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定在墙面上。
北岛桑拿起一柄飞刀,飞快地在克里里的指缝之间穿插,惊得他一身冷汗,再也不敢有半分乱动。
小西跪坐在床头,被人摸了一下脑袋,只听到:“不错吧,想看什么尽管说。”
“看,看什么……”
小西结结巴巴,完全一副吓傻了的样子。
也难怪,视觉冲击感太过强烈,不说被凌虐的对象,就说那个凌虐者,他真佩服自己之前有勇气敢给他难堪。
江哀玉勾勾手指,就有奴近前来报节目名以及节目的解说。
她一般不喜欢亲自上场,除非遇见特别喜欢的奴隶。所以,身边的侍奉的奴隶都会备上几个这样供她闲暇时取乐,就像之前在“樱山北泉”和“红叶流水”一样。
小西还没有来得及答话,就感到耳边的温度,江哀玉一下把他压了过去,小声地对他说了些什么。
小西回答到:“碎骨,我要看碎骨。”
“孺子可教也。”
北岛桑接到示意动手,他从墙上的抽屉里,拿出一套钻石的工具。
最坚硬,也是最低调华丽的东西。
克里里惊恐地在地上扭动,求饶,那样子真是美妙至极。
北岛桑依旧面不改色,将他绑在墙面上固定好,然后跪下身去,反手抓着克里里的大拇指,敲在骨头上。
“啊——不要,不要,啊——”
“吵死了,把他嘴堵上。”
一旁辅助北岛桑的小奴,在他嘴里不知道塞进了什么东西,克里里果然没有再发出惨叫。
几近昏厥之中,克里里的眼前似乎出现了一个白衣的天使。
是来拯救他的吗?
他的脚趾骨已经全部碎裂,恐怕以后也只能膝行。像他这样一个尊贵且看上去有几分威武的男子,屈服起来,也别有一番魅力。
小西站在他的面前,按照玉姐姐的话做。
他解开固定克里里手臂的银环,这人就顺势跪在他面前,小西打开机关,重新将他的双手铐上,以一个屈辱的姿势。
“亲吻我,你将得到解放。”
此时的小西,在克里里的面前,像是一个能够拯救他的神灵。
就像教皇在接见他的信徒一般,即“亲吻我的脚面,你将得到解脱。”
小西不好意思地微微伸出脚。
克里里似乎犹豫却又一点儿也不犹豫吻上了他。
最终陷入了昏迷。
呵呵,这世界上还有更好的脱离痛苦的方式吗?沉睡之后,便感觉不到痛苦。
克里里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他的身旁放着一个盛水的小盆。
他饥渴地去饮水。
神志稍微清醒一些才意识到,自己刚在干了什么:被锁在地上,跪爬着探出脑袋去饮水。
阴暗的密室已经重新隐藏,不会有人找到他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他看见了一丝的光亮。
他认得那双脚,曾经救赎过他的那双脚。
克里里扭动着残破的身躯,想要去亲吻那双脚面,却被无情地躲开了。
他听见流水的声音,是水,那小盆里又装满了水,神明没有抛弃他!可是,他已经没有力气去喝水了。
克里里看见那洁白如玉的脚面伸了过来,上面还有一些流动的水珠。他眼中迸发出惊喜,忘情地用自己全身的力量去侍奉。
他没有了屈辱的感觉,只有迸发出一种名叫希望与幸福的东西。
克里里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按耐不住了,只是一个劲地扭动与摩擦,却怎么也得不到释放。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觉得浑身燥热难当。
他感觉被人在地上拖行,感觉自己的双腿被人分到最开,感觉两个冰冷的环一左一右锁住了他的脚踝。
他看见那双脚踩在了自己的身上,被溅了他喷洒出的白浊,终于得到释放了。他看见自己脏污的东西竟然玷污了那么神圣的脚。也不顾自己被锁着,将自己整个人压在地板上,小心翼翼地去清理他的脏污,卑微地祈求着神明不要动怒。
当克里里真正走出密室的时候,脑袋昏昏沉沉的,仿佛是做了一个梦。
隔壁的房间。
“小西,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做,很残忍。”这似乎不是一个问句。
小西理所当然地回答:“姐姐能用他们是他们的荣幸,不好用丢了就是。哪有奴隶不想被主人赏识的?”
“呵呵,去吧,他也该醒了。”
小西走前,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房间。
这世界上哪里有奴隶不想爬上主人的床的呢?
小西眼中闪着水光。
他悄悄地打开了克里里的门,给他端上了一盘水果,道:“大哥终于醒了。”
没有一丝温度的安慰,就算他怎么装,也装不像。