着金色触枝,滚滚的记忆掀弄起他大脑的高潮,而全身被杰克侵略到近乎昏死。他实在被操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极点——根本没有办法合拢的下体红成一片,杰克射出的精液撑起了他的小腹,乳头肿大两圈晃晃悠悠,眼睛早就无法落下。他被憋得通红的阴茎里触须终于缓缓退出,半挺着的性器随着后穴一次次的高潮只流出一点水液,甚至无法主动排精。
萨贝达已经被操到失去了神智。他后穴吞着杰克的性器,小腹隆起像怀胎,被杰克探手下来揉捏住阴茎,在魔王手里一点一点弹跳着泄出白浊,软在杰克身上被掰着腿根一股股喷出失禁的清液。萨贝达,我想听你说话。杰克吻着他的耳垂,性器被爱人的软肉绞紧,交合处流出吃不下的浊液。魔王把他填满,说:爱你,我爱你……你知道我想听什么。萨贝达,我爱你——你该说什么?
“嗯啊……嗬……哈……”萨贝达垂着头逸出含糊的喘息声,浑身上下彻底归属于杰克。他流着泪撑起最后的力量说:“……我爱你——我也爱你。”
寒月西垂。今天留给他们的时间也不多了。
在循环的一千次里,曾经得体、温柔而幸福的杰克也许已经甩掉了太多繁冗的伪装。那些有什么用呢?他已经错过一次爱人了。恶魔的嫉妒、死灵的残暴、精灵的冷漠和人类的贪婪全部都在说,他只想要这一个。
无所谓其他了。杰克伏在萨贝达的胸口,无所谓什么了。两百次他死在混沌的萨贝达的手下,三百一十次阻拦了爱人的自戕,九百次意识到太阳神崩殂会同时杀死祂的所有眷属。他交战了一百四十次才痛苦地明白要先扯去萨贝达心脏和四肢的刻印,七十三次意识到恶神会在太阳升起的时刻彻底抹去他的爱人。一千次,他走不出这片禁林。他根本放不下向他而来的、一心赴死的爱人,也无法带他离开这个宿命终结之地。
他向爱人传输记忆二百六十次,见过了失神的、绝望的、恸哭的萨贝达,也见过他无数次情潮、瑟缩、混沌与爱。魔王庆幸可以重来的砝码只是他的生命……而非奈布的什么。他只庆幸可以在这条没有终点的小路上一次又一次隔着命运拥抱,哪怕时间只有短暂而永恒的今夜。
“……杰克。”他身下的人虚弱地叫他:“好久不见。——怎么这么疯啊。”
魔王去蹭蹭他的脸,把头埋在萨贝达的肩颈。“因为太想你了。每一次我在混沌中醒来,都想要好好抱抱你。”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萨贝达。杰克看他的眼睛:你想说不用管你,太阳神确实把我这个魔王困在这儿了;你问我疼不疼,想着或许能和我一同死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