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可是s级雌虫,怎么可能会看上我这只f级的虫?”
西瑞尔即刻想反驳他已经是b级的雄虫了,而且晋升速度是空前绝后的,这一话头立马被眼尖的澍一打断了。
“好了,宝贝儿,别再为我担心啦,你也该为自己的终生幸福做打算了。”
这话一出,立刻把西瑞尔注意给引过去了,可这回心中难掩强烈的酸涩。
不过当看到青年微微笑的样子,那样的感觉又会奇异地消失,准确的说,应该是被另一种情绪所替代——让人心痒痒的、像是有只猫爪子在心脏处挠的暖意。
于是西瑞尔也轻轻笑起来,面上带着羞赧的红晕。
今天的课程都已经结束了,相比于当作后备战力有战必应的雌虫,学院对于雄虫的管理还是比较松弛的,即使一年级也没有晚自习。
现在和西瑞尔的话题暂告一段落后,澍一吃过晚饭,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进了房间。
陷入柔软的床铺里,在21世纪生活了三十多年的澍一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现在还没有明显的睡意,双手枕在后脑勺下,他双眼盯着天花板,思绪乱飞。
如果说生活质量,人类世界和虫族世界其实都差不多,区别就在于前者他是靠着自己,而后者就几乎是从出生就开始躺平了……
嗯,除去成长路上一些不太友好的小插曲,现在他对自己的生活还是很满意的。
嘛,这么说其实也没啥区别,就是这一辈子投胎投得好了点。
想想前世好不容易成为获得人类社会百分之八十资源的百分之二十的人群之一,这一世靠着性别优势获得上一世的待遇……这样对比真是唏嘘不已呢。
但是……澍一伸出手,虚空地握了握,仿佛再一次触碰到上一世历经千辛万苦的名誉和权利。
呼——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澍一翻过身去,拿起旁边的毯子遮住了眼睛,不想了,睡觉。
床铺上的黑发青年陷入了沉沉的睡梦中,没有注意到从窗外飘进来的一缕黑雾,悄无声息地将青年整个人都包裹在内了。
混沌的意识立马为澍一编织了一个梦境,绚丽的灯光,碰撞的杯壁,迷离的眼神,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荷尔蒙的气息,在这里,雌虫最容易获得雄虫不经意的爱怜。
这是一只雄虫的晚宴,白日的聚会不够纵情,兴致高涨的虫子由此一致决定举办夜场,而地点便是主城区安保系数最高的酒吧。
澍一身为雄虫的哥哥,自是义不容辞的被邀约了,虽然他不是很喜欢这样的宴会。
会至一半,酒过三巡,脸也露了,面子也给了,澍一想出去抽根烟,透个风。
正想跟旁边的虫帮自己向弟弟示意他要回去了,腹部就突然升腾起一股燥热,口干舌燥、大脑发晕也随即而来。
包厢里冷气十足,可此时却只觉得热得慌,不用照镜子,也知道他的脸红到要爆炸。
而最糟糕最致命的是,雄虫独有的荷尔蒙也要控制不住,从张开的毛孔里溢出来,长期以来压抑的欲望也叫嚣着爆发。
澍一撑住沙发的手一软,差点要栽了下去。
这是——发情了。
大脑即刻联想到那只手递过来的酒杯,他的视线精准地投向正坐在最中央的雄虫身上——
单人沙发上气质清冷的少年雄虫双腿交叠,接过围绕在他身侧的雌虫递过来的酒杯,另一只虫献殷勤地凑上来为他倒酒。晶莹的液体就那么汩汩流入透明的酒杯,杯壁在灯光下反射出一道光。
啧。
澍一甩了甩脑袋,让头脑稍微清醒一点,勉力撑起软绵绵的身体,拨开周遭摇摆着身体的虫子,他摇摇晃晃地出了包厢。
除了那个刚刚被他注视的雄虫,谁都没有注意到这里。
那捏在杯柄上的手指立马捏紧——
“刺啦——”
玻璃破碎声响起,整个包厢鸦雀无声,专心扮演参与者的虫纷纷将目光定位过去,惊恐瞬间攀上他们的眼底。
最中央的俊美雄虫面容扭曲,双眉紧蹙,眼神凶狠,牙齿咬得咯吱作响,愤怒几乎无法遮掩,伴随着s级雄虫的精神力扫荡一切!
澍一不知道身后酒吧正在发生的事,或者说,知道了也无所谓。
好不容易糊弄走了担忧的侍应生,他现在已经无暇他顾,头发烫,眼发黑,口干舌燥,胸膛内部的火焰熊熊燃烧,叫嚣着要喷薄而出,身子更是软得橡根麻绳,抖动得像风中的草叶。
大脑尚且保有一丝理智,良好的素养和给自己在虫族世界立下的fg让他无法随便拉一个雌虫交尾,即使他知道对方会很乐意。
虽然不知道下药的虫有什么目的,澍一脑海中闪过那只雄虫的眉眼,嘴唇抿了抿……也不排除是有虫想借他虫之手下药,但他对于这一切真心倦了。
也是时候,该离开不属于自己的地方,去过自己想过的生活了……
不过逃离之事尚可容后再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