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雀真是不知死活,主人要不是为了罗素家,根本看都不会看他一眼。
被主人舍弃的奴隶,活活打死都算是轻的。
之前罚他,也不过是不喜欢侍奴玩这种争宠的把戏罢了。
就在他以为金丝雀会被赶出去的时候,上方却传来了主人温和的声音:“在这里要叫我主人。”
江哀玉循循善诱,哄哄骗骗。
“玉姐姐”这个称呼,私下里可以叫,但绝不是这些时候。
“主人……”
“乖了。”
江哀玉牵着他进了屋,两个奴也爬了进来。
原本江哀玉是打算激一激罗素家,后宫里再收一个人。
可她现在改主意了。
罗素家已经有人在她后宫里了,不是吗?
在北岛桑的侍奉下,江哀玉简单地去淋浴室淋了个浴。她发现,自己的这个近奴总是爱跟着自己去这些地方。
以前对于他们,她是根本不会理睬,真正贴身的事情,都自己完成,之后嘛,也没让近侍这么贴身。
像洗漱室,淋浴室,卫生间这些地方都有专门的厕奴伺候。
最近倒是文锦客串了一个九秒钟的警匪片,那些黑帮老大总是被人在淋浴,或者是上床的时候被杀。
这让她突发奇想,毕竟她这个近侍也是黑帮的人。
“桑儿啊,你们黑帮的人是不是都喜欢在淋浴室里搞暗杀?”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可把北岛桑吓得不轻。
“不…不是的…主人……”
江哀玉很是认真的想了想,那些警匪片里,杀的都是黑帮老大,没听说过杀什么黑帮太子的,就算有,被暗杀的也不是自己吧。
北岛桑的两颊出现了一些细密的汗珠。
“嗯,也对,”江哀玉不怀好意地踢了踢他的双腿,北岛桑就尽全力地将双腿张到最大的限度,“听说,你射击的水平很高?”
江哀玉踢了踢他胯间的玩意儿,不知道用这东西射得准不准。
北岛桑读懂了主人的坏笑,讨好地用脸去蹭了蹭她的小腿。
“主人……”
“你觉得,你能一次性将这些脏东西都射到自己的嘴里吗?”
另一边,瓦里西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样的感觉。怪怪地,却很是爽快。
他坐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悠哉悠哉地喝着小奴呈上来的百香果汁,而他那个平日里听说是罗素府出身最尊贵的哥哥,正跪在地板上,以一个最标准的奴隶跪姿。
他将百香果籽吐在地上,故作惊讶:“哎呀,这该怎么办?”
克里里看他故意将百香果籽吐到自己面前,就是想要他吮吸起来,再吞下去。他堂堂罗素家的大少爷,怎么会做这么自甘堕落的事情。
还好有小奴有眼力见儿,爬过来替他做了这么不知耻的事情,这也是这个小奴的份内工作。
要是这里有一点儿的不干净进了主人的眼里,那就不是挨鞭子这么简单了。
小西赤着双腿在床边晃来晃去的,每次都十分地靠近克里里的双臀,那最有弹性的地方。
克里里感觉到一双脚在他臀上晃来晃去的,不落下也不停止,但好像那双赤足就要进入双臀见的缝隙里去了。
这实在是让他心痒难耐,同时也在鄙夷自己,怎么会这么下贱。
他是来讨少主宠的,不是来讨这个玩物的宠!
见她和那个人迟迟都没有回来,小西心里暗自鄙夷这些世家公子的作风,都用这么龌龊的手段!
当江哀玉回来的时候,见克里里还这么乖巧地跪着,再加上被桑儿伺候得舒服,气也就先消了半分。
她坐下的时候,克里里立刻爬上前来,让自己富有弹性的柔软双臀放在她脚下,充当脚凳。
这次,倒是小西打着胆子一脚踹在了他后面最敏感的骨头上。
小西跪坐在她的身上,用身体挡住她的视线,“不要,不要用他!”
江哀玉摸了摸他那一头红色的发,将一绺别在他的耳后,道:“他从前给你委屈受了?”
她拿起北岛桑呈上来的手枪。
“碰”“碰”“碰”“碰”,精准地打在远处一面墙的四角。
原本厚重华丽的墙面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缓缓落下的玫瑰花瓣,与玫瑰花瓣铺就的阴暗密室。
打通之后,仿佛与整个房间连为一体。
密室的墙面上,明里暗里挂着埋着数不清的情爱工具。
江哀玉接起一片花瓣,道:“现在,他是你的了,想怎么玩也没有关系。”
小西着实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会也没关系,我让人教你。”
说着,她示意北岛桑将人带进去。
北岛桑在克里里的脖子上套了一根麻绳就往后拽,这猝不及防,在克里里身上摩擦出许多的伤痕。
他粗暴地将人扔在地上,将克里里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