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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我(9 / 20)

上算不上富裕,却也具威望,中年丧偶,温文尔雅,相貌英俊的温森特先生也是乡镇中有名的黄金单身汉。

要是问到温森特牧师那去,就有些不礼貌了。这会损害埃克特在镇上大人眼中良好的形象,因此他没在多问,伸手拿过药瓶,点点头:“多谢你关心了,替我向温森特牧师问好,我会带给她的。”

格雷姆脸上带着遗憾的离开了。

埃克特心里冷哼,带着得意回到了屋子里,上下打量手中的药瓶。

镇痛片……

他联想到安瑟裙子屁股后面那块血迹,埃克特并非毫无生理常识的笨蛋,很快明白了其中的因缘。面无表情的脸不由得透出一丝红晕。觉得有些别扭。

原来是这样,是他误会了。

他来到妹妹房间,清了清嗓子道:“隔壁的格雷姆让我给你这瓶镇痛片,你开门来取下。”

过了好久,里面才传出安瑟闷闷的声音:“你放在门口吧。”

埃克特心中又冒了火,难得他拉下脸来和好,她这是什么态度!

他呲了呲牙,故意道:“你要不需要,我就扔进河里去了。”

屋里噔噔的传来急切的脚步声,随即吱呀一声,门开了条缝,安瑟从里面伸出手,心不甘情不愿道:“给我。”

埃克特用脚一别,身体从门缝中强硬的挤了进去。

见他进门了,安瑟惊慌的往后退。

至于这么害怕他?他又不会像爸爸那样拿皮带抽她!

埃克特挑了挑眉:“我饿了。去做饭。”说完就若无其事的坐在了安瑟的床上。

安瑟抬起哭花的脸,红肿的眼睛不可思议的睁大: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打了人还叫别人给他做饭!

埃克特看见哭红的脸上挂着震惊,觉得好笑,视线往下一移,看到她已换了条裙子,把白皙的脖颈隐藏在衣领中,联想到刚才的景象,喉头一紧,又瞥开了眼,把手伸出:“喏。”

安瑟不确定的往前几步,飞快把药瓶从他手里拿走了。

格雷姆……知道她会痛,还特意送了药来。以往为了她都是硬挨过去的,常常疼的整夜睡不着。

“你来月经了?”埃克特看着她欣喜的表情,忽然问。

“关你什么事!”安瑟瞪着他。药拿到手,就不必再对这讨厌的家伙和颜悦色了。

埃克特扬起眉毛,湛蓝色的眼中像是酝酿着乌云,阴沉沉的愠怒起来。

安瑟见势不妙,转身要逃,刚走几步就被揪住了辫子,痛的眼泪就要掉下来。

“跑什么,担心我揍你?”

埃克特冷笑着,伸手揽住她的肩膀,硬把她拽了回来。安瑟站立不稳,倒在了埃克特怀里。她挣扎着想站起来,胳膊却被哥哥拽着,强硬的将她按在了腿上。

隔着几层薄薄布料,少女的肌肤紧贴在自己的大腿上,柔软又富有弹性。

埃克特的眸色深了深,更用力的挣扎不已的安瑟的手按住了。

安瑟又气又怕,头皮还火辣辣的疼,屁股又被骨头硌的难受,因为刚才已哭的失去了力气,徒劳的挣扎了几下,憋屈的低下头,不再动弹了。

见她这幅乖顺的模样,本来只想教训吓唬她一下的埃克特倒是很满意,他翘起眉,两手顺势的放开妹妹,语气稍缓:“为什么不跟我说?”

“说什么?”抓住这莫名其妙的片刻,安瑟立刻站起来往门边迈了几步,恶狠狠道。

“说你来月经了。”埃克特停顿了下,咳了声道。

“你要是说了,我也不至于误会!”

为什么要跟你说。

安瑟觉得奇怪,不敢轻举妄动,怕又被打,只能咬着下唇,不甘的说:“你没给我机会解释……也,也没问我……”

“那为什么要跟隔壁那小子说?”

埃克特冷笑。

他是哥哥,是未来家里的顶梁柱,理应是最获得妹妹亲近的。没有让刚搬来不久的邻居小子占了先锋的道理。

“我没说……格雷姆是好心,他看到我裙子脏了,不方便,所以借了风衣给我。”

安瑟偏开头,想避开这酥痒、异样的感觉,她觉得埃克特今天举止讨厌又诡异。

“你喜欢他。”埃克特冷冷道,不是疑问,是肯定句。

安瑟脸上又浮现出红晕,不再出声。

看到她这反应,埃克特了然的冷笑,讥讽:“看来你喜欢瘦小的矮子。”

安瑟忽的气愤的整张脸通红:“不许你这么说他!”

“他聪明,心底好,比谁不强?像你和爸爸那样不尊重女人的粗鲁家伙才是好的吗?”

埃克特睁大了眼。

他从未想过妹妹居然是这么看他的。

这和以前兄妹吵架时气急说出的话不一样,他听出这是安瑟吐露出的真情实感。

他又气又恼,上前一把抓住安瑟的手腕:“什么叫粗鲁的家伙、你说清楚!”

“我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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