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地明白,她真的可以说说话就能让楚家消失,不仅如此,在铲除楚家以后,楚家家主楚长安还亲自跑过来给她…她身边的一个佣人道歉?
想到后面,他自己都有些不确定,是这个佣人的权力很大,还是那样滔天的权力属于一个佣人。
楚鸢鸢跟在她父亲身后,一动也不敢动,听到此处,立刻斟茶赔罪:“凌总,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放凌家一马吧。”
楚长安斜着瞪了她一眼:“凌总,她不是那个意思,您消气就好,楚家随您怎么玩,您高兴就好,高兴就好。”
他当然清楚明白,楚家百年基业已经完了,现在要求的,只有平凡而还算富足的生活,甚至是,保命。
凌箫接过那杯道歉的茶水,就在楚长安希望满面之际,尚且滚烫的茶水就这样不偏不倚地全浇到了她脸上。
空气中就残留着楚鸢鸢痛苦的叫声。
凌箫凝视着茶杯,思索着要不要将它打碎,让零落的碎片在她手上划开一道一道地伤痕。
但这是主人的杯子,他无权损坏,甚至一些主人喜爱的茶具,比他还要重要。
凌箫的眼神里有着片刻的落寞。
他偷偷地向主人的方向望了一眼,却什么也看不见。
在人情世故方面,楚长安还是很懂的,知道凌总没有消气,忍痛给了自己女儿一巴掌:“还不快谢谢凌总!”
楚鸢鸢哪里受到过这种待遇,无可奈何之下,咬牙说了四个字:“谢谢凌总。”
随即,如泉的眼泪不争气地满脸都是。
主人之前给他的命令是将楚鸢鸢弄哭,上演一出好戏,可他还没使手段,人就已经泪如雨下,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得请示主人。
他飘飘然地起身,楚家父女战战兢兢地眼见他走出了耳房,也没有留下什么指示,只得就这样站着,让其内心很是不安。
凌箫出了耳房便本本份份地跪在地上,乖巧地爬到主人的身边。
明墨生的眼睛都看直了。
恍惚之间觉得,能跪在她面前都是一种无上的荣耀。
还没来得及请罪,凌箫就被踹歪了身子,只听主人扫兴的声音:“这样就行了,呵,太久没回海棠阁,折腾人的方式都忘了是吧。”
暗三阁,分别为芭蕉,海棠,萱草,分别是训练二线,一线与超一线的四大家族的子弟,功能侧重有所不同。
“奴才不敢,求主人再给奴才一次机会。”
江哀玉的手中玩着流苏,欣赏着明墨生惨白的脸色,心情甚好:“去吧。”
勾起明墨生的下巴,从上往下,她还能瞧见他发软地双腿。
“不错,看来你现在认清了自己的身份。”
“我…我要怎么做…才…才能让你消…消气?”
江哀玉抬了抬下巴,只见耳房内的楚长安又扇了楚鸢鸢一巴掌。
颤抖地抬起手,明墨生知道双眼泪汪汪地看着她,狠下心给了自己一巴掌。
“呵,不够。”江哀玉凝视着他,却对北岛桑说:“给他示范一个。”
北岛桑怎么会放过在主人面前卖乖的机会,况且他又是一向心狠的,一个巴掌打在自己脸上,红肿肿的,还可见嘴角的血丝。
“再来一个。”江哀玉调笑。
明墨生试着闭着眼睛,狠力地打,却依旧对自己下不了死手。
“学得可真慢,”江哀玉失望地嘟嘴,“你到他脸上试试。”
“啪——”
原本白皙地脸庞高高地肿起。
“啪——”
明墨生惊异地发现自己的下身竟然有了反应。
“啪——”
在第四个巴掌落下来之前,他躲到江哀玉的脚下,岂料被一脚踹开。
他慌不择路地抱住她的小腿,楚楚可怜地舔了一下她的鞋面。
本是下意识地举动,可是他真的更硬了。
“真是个天生的贱货。”
明墨生被刺激得受不了了,他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羞辱他,他竟然还会觉得有快感,甚至想要继续被羞辱。
江哀玉也注意到了他的反应:“呵哈,哈哈哈哈,我真是没想到,对你嘘寒问暖,关怀备至这么久,都不及几个巴掌来得快。”
她一把抽出别在北岛桑腰间的鞭子,反手就抽在了他背上。
四下一时间噤若寒蝉。
“怎么样,这个喜欢吗?”
江哀玉的脸上露出嗜血的笑容。
“我…不…我不是有意的……”
破空的鞭子抽在了他的脸上,依旧是那道冷冷的声线:“我问你喜欢吗?”
明墨生在地上纠结了好久,但他实在是怕了,声音细弱蚊:“喜…欢…”
言出,如泼出去的水,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下贱。
江哀玉将辫子一丢,笑得酣畅淋漓,停罢,她轻轻抚上他脸上的那道鞭痕,疼得明墨生一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